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渣看到学霸在看一本参考书有些好奇。这都什么年代了。都用平板看多媒体互动式的资料了。除了教材还是传统的纸质书以外哪还有这种东西卖了。
“你看的什么书？”
“啊，以前的高考试卷分析。”
“这得是十年前的了吧？”
“十五年前。”
“那看这有什么用？”
“我也不知道。就是看累了休息一会。就当是看足球比赛了。”
“那还不如看比赛呢。浪费时间。”
“那好。咱们看比赛吧。你看什么比赛？”
“咱们找一场国内的足球比赛看。”
“对对。咱们一会就和他们踢了。先看看他们比赛。”学霸同意他的意见。
这周末，学渣父亲为自己儿子组织的足球比赛如期进行。两人都会参加所以在宿舍里没有回家。一会儿的足球比赛也在一中场地上进行。省去了回家在路上往返的时间。
“看技术太好的队伍比赛对咱们也没什么用。”
“这倒是。但是意识还是能领会一些。”
“嗯。”
这是一场国内的比赛。踢比赛的队员都是两人熟悉的本省队员。开场刚十分钟。
“这是什么意识啊。这就不知道跟上啊。”学渣说了。
“估计是跑不快跟不上去了。”学霸说。
“这才开始几分钟啊！昨天晚上喝了吧。”
“反击了反击了。”
“我去。”
“哎。”
“什么玩意啊。”
“这脚法。”
学渣递给学霸一瓶矿泉水。
“我感觉这脚法不如你。”
“我感觉也是。”学渣笑了。
“你就不能谦虚点？”
“水平在这呢，谦虚什么。”
“哈哈。好。我看看你一会的水平。”
“看看吧。我穿上predator mutator的水平。”
“嗯，我感觉这鞋也就你穿。别人穿都发挥不出来水平。”
“对，主要就是任意球。一般球都用不上。”
“不过你穿上这鞋之后守门员什么的也都注意了。就会小心了。”
“说的也是。”
“尤其这鞋还是红色的。我问问能不能定制个别的颜色的。”
“对，这样就不容易分辨了。”
快到比赛的时候两人背上运动包去场地上准备踢球。
一中门口已经停了一些车。都是这些来比赛的运动员的车。他们有的的确前一天晚上喝了酒来的。
“还喝酒来的。真应该跟他们说说，以后不能让他们喝完酒来。这不是糊弄人吗？”学渣的母亲对他们教练说。
“他就这样。您别介意啊。别说这比赛了。就是我们踢联赛有时候他都喝的迷糊的来。要不是他喝不喝发挥的都一样早就给他踢出去了。”
“啊？喝酒还能发挥好？”学渣母亲当然不信这么胡说了。
“嗯。体力是的确下降了，但是技术战术发挥的不错。”
“一会看看吧。要是不行下回就别让他来了。”
“好了。知道了。”教练想要不是冲着她老公面子，这点钱够干什么的。还老陪着孩子玩。
“行啊，小伙子这鞋不错啊。”一个职业球员看到了学渣的鞋。
“嗯。新买的打算试试。”学渣想自己还是不表现出来的好。
“你专门练任意球的啊？”职业球员当然明白穿这种鞋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哈哈。是练过。打算穿这鞋试试。”
“嗯，也行。一会要是有任意球就看你的啦。”
“好嘞。”
大家都笑着，他们都不相信这个孩子能踢出什么样的任意球。只以为他是个富二代。但是有和学渣踢过球的人都知道。至少他的任意球是不能小觑的。
比赛开始了。学渣通过任意球破门。立皮教练在场地上面的看台上看见了这一幕。他很激动。问助理教练“你拍下来了吗？”
“嗯，拍下来了。”
“不错。留着。这孩子以后也许能去职业队踢。咱们以后就按照培养职业球员的方法培养这孩子。”立皮很激动。“对了，把这段发给我。”
立皮把这段视频发到了他自己的个人社交媒体上。马上就有人回复了。有的说这孩子踢的不错。也有人说立皮没落了，竟然培养了一个孩子都高兴成这样。这个任意球引起了媒体的注意。比赛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有媒体来到了一中门口等着。
比赛结束的时候有球员看见立皮过来和立皮说话。立皮用外语说“我没带翻译，不知道说什么。”就这样搪塞过去了。但是找立皮签名的球员立皮都满足他们了。但是还有一些人对立皮不以为然了。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世界一流教练了。只是一个高中老师了。
立皮没想到这么快就会有媒体在一中门口。立皮走回去给翻译打电话。让翻译在中间充当翻译。找到学渣。学渣还在更衣室换衣服。
“刚才那球踢的真牛逼诶。”有职业球员过来拍拍学渣。
“谢谢啊。”学渣也很兴奋。
“你这球绝对有职业球员水平啊。”学霸说。
“那可不一般职业球员都踢不出来这水平。”一个职业球员过来说。“你以后踢球吧。别考大学了。”
“哈哈看看吧。”学渣看到了立皮“立皮老师。”学渣站起来。
立皮把手机递给何新。何新接电话，翻译告诉何新，“外面有记者。一会再解释怎么回事。你现在给立皮教练走。”
“等我换上衣服的啊。”
“行，你换衣服吧。你把手机给立皮。”
学渣把手机递给立皮。立皮对手机里的翻译又说了几句话。
学渣和学霸换好衣服之后跟在立皮教练的身后。两个人出门遇到了学渣的母亲。学渣的母亲看到立皮教练没有过多的兴奋。只是说了句你好。
“妈，立皮老师说外面有记者。让我跟他走。”
“是接受采访还是怎么？”学渣的母亲一脸兴奋。脑子里想出无数种可能。
“好像不是，是要躲着点记者。”
“啊。那咱们有车啊。出门坐车就没事儿了。”
“那我跟立皮教练说一声。”学渣把事情跟立皮说了。
立皮把手机递给学渣。翻译告诉学渣。“如果能小心的离开就可以。希望记者不会骚扰到你。刚才立皮教练把你的的那个任意球发到了网上。没想到这么快记者就来了。”
学渣很容易就离开了学校，并没有收到记者的骚扰。立皮也回到自己的公寓里，解释了一下这个球是怎么回事。
学渣用手机看到了立皮的表扬。学渣截图了。这是自己人生的一个巅峰啊。能得到立皮这样世界一流教练的表扬。
超市正在宿舍一楼动工。说是动工其实很快。只是放在里面一些货架和设备。这些东西根本不用学渣的父亲操心，自然会有人能解决。一下午，楼下的超市就安装好了。在校门外已经等候好的箱式小火车里的货物很快就搬到了超市里。
每天晚上学渣都能够喝到新鲜的果汁了。学渣给学霸一杯果汁。“谢谢啊，明天我买。”
“不用。”学渣走过去悄悄说“楼下那卖果汁的就是我家开的。我的果汁和别人的不一样。都是用进口有机水果做的。其他的都是用国产水果做的。”
“啊。这样啊。”学霸才明白。心想这家为了孩子得花多大精力啊。但是他不知道。还有的家庭为了孩子花费了更大的精力。
在另一个学渣家。
“咱们孩子哪方面有个特长也好啊。现在找他特长再弄个什么提前录取太费劲了。”这个学渣的母亲说。她比咱们常见的学渣中排名第一的学渣母亲胖一些，脖子上也戴了闪耀的钻石项链。应该说这一家子都比学渣中学习最好的那个学渣一家都胖。所以我们干脆叫他们一家胖学渣好了。
“嗯。那好弄吗？”胖学渣的父亲说。
“试试吧。省着孩子这么累。”
“嗯。那试试吧。”
这学渣也算是认真学习。虽然和学习好的学生相比还不够认真也不够聪明。但是在父母眼里看就是很努力了。他们一辈子也没这么努力干过什么事情。也没有什么好运气。所以生意也没学渣父亲的生意大，但是也算是小小的富有家庭。这富有完全是依靠这胖学渣爷爷和姥爷家庭的影响。两家人结合在一起才算是一个小小的富翁。如果他们稍稍能够努力一些，完全不是这样的结果。
“我问了。说有个军校可以招生。说是花80万就行。但是需要咱孩子在体育方面有特长。”
“咱孩子在什么体育方面能有特长呢。这不一眼就能看出来吗。这东西都是练过多长时间的。”
“还有个就是下棋。棋类也算是体育运动。咱孩子就是把一盘棋怎么下背下来就行。我找人运作一下。让对方陪咱孩子下几盘就行。咱孩子赢了几场比赛。进全国比赛，然后再在全国比赛上赢前三名就行了。”
“那得打通多少关节？不都得打通吗？”
“那是。”
“万一有一个环节不行不就不行了吗？”
“是。”
“这个太危险。想想还有别的办法吗。”
“嗯……要么就是想想有什么容易造假的。”
“要么就直接多给军校招生那人点钱。问他有什么办法。”胖学渣的父亲说。
“行。我问问。”她拿起电话给对方打电话。“诶您好。我是……啊对对。嗯，啊行行行。一会我再给你打电话。好好。”
“怎么？有事啊？”
“对，说正和国防部长吃饭呢。”
“切。”胖学渣的父亲拿电视遥控器看电视。“这不国防部长吗？”电视上出现国防部长在国外访问的新闻。
“哎呀，是不是骗子啊？”胖学渣的母亲说。
“嗯……了解了解看看吧。万一不是呢。”
“那我怎么问啊？”
“你就问问这是和哪个部长假装刚才没听清楚。”
“行。”
两个人看了一会电视。
“他什么军衔？”胖学渣的父亲问。
“是少将吧？”
“什么军校招生的就能少将？”
“好军校呗。我能给咱儿子找个差的军校吗？”
“不是。我就是问问。”
“人家说不能明说。说等一切办完之后肯定是去咱国家前三的最好的军校。”
“啊。那他就不是一个军校负责招生。就是那种负责所有军校招生那种。”
“对对对。就是。”
“那差不多是少将吧？”
“我哪懂这些啊。”
“嗯。”
两个人稀里糊涂的就这样看着电视。
几天之后再次见到那个“少将”的时候已经是这个少将在警察局里。他因为诈骗罪，冒充军人诈骗罪等数项罪名面临起诉。
“哎呀，这人太缺德了。”胖学渣的母亲跟胖学渣的父亲说。
“是啊，骗钱不要紧。让咱们抱那么大希望。这下咱们还得找别的路子。这不是耽误咱们时间嘛。”
“就是，这些人。枪毙一百回都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