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慢慢的关起,一骰又回到了玉宝堂之中。
‘往外面贴上一张告示。’钱素向着一名守卫招了招手吩咐道‘
在上面写着,知道有些客人在我们这里有着订单,但为了保障本店还有客人们的财产安全,等到玉宝堂重新开业的那天来到门前,有专人一对一的为他们服务,请他们正常的领取。
当然,因为耽误了客人的时间,在交货的同时也会送上一个价值不菲的小礼物。
而如果是不相信我们玉宝堂的话,但凡拿着单子来到的,也能退回定金,而当中的运输成本却不能退。’
守卫点了点头,就要去准备,只是没有走几步又停了下来‘那那些所谓已经把玉宝堂当做自己家一样的人呢?’总不能让他们睡在这大街之上吧……
钱素拉了拉嘴角,冷笑道‘好好想想他究竟是把玉宝堂当做自己的家,还是把我这地方当做是慈善堂?’
守卫微微一愣,轻轻的打了打自己这鱼木脑袋。
对哦,那些人,既不姓钱,也不是钱家的奴仆,更不是这玉宝堂的人伙计,他算是哪根葱?
还他的家,我呸,咱们是开门做生意的,不是客栈,更不是慈善堂。
顿时充满了底气,便气冲冲的走了。
钱素看向一骰的方向大步走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谢谢!’
身体微微的弯下,除了这一句,她真不知道还可以说些什么来感激他的帮助。
一骰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吐出了几个字‘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咳咳——’钱富贵艰难的拉了拉嘴角,这叫什么举手之劳,这话说得令人感到不是一般的失落。
不过转念一想,人家的确有这一个资本,摇了摇头,心里不自觉的敬仰着,突然之间又想起了一件令他疑惑的事。
‘就你一个人已经比这一个地方的人你还多了,为何你偏偏跟了那一位公子,而不是自己创出一番新天地?’
一骰笑了笑‘不是我偏偏跟了他,而是幸好我遇到了他。’他转过头来,问道‘说实话,这时间上除了他,又有何人与他相似,愿意支持自己的奴仆成长,愿意待他像个人一样,更像亲密无间的兄弟?’
钱富贵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想说的是,也许自己也待那些奴仆不差,但这亲兄弟,这……在于从小到大的教育,他做不到。
‘他的实力……?’钱富贵问道,要是实力比他相差的太多的话,那便真是由点可惜了。
‘是我追赶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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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消息了?’
龙九霄靠在了椅子上,拿起一根羽毛逗弄着白若瑢。
也许是这身高体型上的优势,无论白若瑢是怎么避开也躲避不过那一根羽毛。
就算她已经把自己的脸已经埋到了龙九霄的衣服下面,那一根调皮的羽毛还像是有追踪功能的一样,总能够找上她的鼻子。
‘’啊...嚏...’白若瑢擦了一下鼻子,幽怨道‘
人家四骰还带着等着正事等着你呢,你还有这闲情来逗弄我。’烦不烦?可这一句,白若瑢可不敢说。
四骰抿了抿嘴唇,眼神古怪的看向白若瑢,其实……他这一点耐力还是有的,真的不用顾忌他,真的!
龙九霄眼尾戳了一下四骰的那一抹尴尬又看着白若瑢说道‘我可不觉得这是一件正事。’
白若瑢翻了翻白眼‘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也跟着龙九霄戳了戳四骰,摇了摇头,啧啧,真可怜。
眼神弄的四骰一身激灵,这是在……四骰也跟着微微的摇了摇头,表示着自己真的不介意,不介意。
‘看!’白若瑢向着四骰方向抬起了手,‘他在请求我呢!’
四骰艰难的拉了拉嘴角,兔子是哪只眼睛看见他在请求她?他敢吗?
龙九霄像是看穿了把戏一般扬起了一抹笑意‘那你说,他是在请求你做什么?’
四骰紧张的握了握手,手心冒出了一层薄汗。
白若瑢眨了眨眼睛,无辜道‘那当然是请求我不要打扰你们的正事啦!谁家不想快点干完快点休息?’
四骰那仅存的那一丝侥幸心也被白若瑢无意识的打碎。
这是什么话?这样说他还能活下去?真是躺着也中槍。
‘那你说呢?’面对着龙九霄的质问,还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声音,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口气的快速否认道‘没有,什么都没有,是四骰绝对没有这样的胆子,也没有这样的想法。’
‘那就是说如果你若有这样的胆子话……’剩下的,白若瑢可不敢说,只是留下了尾语,让人有了别样的想法。
四骰想着白若瑢的眼睛快速的眨动,眼神中带着一丝悲哀,还有无助。
姑奶奶,我叫你姑奶奶可好,我给你跪下好不好?说少几句话不代表你就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