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洪敦的母亲确实和洪敦所想的一样,能够拿回他们四家的全部市场已经心满意足,甚至易天如果想要通过晏明哲和他们讨价还价,不给他们归还全部的市场。他们也是可以接受的,甚至洪敦的母亲最开始也和其余三家的家主一样担心洪敦的这一计划过于冒险。
因为很少有男人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而甘愿放弃自己手中的财富,即使这份财富于他而言可有可无,所以洪敦母亲最开始十分担心洪敦的计划不成功反而再给他们洪四家带来麻烦。
可是在之后通过对讲机和监控器见到易天对待栾秀媛的态度之后,洪敦的母亲不仅彻底放下心来,甚至还改变了自己的态度,开始不仅仅只满足于拿到他们洪四家全部的市场那么简单,因为他看到易天这么爱那个女人,如果以这个女人的性命做要挟,说不定也可以趁机灭一灭易天的嚣张气焰,让他知道黄岩城不是仅仅他一人所说的算。
所以洪敦母亲就让晏明哲出尔反尔继续绑架栾秀媛,并且下令让晏明哲对易天出手,继续试探一下易天的态度,毕竟当一个人面临生死危机的时候往往才真正可以看清他最真实的一面,所以洪敦的母亲也很谨慎,如果易天不肯为栾秀媛而死,愤怒之下直离开了水电站对他们而言顺便还除掉了晏明哲这个大麻烦,
晏明哲一死,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死人才能真正地永远守住秘密,所以这还算的上是一件好事情,或者侮辱一番易天,洪敦的母亲也已经心满意足,毕竟她的心中也十分清楚,易天根本就不是和他们这种人在一个段位上面的。
不过洪敦母亲后面发现她还是小瞧了易天没想到易天真的愿意为了这个女人付出自己的生命,这就十分有趣了,不过易天的身体强度也是让他们四大家族所有人都感到吃惊,所以一番权衡之下,他们最终拿出了带有核弹头的穿甲弹,想要彻底终结掉易天,然后趁着消息还没有第一时间公开的时候,迅速接管易天的古氏集团,一跃成为三城之地的新霸主。
因此,现在的洪敦母亲也和洪敦一样,一脸的兴奋和嗜血,脑海之中充满了从此成为家族女王一般的领袖人物,和其余三大家族一起统领三城之地,而且杀掉易天还能为他的丈夫复仇,何乐而不为呢。
只要让易天的人全部都死在这里,后面就算是南方囚牛战区的将领们追查下去,他们的嫌疑无疑也是最小的,因为前面有晏明哲为他们背锅,既然易天也说晏明哲的父亲胡军还会回归,那么再最后借用晏明哲背锅也没有什么吧?
“说吧,你们想要得到什么,才能放了栾秀媛。”易天十分干脆地问了出来。
“嗯?”
易天如此干脆利落倒是让洪敦母亲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愣了愣神,自知失态的她愤怒地咆哮道:“易天,既然我们这么多人马一起过来了,那么也很明显,你也看到了你自己不应该看到的东西,今天你要是从水电站走出去,那么我们也不放心,所以唯有你死在这里,我们所有人才能放下心来,你一死,这个女人自然没有用处,所以我们自然也会放过她。”
“你杀了我的丈夫,所以杀人偿命理应如此,你若真的在意那个女人,就乖乖站在那里不要动!”
“我只怕,你们这些人没有这个本事。”
听到洪敦母亲喊着要杀掉自己那愚蠢的话,易天笑了。
“哎呦哟,易天,你还真是了不得哦,到底是大人物,什么时候都留着气场,即使现在这么狼狈还是这么气宇轩昂,要是真的动起手来我们几家自然没有人会是你的对手,但是你如果想要这个女人安然无恙的话,就乖乖照我们说得去做,站着不要动。”
洪敦母亲听到易天那“自以为是”的大话,瞪着易天,同样也笑了出来。
洪敦母亲说完,又特地从装甲车中拿出来之前她用来抽打晏明哲的那条皮鞭,之后手中挥舞着皮鞭,对洪敦说道:“你看好这个女人,只要易天待会敢动一下,你就立刻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杀了都行,用我们这些人的贱命来换易天的命,值得!”
洪敦自然明白自己母亲的意思,是想借着皮鞭来羞辱易天,也是讥笑一声,道:“易先生莫怪,但是如果你想要你的小美人安然无恙的话,那么就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的话恐怕你就再也见不到这个可爱的小美人咯,平常都是你在黄岩城内教训别人,也难得让我目母亲教训教训你这个混蛋,以报杀父之仇!”
“我一定不会让易天好过!”
洪敦母亲兴奋地露出疯癫的笑容,接着甩手就挥舞起来自己手中的皮鞭,专门朝着易天胸口处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处抽打而去。
噼啪!
易天看向洪敦母亲的眼神一冷,但是最终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而这一鞭子虽然是打在易天的身上,但是在一旁看着的谢泉和杜柏二人却是十分心疼,仿佛就是打在他们二人自己身上一样,他们的统帅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如果不是易天之前就一直要求他们不要冲动,他们这个时候早就上去废了洪敦母亲那双作恶的胳膊了。
而且即便是易天已经再三要求,如果他们还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那么就算是违抗易天的命令,就算是栾秀媛很可能会因此而死,他们也要上去给洪敦这一行人一顿教训,让他们知道自己招惹到的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而洪敦母亲这一鞭子打下去自然也是用了十足的力道,而且打在易天的*的伤口处他真的没有移动半步,不仅仅没有作出声,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易天这种反应让洪敦母亲更加得意,他认为这就是易天在意栾秀媛那个女人的表现,担心自己乱动会给栾秀媛带来危险,再疼也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