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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齐家送贿赂施压知县 徐宁入齐府周绾探监

进了县衙,连上官仪的面儿都没见到,徐宁又一次被丢进大牢。

差役把他丢进牢房,嘻嘻哈哈地走了。徐宁静静靠着墙坐下,心中懊悔万分。他被关进大牢,所有的计划都被搁浅,一切只能从头打算。

其实问题的关键,在于上官仪如何宣判。如果仅仅只是殴打齐元楚,这个罪名说穿了可大可小;若是把杏儿的死也算在他的头上,那问题就足够严重。

徐宁现在后悔的,是没早点找到齐家的把柄;杀了周少游他以为在宁海他是安全的,现在看来,现实给他一个狠狠地耳光。如果握有齐家的把柄,现在也不会这么被动。但是齐家是个大家族,思前想后,也只能从齐家与海盗勾结上入手。

徐宁在计划着阴谋,而上官仪却郁闷得想死:怎么又是徐宁,怎么总是徐宁?这个家伙,才消停了几天就又惹出祸事。他拿起案子上的两份状纸,一份是齐家的,一份是周家的,白纸黑字,他看着却像是密密麻麻的蚂蚁,刚看两眼他便不得不扶着额头,呲着牙吸了一口凉气。

“张师爷,这事你怎么看?师爷坐,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不必客气。”

张文宗四五十岁,绍兴人,跟着上官仪好多年。因此两人十分熟悉,张文宗拱拱手,顺道坐下。上官仪递来一份状纸,张文宗接起看看,随后放下,捋着胡子道:“我有上中下三计。”

“计将安出。”

“下等,便是秉公办理。”

上官仪不解:“这为何是下等?”

“此案看着复杂,其实两个案子可以并成一案。我听说齐元楚是个混世魔王,在宁海县这没少惹出是非。前几日庙会,县里都疯传齐元楚挨打了,说他设了圈套把周绾绾骗上望春楼,结果被人打了一顿。我还当是个笑话,如今看来,确有其事。以齐元楚的性子,怎肯吃吃这么大的亏?料来一定是他不服气,所以又去找周绾绾麻烦,恰巧被徐宁撞上。”

“另外,我听说徐宁救过周绾绾的命。如此关系,此案不是很明了么?”

上官仪颔首点头:“确是如此。那么此为何为下计?”

张师爷笑道:“敢问父母,这齐家重要还是周家重要?”

“自然是齐家重要。”

“错了。老父母,这里两家都很重要。齐家世家大族,自然不必说。周家却也非同小可,锦衣卫、宁海卫里都有关系,若是把他们惹得急了,真来个鱼死网破,到时候老父母也得惹上一身骚。若是秉公处理,那自然要将齐元楚绳之以法,可是为了一个小小的丫头,得罪齐家,这可不值当。到时候,周家与齐家势成水火,老父母少不得也要遭殃,这是其一;其二嘛,宁海县最近几个月都不怎么太平,连续发生重大命案,上方该如何想?”

上官仪登时一个机灵,吓出来一身冷汗。这一点却如何也没考虑到,要不是张师爷提醒,这事真闹起来,他上官仪绝对第一个完蛋,马上就要年终考评,少不得一个不称职的评语。他连忙抬起胖乎乎的手擦了一下额头的虚汗,道:“师爷说的有道理。那中计呢?”

“中计便是各打五十大板,谁也不帮。”

上官仪思索片刻,道:“这也不好。”

“上计,便是寻个由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等大事如何化解?”

“说简单也简单,说麻烦也麻烦。主要麻烦在死掉的那个丫头。这事不能不说,也不能照实说。咱们就说是徐宁与齐元楚起了争执,徐宁先动手打了齐元楚,齐元楚气不过还手,被一个下人错手打中杏儿。谁想那杏儿本有暗疾,一命呜呼。”

上官仪静静听着,嘴巴时不时地砸吧砸吧,手指头不由地在桌子上啪啪啪地一下一下敲打,道:“这事怕齐老爷不同意吧。”

“齐老爷会同意的。”

“哦?怎么了?”

“您忘记了,今天徐鹏举到了。”

上官仪恍然大悟。为何?

无他,利益。徐鹏举到宁海,肯定不只是剿匪。大明朝名将众多,何必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出马,就是魏国公自己,如今带兵打仗也好不吃力。

南京有许多富商出海,魏国公肯定占一大份;台州这边的商人,是以齐老爷马首是瞻。徐鹏举此来,定然有利益方面的诉求。齐老爷现在最应该操心的,其实是徐鹏举,而不是一个小小的徐宁。

“我明天便去拜访齐老爷。”上官仪微笑着站起,张文宗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入夜,子时刚过,牢房中一片呼噜声,此起彼伏。正闭眼装睡的徐宁,忽然起身,左右查看一番,确认无人,从靴子底下摸出来一把匕首,赫然就是他之前买的那一把。悄悄摸到牢房门前,用匕首尖往锁眼里戳了两下,咔哒一声,锁开了。

徐宁蹑手蹑脚地走出牢房,走到监狱门口,瞧见守卫正鼾声大作。他尽量小心,不碰到守卫。出了监狱,县衙中的防守也松弛得很,等巡逻的几个差役消失在走廊里,徐宁从花坛后摸出来,跑到高墙边。在距离十来米的距离上他开始助跑,嗖嗖——在墙上踩了两下,他便如一只鸟儿似的腾空而起,轻巧地落在墙头上,见外面没人,徐宁便跳了下去。

落了地,徐宁便一路狂奔。齐老爷家的房子很容易找,整个宁海县最大的一处宅子便是齐家,徐宁选了一个偏僻地方,如法炮制翻上墙头,确认没人方才落了下去。院子里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唯一的亮光来自一所小房子,徐宁悄悄潜伏过去,用手指戳开窗纸,偷眼往里面看去。

只见里面是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六十多岁的样子,此时正伏案疾书,不时还停下来思索片刻。正是那日粥棚里见到的齐老爷。

徐宁暗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目的很明确:寻找齐家的把柄。从齐老爷身上找,是个非常合理的办法。于是徐宁蹲在窗下,耐心候着。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齐老爷一直奋笔疾书。过了丑时,巡夜人敲响梆子,他才起身,将所写的东西收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一个匣子里,然后抱着匣子在书架前忙碌一阵,等他转过身来,匣子已经消失。

可惜的是当时他正好背对着徐宁,所以看不清动作。齐老爷噗地一声吹灭蜡烛,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徐宁看着齐老爷消失在后屋,这才出来。摸到书房门前,借着月光,用匕首开了锁,悄悄地进了屋。

屋子里漆黑一片,檀香味很浓。徐宁进去之后很久才适应了这里的黑暗,按照之前的记忆,摸到桌子旁,又找到火折子,点亮蜡烛,如豆的灯火摇曳,这才看清的这屋子的格局。

这是一个单独的小屋子,坐北朝南。房间里布置得很朴素:一张桌、一个书架、一张椅而已。

徐宁直接去到书架前,翻找半天什么都没找到,心中不由暗暗奇怪,明明一个木匣子藏在这里,怎么就是找不到呢?难道那个齐老爷还会什么仙术不成?

又找一会儿,徐宁有点泄气。目光落在那些未曾翻找过的大型书籍上:那些书籍太大,而且很浅,肯定不能藏得下匣子。所以他一直都没注意。

“咦?这里有些不对劲。”徐宁看着那一沓硕大的书籍。这一层书籍上写的是宋史,厚厚的一沓,不过这些书却是横着放在书架上的,跟其他竖着放的书不大一样。

他伸手摸了摸,第一册不对劲儿,非常轻,徐宁将那一册取下来,仔细一看不禁哑然,原来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障眼法:那一册宋史有好几十本,摆放得整整齐齐,却是假的,拿下来才发现只是一个木头做的壳子,只不过在一侧画上了书籍的样子,不仔细看还真是瞧不出来。

木匣子就放在这个假书里面。

徐宁打开翻着看了看,只觉得头晕眼花,里面都是流水账,记载的都是某年某月,从哪里走了多少生丝,多少瓷器。

账本!

徐宁大喜,急忙将那账本取出来,想了想,又随手拿了一本书放进去,这才将一切复原,吹灭蜡烛,悄悄地又摸出去。

自己堂堂一代兵王,竟然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想起来都有点羞愧,若是被那群战友知道,肯定得笑掉大牙,正失笑,蓦然记起,自己未必还能回去,心情又有点黯然。

回到大牢,几个狱吏睡得正香,徐宁悄悄地进了牢房,待明日天亮之后,再瞧瞧这账本里究竟有什么东西,能不能做为筹码。

再说上官仪次日一大早起来,就命人给齐老爷送了拜帖,早早地到了齐家,齐老爷接着,双方互叙一番,上官仪不再啰嗦,便把昨日与张文宗商量出来的办法说与齐老爷听。

齐老爷听了沉吟不语,捋着斑白的胡子。

“爹,这样的事情怎么能答应,咱们齐家日后还怎么在宁海抬起头来?”

齐老爷尚未搭话,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便响起,接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便走了进来,正是齐元楚,他大踏步走进来,也没跟上官仪打招呼,径直坐在齐老爷身旁,急吼吼道:“爹,徐宁不过是宁海卫中一个总旗,若是齐家低头,日后其他人该怎么看我们?”

齐老爷道:“子湘(齐元楚字)!快快见过老父母!”

齐元楚扭头看了一眼上官仪,那稚嫩的脸上就差写上不屑两个字,冷哼一声,昂然道:“爹,一定要把徐宁弄死!”

“子湘,说话注意点。”

上官仪连忙道:“五少爷,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那徐宁只是个宁海卫中总旗,若是传出去,恐怕少爷的名声也不好听,再者说,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齐老爷连连点头,他也是这么考虑的,徐宁无权无势,想捏死他什么时候不行?只是在这徐鹏举到来的当口上,再来这么一出大戏,不是乱上添乱么?

谁知道那齐元楚突然蹦起来,指着上官仪的鼻子骂道:“你懂个屁!你这狗官,是不是收了徐宁的贿赂?”

齐老爷大声喝道:“子湘,住口!胡说什么?!老父母,老夫教子无方,累着老父母了。子湘,还不赶紧跟老父母赔罪?!”

“赔罪?赔什么罪?爹,反正我今天把话放在这,要是徐宁不死,那我便去死!”说罢,齐元楚跳到凳子上,一副同归于尽的壮烈样子。

“孽子,下来!”

齐元楚大声说道:“孽子也是你生的!”

齐老爷气得浑身直哆嗦,啪地拍得桌子上的茶盏跳起来,豁然起身,指着齐元楚道:“你个孽子,还敢顶嘴!来人,快把这孽子给我带下去!”

“我不走,我不走,我要是娶不到周绾绾,杀不了徐宁,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要去告诉三哥,旺财你他妈的放我下来!放开我……”几个家丁涌进来把齐元楚驾出去,齐元楚大声嚷嚷,消失在一堵墙之后,声音也消散。房间陷入沉默。

齐老爷拱拱手,笑道:“犬子无状,还请老父母多包涵。”

“好说好说。”

齐老爷道:“虽然犬子无礼。但所讲也有几分道理。我齐家到底比不得寻常人家。那徐宁区区宁海卫中总旗,也敢欺压到我齐家头上,这如何能轻饶?老父母,非是老夫驳你面子,实在是不得已。”

上官仪脸色难看,对齐元楚充满了怨恨,不过面上不好表现出来,嘴里道:“哪里哪里。只是,这事不大好办啊……”

齐老爷笑了笑,道:“老父母想必知道我那三子在京中做官,很得刘大学士赏识,年后应该就有消息了,说是要放个考功主事。老父母牧守宁海几年,功过是非自然有人评说,可千万不要在这个最后关头出事呀。”

上官仪眼皮跳了跳,考功主事!这个官儿不大,从六品,但是却非常麻烦,这是掌管天下官吏考核的热门位置啊,刘健竟然让齐老三去做,可见十分看重。齐老爷这一番话看似是好心提醒,倒不如说是威胁:我儿子主持天下官吏功考,你可要小心点啊。

也就是说他的命运,现在捏在齐老爷的手里。上官仪脸色阴沉得可怕,但一细想这事儿,也是无可奈何。面无表情道:“本官明白,这就告辞。”

齐老爷微微一笑,起身拱手:“老父母请先回,恕不远送。随后定有一份大礼送到。”

上官仪走出齐家,松了一大口气。回头瞧着齐府门楣上积善之家的匾额,呸地吐了一口唾沫,心中暗骂:什么东西!摆摆衣袖上了轿子。前脚刚到家,后脚便有一个齐家下人拜谒。上官仪将人接入府中,那家丁话也不多,掏出一沓银票,双手奉上。上官仪一时踟蹰不知该接还是不接,手僵在空中,那下人微微一笑,将银票放在桌子上,拱手告辞。

等人走了之后,上官仪才回过神儿。看着那一沓银票,微微有些发愣。沉思片刻,上官仪将银票揣进袖子兜里,命人把师爷叫进来。

张文宗迈步进来,见上官仪气色不大好,忙问拜访齐家怎么样了。上官仪带着他入了内房,两人入座,上官仪叹息一声道:“齐老爷也是想息事宁人,等风头过去再说。谁知道半路杀出来齐家五少爷那个孽畜。”当下便把事情简略说了一遍。

“老父母,这银票可是投名状啊。你收了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张文宗沉吟半晌,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上官仪无奈,道:“这我也知道,十分为难。所以才叫你过来,商议一番。”

张文宗略一沉吟,边踱步捋着胡须,一边道:“老父母,这齐家三子做考功主事,怕是齐老爷拉大旗作虎皮。刘阁老乃是当朝国柱,向来不问此事;况且,这个位置是多少人盯着的肥差呀,三年前入了翰林的约有一百多人,别人不说,单单是刘大夏的儿子,岂能没一点想法?”

上官仪点点头,“这事儿我也有疑虑,但是京中到底如何形势,你我都不知,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倒是小事,我只担心一件事:跟齐家沾上,日后想要摆脱可不容易了。上船容易下船难啊。”

张文宗笑道:“这说不定这是齐老爷趁机取利,拉老父母下水。老父母自到任宁海,便与他们齐家若即若离。您是齐家心头的一根刺。”

“可这钱又非收不可,若是不收,您以后可就别想睡安稳觉了。”张文宗略一停顿,又说出一番话。

上官仪摇头叹息:“可不是,要不怎么会这么为难。”

“老父母,这事儿也简单,就一个字拖。钱咱们收也就收了,暂时不动。若是日后无事,自不必说,过了几年老父母调任他处,谁还会记得这事;若是有事,可是一张救命的银票啊。”

上官仪点点头,连连称是,连胡须都捋得更快:“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不过这个案子……”

“先拖着几天吧。不管是谁,都先拖着,看看事态的发展再说。”

徐宁此时在牢中正在翻看那账本。这账本是用流水账的方法记录,所以看起来密密麻麻乱糟糟的,只看得他头昏脑胀。不过其中的内容也弄了个七七八八,这里就是齐家走货的记录。

不看不知道,看完吓了一跳:粗略一算,单单一年的入账,就有三百万之多。大明朝一年的税收,也不过是一两百万——当然这其中没有包括实物。但依旧十分惊人,这其中的利润可想而知有多么巨大。

徐宁越看越是心惊,又害怕别人看到,所以只看了一部分便收起来,心中琢磨起来,这个账本究竟有什么用。

其实从理论上来说,无论处于什么位置的人,什么东西最重要?比如说皇帝,为什么他是皇帝,而不是其他人呢?支撑皇帝位置的,其实只有两个字:信息。

因为皇帝掌握的信息多,而且重要,比如哪里有多少兵丁把守,哪里存放着多少银子,那里存放着多少钱财。一般的人面对皇帝的时候,都是有信息差的。比如刘健、谢迁、李东阳这三位国之栋梁,当朝大学士,他们所掌握的信息不能跟皇帝比,虽然他们也参知政事,但还是有些东西他们不清楚。

这个账本就是信息,只是该如何使用,一时间难以决断。正思索间,忽然听狱吏大声喊道:“徐宁,你妹妹来看你了!”

徐宁急忙起身,趴在栏杆上往外看去,见到一位少女蒙着面纱,挎着篮子,轻盈地走过来,到了牢房前,蹲下身子。

原来是周绾绾。

见到徐宁,话还没说,周绾绾的泪水就流下来,用手覆住徐宁双手,抽泣道:“徐公子,是我害了你。”

徐宁笑了笑,抬手替她擦干眼泪,道:“这是哪里的话?这是齐元楚害的我,与你何干?”

周绾绾哭道:“都是我的错。”她拿着手绢儿,低着头一个劲儿抽泣。

徐宁连忙安慰:“不哭不哭。没多大点事儿,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他们不能拿我怎么样。说起来,你来的倒正是时候,我正想要找人呢,你就来了。溪桥还好么?”

“她很好。你让我帮你做什么事,我什么都愿意!”周绾绾急不可耐地握住徐宁的手,往她胸前拉了一拉,瞪大了双眼看着徐宁。

徐宁咳嗽一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这里有个账本,你回去誊抄几张,给崔千户送过去,只要他能看到,我就能出去了,齐家也奈何我不得。”

说罢,徐宁悄悄地把那账本塞给周绾绾,周绾绾急忙塞到衣服下面,抹了抹泪儿,挤出笑容:“你都关进来好几天了,受苦了吧,我叫人做了几个小菜儿,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还有一壶酒。”

周绾绾将那菜一一摆在地上,香味立刻就在这牢房里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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