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起来,栾秀媛今年虽然仅仅才二十四岁,但是却也是已经经历过大起大落,感受足了人间冷暖。
她从小学习成绩优异,而且相貌出众,所以家庭也是全力支持她读书学习,在她很小的时候家人就托关系让她在帝都那边上学打拼,最后栾秀媛也果然没有让自己的父母失望,她考入了神夏帝国最好的大学之一,并且在毕业之后运用自己学到的市场营销的知识和一些化学专业知识在短短几年的时间之内,就将自己创立的美容公司办的有声有色,红红火火。
一直到这里,事情的发展都是一帆风顺,只是好景不长,帝都固然是机会遍地,但是同样地,高收益便意味着高风险,栾秀媛太过崭露锋芒,她的年少轻狂为自己惹来了麻烦,那些同行嫉妒她的成功,正好栾秀媛本人又是异常美丽,有着近乎妖精一般的身材。
所以抓住这一点,帝都的一些美容行业将这一消息透露给帝都里一些终日里喜欢泡在娱乐场所的公子哥,而栾秀媛的美貌确实引起了这些公子哥们的注意,在这些美容行业的帮助之下,那些公子哥们很轻松地就找到了栾秀媛的背景,得知栾秀媛背后无权无势,于是便对栾秀媛展开了疯狂的攻势。
刚开始还能不暴露本性,文质彬彬地面对栾秀媛,但是栾秀媛三番五次拒绝他们的邀约,这些公子哥感到他们受到了侮辱,就直接找人大肆抹黑栾秀媛公司的产品,一时之间栾秀媛公司名誉大毁,很多客户也都因为新闻加上这些公子哥的威胁,断绝了和栾秀媛公司的联系,栾秀媛在帝都经营状况便是一天不如一天。
不过栾秀媛也是一个倔脾气,坚信人间自有公道在,偏偏不信这个邪,竟然找到了那些公子哥抹黑他们公司的证据,企图通过打官司的方式来为自己的公司讨回公道。
只是这一个消息落到了那些公子哥耳朵里,自然更加愤怒,一个小羊羔竟然还想反抗狼群,于是,栾秀媛在某一天晚上从公司回家的路上,直接被人给绑架了,那些绑匪全部穷凶极恶,而且目标十分明确,迅速拿走了她这段日子以来所收集到的证据,而且还警告栾秀媛,如果栾秀媛再敢挑战他们那些公子的权威,那么她在黄岩城的家人全部都会遭遇不测。
因为帝都直接由中心办公大楼负责维护日常治安,所以栾秀媛很快也是被救了出来,或者说那些人只是想要栾秀媛乖乖地屈服,并没有真正想让栾秀媛死掉,而栾秀媛经历了这一遭之后,倍感寒心,索性就离开了帝都,低价处理了自己的美容公司,准备回到黄岩城东山再起。
但是在黄岩城栾秀媛同样没有如愿,黄岩城的商业情况远远要比栾秀媛想象之中的还要复杂,她在黄岩置办的公司很快就被江家人给吞并了,而她经营失败,手里也没有了多余的闲钱,在她家中,父亲去世的早,从小到大都是她的母亲将她和她的弟弟两人抚养大。
她的弟弟今年只有十八岁,之前家里为了供应栾秀媛在帝都之中读书,所以栾秀媛的弟弟很早就辍学打工,如今染上了赌博的毛病,本来他认为姐姐的美容手艺这么好,在黄岩城里开办的公司一定也会红红火火,所以就私底下借了一大笔高利贷去挥霍。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江家从中作梗,栾秀媛公司再次倒闭,她的弟弟为了不连累到家人所以就一个人一声不吭地离家出走了,得知这一消息的栾秀媛母亲顿时气得当场晕了过去,还好送去住院及时,不然大事不妙。
所以,其实现在栾秀媛身上的压力非常大,前脚有弟弟在外面欠下的一大笔外债,这些人虽然是高利贷,不过因为他们在黄岩城这边有关系,所以报警也是没有用处的,只能还钱。
而母亲这边身体迟迟不见好转,而且今天早上医院刚刚给栾秀媛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在今天晚上之前栾秀媛还交不出医药费,那么只能给她的母亲办理出院手续了。
就在栾秀媛濒临崩溃的时候,谢泉联系了她提出有一份工作非常适合她,问她要不要试试,栾秀媛一听便立刻抱住了谢泉这根救命稻草,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来到了咖啡店,不过还没有见到联系自己的人,栾秀媛就见到了黄岩城美容行业的霸主甄孤萍,顿时十分沮丧,觉得这次招聘会议对于自己来说肯定没有任何机会,所以这也是之前易天一进来就发现栾秀媛愁眉苦脸的原因。
不过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却是,自己的这个老板竟然有着这么大的志向,想要改写如今黄岩城的格局。
栾秀媛自己一个人自然是做不到,她能做的就是相信易天为他管理好美容行业。
就连易天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帮了栾秀媛一个小忙,竟然就在栾秀媛心中留下了这么深的印象。
这边杜柏和谢泉二人拉着易天很快就在黄岩城内买了一辆新的商务车,现在三个人正在回酒店的路上。
“统帅,据我观察,刚刚栾秀媛小姐绝对对你有意思啊,而且她人又不差,我觉得和郭姐有得一拼,我们又不会跟郭姐说什么,你就把栾秀媛小姐给收了呗。”车厢内,杜柏这小子又开始嘴碎起来。
“你不跟你们郭姐说,我可要说了。”易天冷笑着告诉杜柏。
很显然,如果郭语琪回来之后听说杜柏给易天出过这种主意,敢背着自己在外面找女人,可以相信杜柏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别,别,统帅我就是闹着玩的。”
杜柏立刻就想起来了之前自己刚刚在东游城见到谢泉那副鼻青脸肿的样子,所以赶紧解释起来,说道:“不过虽然这对于统帅您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看那个小姑娘的样子,估计会把这件事情给记在心中一辈子,就在这种年龄的小丫头,那个少女不思春啊,恐怕很难改变这丫头对您的爱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