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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不够。”水溶不满的道薄薄的唇近在咫尺,充满了暗示的意味:“快点,不然,可要迟了。”

黛玉哧的一声笑,秀眸微阖,就在他的唇上轻轻贴了一下,正要移开,水溶却不容她这样就完事,扶着她的脖颈,便毫不容情的痛吻了下去。

黛玉无力的捶了他一下,便被他压制的软了下来。

又是一场齿颊间的碰撞和辗转,直到黛玉娇喘细细,他才微微抬起头来,看着她水痕漾起的眸,又惹来了一阵怦然,手不自觉的滑入纱被中,正好握住黛玉不盈一握的细腰,一夜的风雨过后,那里还是一片娇软无力,柔滑的皮肤让指尖传来快意,让人欲罢不能,手紧接着就要向下游移而去,黛玉吃了一惊,连忙腾出手来死死的摁住那不安分的大手。

“再这样我就恼了。”

“黛儿生气的样子是为夫最爱的。”那一点力气怎么能制止的了他,水溶的嘴角微微扯开,紧接着就坚定的向下而去。

“你作死了。”黛玉抵着他又压下来的身体道:“回头朝服皱了我看你怎么上朝去。”

“让他们看去,这有什么。”水溶感觉到她的身体在灼烫,一种冲动又开始在身体里燃起。

“不要。”黛玉摇头,更加笃定的将他的手推出了被子:“若是这样,我就离开这里,再不理你了。”

水溶一怔,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黛玉叹口气,扳着他的脸庞轻轻一吻道:“溶,你不该这样。现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在盯着你,也在等着你有所作为,我不想你一味的羁绊在我身上,若你再如此,我只好,暂时,离开。”

水溶听着,嘴角扯了一下:“哪里就这么严重了。”

“当然有!”黛玉重重的敲着他的额头,正色道:“你听还是不听?”

“好,我听。”水溶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满是宠溺的道:“我听黛儿的就是了。”

说着坐起来。

“你可以再睡一会儿,等天亮了再起,我今日可能回来的会晚些。”他说着,整了整衣带。

黛玉在被窝里,微微笑着看着他迅速的恢复了往日的沉静,然后乖巧的点点头。

水溶也就微微笑了一下,起身离开,顺手将帐子落了下来,好令她再睡一会儿。

走出房门的时候,东方微微泛起鱼肚白。众人看到的,又是一个冷峻从容的水溶……将一切都能至于掌控之下的北静王。

“马备好了?”他一面走一面问。

“都已备好。”

“人呢?”

“在外静候。”

水溶点点头,步履生风,大步向外,跃上马背,拨马而去。

水溶骑在马上,看着市井街道由模糊的影,转为清晰,迷蒙的晨雾渐渐散尽,清早凉爽的气息让他的思绪也转为明澈。

心中了然,家有贤妻胜过朝有贤臣。她,是唯一能和他并肩立在高处的女子。

宁下神思之后,水溶猛然夹紧马腹,马鞭扬起,那一身暗纹银白蟒袍,银冠抹额,在还未十分明朗的天色里,划出一道闪电般冷炫的光。

这眸如朗月的男子,无论身居何处,都注定是别人眼中仰望巅峦。

风将招摇的旗帜卷的忽剌剌的乱响,翻飞的马蹄扬起尘沙,远远的望去仿佛是叆叇的云雾,人和马都像是浮在了烟尘之上,仿佛幻影一般。

为首的一匹栗棕色的长鬃毛骏马高高昂起头来,显得骄横跋扈,扬起的四蹄,骨骼匀称矫健,马上的人约莫三十岁上下的年纪,披着黄铜色的铠甲,全副披挂,一张脸微微有些黝黑,绝无常年在京的纨绔权贵那般白皙,五官线条粗硬,但绝非赳赳武夫那般粗俗,唇角紧紧的抿起,两道深纹从嘴角涡起,延长直方直的下颔,一双明亮眸子平视前方,透着精明和戒备,此时因沙尘略大,他轻轻的眯起了瞳仁,看着遥遥在望的京城,嘴角扬起一个嘲弄的微笑,然后扬起手,让队伍的速度放慢下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果然不多时,从身后赶上来一骑,马上坐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头发向后梳成一个锥髻,他的胡子只在人中处留了一小块,一团漆黑,好像突兀的贴成,显得有些造作,小眼睛眯着却显得很有些精神,他的衣服和人不同,深蓝色的打褂、黑色长袴,系着考究的丝制腰带,这一切都在告诉人,他并不是水朝人而是刚刚在交战中败北的东瀛人,只是他那一对儿老鼠似的眼睛里闪烁的光亮并没有些战败者的羞惭。

“将军大人,前面,就是上京城?”他开口,汉语十分的流利。

“正是。”身披战甲的男子,就是鄢太后和鄢青尧的族侄,鄢倬,和鄢仁是同辈,却又要略年长一些,而且脸上啮齿紧咬,肌肉分明,不像鄢仁那般被酒色淘的虚浮:“藤原,让你的人谨慎点行事,这可是中原上京,不比你们东瀛的偏僻地方,可以任由你们肆意妄为。”

“是,我等明白。”藤原重重垂首,目光里却顷刻抹过一分狡猾。

“哼。”鄢倬余光扫了他一眼,抬头眺望着京城,嘴角扯出冷笑:“还有,我们的北静王爷,你也最好不要去招惹那个人。”

“北静王。早有耳闻。”藤原也顺着他的目光眺望过去:“用五年时间平定了北疆的吐谷浑,如今可是连罗刹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可你一定不知道。”鄢倬眯着眼睛,放辔缓行道:“曾经,他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失宠皇子。”

“哦?这却不知。”藤原摇头道。

“当然不知。若非这皇城中人,再也难以知道。”鄢倬冷笑,笑容里却有些忿忿然道:“相信吗,当时他一个皇子,一无所有,谁都不待见他。”

“可是现在,却是,用汉话一鸣惊人。”藤原微微牵动嘴角笑了笑。

“现在才知道,当日小看了他,他一直都在韬光养晦。”鄢倬绷了一下牙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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