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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御一下楼,就撞上了被自己打的流鼻血的爱德华。
原本以为爱德华看见他来了,会避让一下,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贴了上来。
并且大言不惭,气势汹汹道:“阎先生,作为男人,你很成功,但作为老公,你很失败!”阎御拧眉,心里满是怒火。
攥着手指,满目怒气道:“刚刚那一拳,是我打的不够狠?”
爱德华不为所惧:“阎先生,作为心理医生,有点话我必须说清楚!“
“九九变成现在这样,所有的症结都在你身上,你知道她得抑郁症了吗?你知道抑郁症最严重的情节是想自杀吗?你知道她掉头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吗?“
阎大佬被爱德华的话给刺了一下,蹙了眉头,眼底满是惊愕。
“这是九九的私事,她让我保密,我现在告诉你,就是觉得阎先生,你作为一个丈夫,有职责保护和安抚自己女人的情绪,而不是任她自生自灭,在长久的压抑和苦闷中,悄无声息地把自己逼上绝路!!”
”阎先生,你现在是九九最好的药,倘若有一天她无药可救了,这也都是阎先生的功劳!“爱德华说完,转身径直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阎御怔怔地站在原地愣了几秒,最后迈着沉重的步子钻进了车里。
……
叶天泽送九九回公寓的事,一不小心不知道被谁走漏了风声。
九九刚到和阎御的公寓,一大群记者就跟苍蝇一下扑了上来,不管九九愿不愿意,镜头对着他们就是一阵狂拍。
“九九小姐,你造成重大车祸现场以后,跟叶霆琛先生在酒店单独呆了两小时,这事阎先生知道吗?”
九九还没说话,就听见叶天泽暴怒的声音:“要不是你们唯恐天下不乱,大肆宣扬,全国人名能知道吗?”
记者:……
“九九,一边是叶霆琛,一边是爱德华,请问你是不是脚踩三条船?”
“您和阎先生的是不是已经陷入了感情危机?”
“所有的矛盾症结,是因为您嫁入豪门久不怀孕吗?”
……
“怀不怀孕,是女人的自由,谁规定结了婚的女人必须立马怀孕?”叶天泽气呼呼的出声反击记者,当下护着九九上车,才转身气呼呼骂那些记者:“你们都跟到屁股后面了,九九和阎先生发生什么事,你们能不清楚吗?还需要问她?”
记者:……
“九九和别的男人清不清白,阎先生都没开口,你们瞎凑什么热闹?”
“……”
“你们个个不都是无孔不入,神通广大吗?有本事拍一个九九和别的男人暧-昧的视频给我们看看?自己拍不到没本事,还在这里质问当事人为什么不出车九是吗?”
“……”
“还有,九九虽然属于娱乐圈,但她结婚了,和阎先生那点事,属于别人的私事,家事,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你们一天天跟着屁股后面报道算是怎么回事?吃饱了撑着吗?”
叶天泽毫不留情,记者们劈头盖脸的被骂了一顿,大家也没敢还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九九被带离他们的视线。
就在他们叹息,觉得错过了一个大新闻时,阎御恰时下楼,助理开车已经停在他们身边。
阎御双手插-兜,就这样傲视一切,目视群雄的过来了。
记者面面相觑了一下,而后有胆大的缓缓上前,小心翼翼问:“阎先生,请问您和九九小姐是不是闹矛盾了?毕竟最近关于你和九九小姐貌合神离的新闻很多。”
“还有,刚刚我们看见叶天泽带着九九小姐离开了。”
“是九九小姐背着您做了什么事,还是因为她不孕,才导致您和九九小姐的婚姻亮了红灯?”
不怕死的记者一口气问了一大堆。
阎御始终冷着脸,蹙着眉头,瞪了那记者一眼,冷厉出声:“似乎我阎御的女人,还轮不到你们这些人指手画脚!”
“就就是我老婆,是阎家名正言顺的少夫人,除了我,任何人都没资格说她不是!”
“你们胆敢在诋毁她半个字,小心丢饭碗是小,引牢狱之灾是大!”
阎御冷不丁的说完,迈着步子直接转身进了车内。
记者们面面相觑怔在原地。
今晚真倒霉,阎先生和叶天泽都像是吃了枪药,他们不仅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打探到,还被总统先生给吓住了!
哎,这年头想挖点总统先生的小八卦还真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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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泽驱车将九九送到了阎御的公寓。
临下车前,叶天泽有点不放心,看向面色沉寂的九九问:”要不要我陪你出去玩几天?就当散散心?“
九九摇头,挤出一次笑容道:“不用,我现在没啥心情旅游,放心我没事的。”
“能放心吗?把自己关在酒店差点一命呜呼。”叶天泽明显不放心。
九九闻声笑:“这次不会了,我记住了我是阎家少夫人,就算只为这个身份,我也要活着。”
叶天泽:……
沉默半响,缓缓抬头:“九九,这样做,值得吗?”
“值得吧,谁让我从开始到现在,我爱的人还是他呢?阎家少夫人的位子我先坐着,如果哪一天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我会离开的。”
“你就是喜欢闷着自己,阎老夫人对你说的那些话,你为什么不告诉阎御?”
“告诉他有什么意思?该知道的,他迟早都会知道。”
叶天泽晕。
这样看淡红尘的九九,让他的心猛地一揪。
“你回去吧,我没事。”九九打开车门跳了下来,朝他摆摆手:“路上注意安全。”
“九九!”叶天泽猛地叫住她:”有事一定要给我打来电话,不然我还会冲进去!“
“好。”九九乖乖地朝他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和阎御的公寓。
里面还是当初她离开时的样子,只是少了阎大佬。
九九扑在床-上,有点触景伤情,心里抱着一丝希冀,她回了公寓,她希望阎大佬偶尔某个晚上也能回来。
但是她错了。
阎大佬就像失踪了一样,没回来过。
而这座控住她的公寓,就像是囚笼一样,让她等待阎大佬的心,日渐枯竭。
当初被包!养的时候,她就觉得是被阎大佬控在囚笼里的金丝雀,但现在想想,那时候她想干什么都是自由的,就连她想见阎大佬,也会随时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