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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千户临危任命 徐宁跳水救人

徐宁心中庆幸,手上的动作却又加快。匕首带着一道寒芒,变成一条闪着银光的蛇。但那大汉的经验相比徐宁更加丰富,屡屡化险为夷。突然,徐宁一招用老,手伸出去竟然没及时收回来。

那大汉大喜过望,伸手钳住徐宁右腕,用力一捏,本来想着能把徐宁的匕首夺过来,谁知道徐宁只是稍微停顿,匕首还捏在手上。大汉急忙抬手,以身体带动肘部,噗地一声正中徐宁心窝。

徐宁登时上半身发麻。右手一松,左手接住匕首,趁大汉转身不便,狠狠插入他的后背。

大汉啊地惨叫一声,一把推开徐宁,蹬蹬蹬踉跄好几步,瘫倒在地上,血如喷泉一般喷了出来。

徐宁一个箭步赶上,噗噗噗连戳四五下。

那大汉挣扎了几下,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弟弟!”周少游厉声惨叫,面目狰狞。额头青筋暴露,双目通红。

徐宁冷笑一声,走上来捂住了周少游的嘴,厉声喝道:“周少游,你作恶多端,我徐宁今天为民除害。这一刀是替死去的百姓报仇!”言罢徐宁一刀捅进周少游的腹部。

“这一刀是替刘良报仇!”

噗——又是一刀。

“这一刀是替我自己报仇!”

徐宁每说一句话就捅一刀,三刀下去,周少游浑身鲜血模糊,已经断了气儿。他呆了一下,伸手抹去脸上的血迹,喘了几口气,心中也松弛下来。

这一切都结束了。

确认现场没有自己的痕迹,徐宁这才离开,前脚刚刚迈出去,迎面就撞上一个人。一股香味飘进他的鼻子,温香软玉的身子跌在他的怀里。徐宁抬手狠狠劈下,只觉得怀里的女人身子一僵,再看时已经她已昏了过去。

徐宁借着微弱的光仔细打量,只见这女孩儿与他年纪相仿,也只是十五六,生得艳丽无比,身上穿的衣服比较华贵,身子很轻,他不由呆住。

片刻后回过神儿,心底不由踟蹰。按照常理,这女孩应该也杀了,只是他看着她那艳丽的脸蛋儿,实在不忍心。自我安慰道,这么黑她肯定看不清,又何必坏人性命。于是翻墙而去。

次日一大早,李铁柱迷迷糊糊起来了,这几日的操练让他有点受不了,起床先伸伸脖子,一看徐宁还在睡觉,便道:“你怎么还在睡觉?快起来起来。咱们弄点鱼吃去。”

徐宁迷迷糊糊睁开眼,道:“今日你不操练了?”

李铁柱道:“日日操练谁受得了?昨日千户大人说了,今日大家休息一天,明日再继续操练。正好咱们可以去弄点鱼,打打牙祭。”

两人在外面玩耍到下午才回来,周百户被杀的消息已经在营地里传开,不知多少人在暗中偷笑,徐宁也装作方才知道的样子,跟着人群打听。

夕阳西下,徐宁把所有的衣服都取出来。那一套带血的衣服也不能随意扔了,必须要洗干净。这个时代衣服也是一件奢侈品,少了一件别人肯定能看出来。徐宁把血衣裹在一堆脏衣服里,大摇大摆地端着,去河边清洗。

整理那血衣时,忽然发现从里面掉出来一块玉佩。这是一个普通的环形佩,瞧不出有什么特别。不过这玉倒是好玉,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处理,抬头四处看时,却发现刘溪桥正眼巴巴地看着,不由笑了起来:“喜欢么?送给你了。”

“谢谢哥哥。”刘溪桥兴高采烈地接过去玉佩,装模作样地在自己腰间比划了一下,又赶紧收起来,爱不释手。

这玉定然从那小女孩身上掉下来的,不过两人也不会再见面,倒是一点都不用担心会被认出来,瞧着刘溪桥玩得开心,他的心中也暖流涌动。

徐宁道:“以后哥哥给你买好多好多的玉。”

刘溪桥摇摇头,不肯接受,她有自己的理由:“还是买好吃的吧。我想吃烤鹅。”

洗完衣服,徐宁便回到营地里。

周百户的葬礼规模很大,他与弟弟周少云的葬礼一同举办。宁海卫、锦衣卫,等等都来了人,宅子前车水马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个大户在办什么婚礼。

当地的官绅乡民,无论乐意还是不乐意,都要表达一下哀悼之情。徐宁跟着大家一起进去,吊唁的时候,忽然瞧见棺材旁边跪着一个小女孩,一身白衣,哭的梨花带雨俏丽无比,那女孩儿作为家属答谢,站起来娇滴滴地给大家鞠躬。

出了门,徐宁无意中打探到,那女孩名叫周绾绾。是周少游的独女。这就是那天晚上赵曦见到的女孩。

周少游的葬礼之后,徐宁渐渐忘了这事。他的伤口也好了,跟着人一起去操练。

这时候的操练都是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徐宁很轻松地应对,完成的非常好。

这一日,徐宁正在营帐里准备操练,来了个校尉,叫他去大帐里去见崔千户。徐宁一听赶紧放下刘溪桥,整理整理仪表,赶往千户大帐。

崔光远坐在案子后,见徐宁过来,道:“我瞧你最近伤已经好了,最近正在准备剿灭倭寇,我要抬举你做个总旗,不知你意下如何?”

“谢千户大人抬举。卑下不胜感激。只是怕小子年少,众人不服。”

崔光远笑了笑道:“这就要看你的本事。我抬举你是要你打倭寇的,这些事情我可不能替你解决。”

“卑下明白。”

崔光远招呼来一个校尉,取来总旗的印信,以及一套新的衣服,交给徐宁。之后那校尉又引着他去见麾下小旗,一共十个人。见了徐宁表面上还客客气气的,可实际上却十分不屑,眼皮子都没抬起来。

徐宁见了也不理会,各自见过之后,那校尉道:“明日你便走马上任,做了总旗,总该有处宅子,千户大人吩咐过,咱们军户里原先有个总旗,家破人亡,再无一人,空了一处宅子,你若是不嫌弃,就先搬过去住着。日后你发达了再寻其他住处。”

徐宁连忙道:“多谢总旗抬爱,卑下哪里敢嫌弃,有处遮风避雨的地方就已是不错。”

那校尉带着徐宁到了宅子处,只见那宅子乃是青砖制成,院墙破破烂烂,斑驳不堪,墙头上一个又一个的豁口;院子里杂草丛生,台阶的缝隙里都长满了杂草,青苔沿着墙根,一路长了半人多高。唯独主屋比较完整,不至于漏雨漏风。打开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房梁上蛛网结丝,一层一层的尘土荡下来。

徐宁总体上还算是满意,叫了李铁柱来,两人收拾了一个下午,勉强能住下去。晚上李铁柱的母亲让徐宁去家里吃饭,庆贺乔迁之喜,忽忽一日便过去。

次日一大早,徐宁穿上崭新的衣服,去了校场。那十个人都来了,懒散地站在原地,一个个吊儿郎当,根本没一点当兵的样子,见了徐宁也不慌张,甚至都没人动弹。

徐宁走到他们面前,咳嗽一声,道:“列位弟兄,我徐宁蒙千户大人不弃,抬举我做了这总旗,以后咱们弟兄之间便日日相守,还望各位弟兄守望相助,相互扶持,若是有人敢心生异心,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还是没个动静,对于他们来说,谁来做这个总旗其实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要能让他们吃饱饭,一切都好说,若是他们吃不饱穿不暖,就是天王老子来做,他们照样不会当回事。

徐宁瞧着他们的表情,便已经知道他们心中所想。毕竟他已经在这宁海卫呆了几个月,问题其实看得很清楚。卫所里的官兵没有饷银,相反,他们还要向朝廷缴纳钱粮。所有这些都要从军户屯田上出。试问这样的军队,哪里有什么能力战斗力呢?

“列队!”徐宁大喝一声,目光瞪着那几个人,只见他们几个人懒洋洋地,磨磨蹭蹭,用了一刻钟,才勉强站成一条线。

徐宁站直身体,一言不发。沉默的气氛终于让他们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几个人身子站得直了一点,眼睛不时地瞟着徐宁。徐宁暗道:“看来还是得杀鸡儆猴。”

站了大约有一刻钟的样子,终于有人撑不住:校场上太阳当头,阳光强烈,虽然现在才是上午,但已经把人晒得皮肤发疼。一个方脸的汉子大声道:“徐总旗你要是有事就赶紧说事,没事的话就赶紧操练。千户大人若是怪罪下来,谁能吃罪的起?”

徐宁道:“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们若是有意见,结束了再说。”

“哼。”另外一个黑瘦的矮个汉子森然道:“徐总旗好大的威风,我瞧你怕是奶还没有断吧,这大营里的规矩跟外面可不一样。您虽说贵为总旗,可总得咱们弟兄捧着,没人捧着,您屁都不是!”

徐宁道:“这就不劳你费心,听我的命令!”

矮个子阴阳怪气道:“徐总旗难道有什么仙法不成?光是站着就能把那些倭寇站死?明日到了战场上,徐总旗您一声令下,咱们十个弟兄陪你站在倭寇对面,瞧瞧他们的刀兵利不利?”他从鼻孔里冒出来一声冷哼,看了看几个人,道:“几位弟兄,我是要先操练去了,免得千户大人怪罪。”

言罢,这个黑瘦猴子便大摇大摆走出队列。

“站住!”徐宁走过来,上下打量一下黑瘦猴子,道:“我记得你叫薛师道是吧。你对我的操练有意见?”

薛师道拱手,眯着眼皮笑肉不笑道:“总旗大人这是说哪里的话,我怎敢有意见?卑下只是不明白罢了,为何崔千户会让你这个没断奶的娃娃来当总旗。”

徐宁冷冷一笑,道:“薛师道,你不服气?这样吧,既然你不服气,说什么都是空的,你只要能打赢我,这个总旗就你来做。”

“岂敢岂敢?”薛师道阴阳怪气道:“我一个小旗官,算的了什么,能不能做总旗,还德千户大人说了算。”

“我就站在这儿,只要你能把我击退一步,就算你赢了。我会亲自去跟千户大人说,保你坐上这个总旗!”

李铁柱急忙站出来,“徐宁,你疯了?”

徐宁扭头看了看他道:“李铁柱!平时你跟我怎么称呼都行,但是到了这里,你我就是上下级,这里就是战场!战场之上,无兄弟,只有上下级!知道该怎么称呼我了么?”

李铁柱闹了个大红脸,讷讷说不出话。低了头咬着牙思索半天,还是担心徐宁,又抬头道:“徐总旗,这职位乃是千户大人钦定,怎么能说给别人就给别人?”

“你对我没信心?”

李铁柱急的抓耳挠腮,他本来就不善言辞,被徐宁一顶更不知说什么好。但是又一想徐宁跟自己差不多年纪,怎么可能是薛师道的对手?憋了半天,他一跺脚,道:“什么信心不信心的,你打不过他。”

薛师道嘿嘿一笑,冷言冷语地嘲讽道:“李铁柱说的对,我看还是不用比了吧,胜之不武啊。”

“嗨,薛大哥这话说的,徐总旗开了金口,岂能收回啊。”

“就是就是,要是你赢了,咱们也就当瞧个乐子;要是你输了,哈哈,那可就丢脸丢大了。”

这几个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起哄,一个个摩拳擦掌,兴奋无比,看似每句话都为徐宁着想,实际上却处处刺激徐宁。

徐宁哈哈一笑,道:“不错,大家说的对。不过我徐宁吐口唾沫是个钉,说什么就是什么,薛师道,你要是有种,那咱们就来比过。还是那个条件,敢不敢?”

“我不敢?哼,总旗大人,这可都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别怪我。诸位弟兄,你们给我做个见证。”

几人乱哄哄道:“好好好,咱们都听着呢。来来来让出来个场地。”几个人围成一个圈子,中间空出来一块地方,徐宁跟薛师道两个人站在中间。

“徐总旗,你可有想好了。”薛师道好心地最后一次提醒徐宁。

徐宁道:“来吧,让我来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薛师道摆个姿势,大吼一声,气势非凡,威风凛凛如同天神下凡一般。众人先不管结果如何,只看薛师道这架势,就笃定他是赢定了,个个轰然叫好起来。

薛师道得意地朝徐宁看了一眼,脚下一瞪,一个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以手做刀,朝徐宁劈过去。

李铁柱叹息一声,别看薛师道身材瘦小,可是手底下是有真章的,家传武艺,非同凡响。徐宁这一次真是要输了。他心中打定主意,只要徐宁一落败,他就立刻冲上去,决不能让徐宁受伤。

徐宁微微一笑,身子十分夸张地一拧,脚下纹丝不动,右手握拳,以食指关节为顶点,伸出去手去恰巧像是要迎合薛师道似的。

“唉——”薛师道怪叫一声,蹬蹬蹬脚下不住脚地往后退,震得大地咚咚直响,最后也不知怎么回事,脚步一错吧唧摔了个仰八叉。

现场闹哄哄的叫好声顿时切断,就好像谁用刀子一把斩断了似的,整整齐齐。他们都没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由心中暗想,“难道是这两个人在演戏?”但这个又说不通,只是薛师道也太夸张了一点。

薛师道是有苦说不出。方才徐宁那一下着实厉害,正好瞧准他的弱点,此时他半个身子都是麻木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上,瞧着几个弟兄那看白痴似的眼神,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徐宁道笑着走过去,道:“怎么样你服了么?”

薛师道语塞,哼哼唧唧地躺在地上呻吟。他没脸认输,也只好以这种方式无赖,想想自己都觉得脸红。

“我来试试。”那方脸汉子很不服气,拍着胸口咚咚响,“俺叫吴承宏,特来请教徐总旗高招。”

徐宁道:“好,还是之前的规矩。”

“什么狗屁规矩,打倒才算完事。”

徐宁瞧着他那庞大的体形,心中想到:“若是按照那个规矩,确实不好打。”于是点点头,道:“那就打到完事。”

“别废话,看拳。”吴承宏个暴脾气,哪里耐烦这些虚伪客套,挥拳便打了上来。他体形巨大,力气也特别大,都叫他吴老牛,一拳打出来虎虎生风,恨不能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胳膊上青筋暴起,在阳光下闪耀着古铜色的光芒。

李铁柱看得揪心,忍不住喊道:“小心徐宁!”

徐宁身子一缩,闪开了,他脚步轻灵,对吴承宏的攻击一一避开,却总是不与他直接对抗。吴承宏往左边攻去,他就往右边躲;吴承宏攻击右边,他就往左边。相对来说,吴承宏的技巧更加粗糙,简直就是最原始的状态,因此徐宁闪躲得倒是也极为轻松。

那吴承宏屡屡不中,气得哇哇大叫,突然停手,喝道:“不打了!”

徐宁道:“为何?”

“你打也不打,退也不退,磨磨蹭蹭的,谁耐烦跟你打。”

徐宁道:“好,这一次我不退了。”

“哼,你要是再躲,我老牛可就不客气了。呀——”这吴承宏还真是一点都不拖拉,话音都没落地,人便急不可耐地冲了过来,手中拳头一挥,砸向徐宁。

徐宁身子一闪,突然一拳倏然如闪电,直奔吴承宏的门面。吴承宏急忙缩手以胳膊架住,谁知道徐宁突然伸拳为掌,如灵蛇似的穿过他的手臂,指尖从他的眼睛上扫过去。

吴承宏吓得赶忙闭眼,只觉得眼皮上一痛,火辣辣的睁不开了。接着无数的拳脚便落在他的身上,噗噗噗——咚咚咚——拳拳到肉。吴承宏惊骇大叫,挥着胳膊往外扫,却扫了个空,突然之间腿弯里挨了一脚,身子往前一倾,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接着便觉得肩膀上涌来一股大力,仰面倒了下去。

吴承宏手舞足蹈半天,防备徐宁下黑手,谁知却根本就没有动静,等他眼看能睁开,看到徐宁笑吟吟地站在一旁,道:“服不服?”

“俺老牛不服!”吴承宏咕噜爬起来,梗着脖子吼道,最后又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拍拍屁股上的土道:“俺老牛服了!”

几个小旗官哑口无言。要说跟薛师道那一场,可能是徐宁侥幸的话,那这一场真是没什么可说的,要不是他手下留情,吴老牛这会儿已经死无葬身之地。

徐宁道:“列队!”

众人急忙站成了一条直线,这一次几个人不敢再用异动,这个总旗别看年纪轻轻,手底下确实有东西啊,因此一个个乖乖地站好,绝口不提别的事。

一天忽忽过去,到了晚上,徐宁回家,刚开门就见到刘溪桥跑了出来,扑进他怀里娇声叫道:“哥哥。”

徐宁抱起来她,道:“中午你怎么吃的饭?”

“在婶婶家里吃的。”

这个婶婶就是李铁柱的母亲,徐宁点点头,有她在,也可以放心让刘溪桥在这里住下。以后混个几年,积累一些钱财,日子也就安稳了。升官发财比较难,因为军中的职务大部分都是世袭,没有祖荫,难以上升。

这一点徐宁根本就没考虑过,做官,更加不行,他是军户,不能考秀才,自然也就做不了官儿,身份问题掣肘太多,日后总得想个办法解决了才是。

抱着刘溪桥进了屋,徐宁先给她做了饭,然后思索起来。正在这时,忽然有人咣咣咣地翘着大门,徐宁走出去,打开房门一看,只见到外面站着一个穿着绿衣服的小丫头,咧嘴大哭,见了徐宁连忙道:“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小姐,求你救救我们家小姐。”

徐宁忙问道:“你家小姐在哪里,快带我过去。”

“我家小姐掉水里了。”绿衣服丫头指着距离这里不远的河水道,“快去救救我家小姐。”

徐宁这才注意到小丫头全身上下湿淋淋的,当下也顾不上细问,随着那丫头到了河边一看吓一大跳,只见到河水中间有一个马车的顶子,正咕嘟咕嘟地冒着水泡。

徐宁纵身跳了下去,河水冰凉,他深吸一口气,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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