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凭什么?难道他的父亲背着他做了什么坏事?或者说这么多年他的父亲清廉形象都是装出来的,连他这个做儿子都被瞒在鼓里?那他这个父亲可是太能演了,但是这也没有必要呀。
还是自己的父亲因为得罪了某些人所以被算计了?
而洪声亮和洪敦还有聂冉几个人每个人心中都十分清楚,一旦晏俊楚出事,那么晏明哲就完全是废人一个,他手中的那枚金印也变得没有任何价值,想到这一点,他们每个人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如果晏明哲不能继续用梦氏集团来威胁易天的话,那么他们之前在易天面前嚣张炫耀的模样就说不上来的可笑,特别是洪声亮,想到当日在东游城见到易天大开杀戒的模样,全身更是冷汗直流。
如果他们手上没有对付易天的砝码,易天今晚就算是让万家辉煌所有人消失,那都是轻而易举,他们在易天的手上还真是如同蝼蚁一般,易天轻轻松松用一个手指头都能碾死他们。
而这些宾客,也是意识到这个消息的震撼性,他们背后的家族之所以愿意派遣他们出来参加晏明哲这个正名宴,最根本的还是忌惮晏俊楚手上那无上的权威,现在晏俊楚出了事情,这个宴会对他们来说根本就失去了意义,相反因为他们参加了这个宴会,就算易天现在想像之前在东游城君越大酒店敲诈一样敲诈他们一笔都十分正常。
可是有一点不同,他们都是家族之中的闲子,所以家族们才会派遣他们出席这次宴会,这样对每个家族可以说损失最小,如果易天秋后算账就将他们交出来任由易天处置来抵罪,如果易天因为忌惮晏明哲没有行动,他们也可以后续通过这些人继续联系晏明哲。
所以现在他们每个人都十分慌张,忧虑易天会如何处置他们,他们的性命值得家族花费大价钱来保护吗?
他们甚至不敢去将这两者之间与易天去联系起来,因为南方囚牛战区,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庞然大物,拥兵百万坐镇南方,就连中央办公大楼的那三位中央高层也要给足四大战区统帅面子,他们之间可以说是平起平坐的关系。
如果易天可以命令南方囚牛战区出手,那么易天身后的背景到底深厚到何种程度?又到底有何等可怕?
晏明哲等人以及这些宾客的慌张,恰恰反衬出易天几人的淡定,此刻易天等人是笑容满面,看着慌张的众人竟然不慌不忙地说笑起来。
南方囚牛战区派人去抓捕晏俊楚,不用想就知道是杨正阳杨老将军的意思,本来易天并不打算让几位老将军出手,也不知道杨老将军动手抓人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杨老将军是误打误撞帮了他一个大忙,现在抓捕晏俊楚,正好打击了晏明哲的嚣张气焰。
啪!
易天再次打了一个响指,叫来一位服务生,然后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走近,指着大门外的横幅说道:“既然我已经来了,那么这门外挂着正名宴的横幅已经不合时宜了,应该换掉了。”
服务生如同捣蒜一般连连点头,易天不喊停根本就不敢停下来。
“那就换成打狗大会吧,麻烦你了。”
“这就去办,这就去办。”易天交代清楚之后,服务生如释重负一般跑了出去,赶紧去处理易天交代给自己的事情去了。
服务生离开之后,易天顺手拉了一张座椅坐下,双手合十放在*,微笑以对在场愣住的众人,笑道:“好了,今晚的大会正式开始,现在我们应该好好算一下账了。”
听到易天这话,众宾客就没有一个人敢吱声,全部灰溜溜地向易天的外侧退了几步,低着头听着易天说的话。
可以说他们现在的性命全部被易天捏在手里,今晚能不能从这里走出去,全看易天的脸色。
虽然他们每个人都没有傻到去主动招惹易天,但是晏明哲邀请他们前来祝贺确实是有那么一层嘲讽易天的意思在里面。
而且此情此景又与那日在东游城的君越大酒店如此相似,他们生怕易天故技重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如果家族不愿意因为他们一个闲子损失家族的利益,他们就别想活着走出万家辉煌的大门。
而晏明哲本人,自然也是没有将南方囚牛战区派遣少帅级别的将领抓捕自己父亲的事情与易天联系在一起,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敢将这件事情与易天联系在一起,因为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和易天有关系,易天的后台大到可以指挥动囚牛战区的少帅,又怎么可能会将他的父亲给放在眼里?
连他的父亲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他。
而洪家父子还有聂冉等人,自从那个秘书告知这个消息之后就没有回过神来,已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惊雷给吓得六神无主。
而这个中年秘书此刻也看出场上气氛的不对劲,难道自己还通知错了吗?
而易天此刻看向晏明哲等人,指了指他们身旁的座椅,说道:“既然这是你们的地盘,怎么现在连坐都不敢坐,我就这么可怕吗?”
这话一出,无论是晏明哲还是洪家父子亦或者是聂冉,心中对易天全部是一顿臭骂,现在这种情况他们别说坐了,恨不得找到一条地缝钻进去。
他们现在浑身冷汗直流,而且身体还在不停地瑟瑟发抖,与其是坐在这里,他们现在更想离开万家辉煌。
易天现在姿势很随意,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双手交叉在*,对晏明哲问道:“晏少,你倒是说一说你准备怎么样让梦氏集团永无翻身之时呢?”
晏明哲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如今自己的父亲被南方囚牛战区的少帅带走,他手上的金印自然也就失去了价值,如果继续动用金印的权力,事后上面追查下来,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因此,此刻晏明哲一改之前嚣张的模样,整个人立刻就给易天跪了下去,说道:“易先生,请原谅我一时鬼迷心窍,这件事情全程都是我一个人所为,我父亲根本就不知情,就像你所说的,我确实是从我父亲那里偷来的金印,还请您看在我父亲这么多年为黄岩城的百姓们做了如此多的好事的份上,放过他老人家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