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工程这么干行吗？”办公室主任看着吊装到一起的房间。最上层只是灌装水泥，没有用钢筋固定。
“没事没事。这下面承重，上面不承重。没事。”
“那绑上也不耽误工夫。”办公室主任有些担心。
“耽误啊，这要绑上和不绑上能差一天工期呢。”办公室主任的哥哥在旁边说。
工程总指挥没有说话。
“那样不行啊。这工程万一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是负责人，你要付法律责任的。”办公室主任告诉她哥哥。
“不会不会。”
“什么不会，赶快按照标准盖好了。绝对不能偷工减料。”办公室主任说。
“好好。那就绑上。”哥哥对工程总指挥说。
“行行，再绑上。”工程总指挥拿起对讲机开始指挥。
办公室主任穿着运动鞋戴着头盔站在这里看了一会。看的确把钢筋都绑好了。又去别的地方看。她学的专业和这方面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她为了这个工程学了很多这方面的基础知识。还问了以前的同学很多关于工程方面的细节问题。现在她虽然还是个外行。但是做个简单的施工监理还是没有问题的。
今天上午的工程检查她发现了一些问题。去哥哥的办公室直接对她哥哥说。
“这个工程浪费现象普遍存在。比如电线接头。电线都是铜线啊。每个宿舍的电线接头长一米和长半米出来那这六百多个房间加上走廊能省多少钱。”
“啊，是。”
“够你买辆好车了。”办公室主任看他不在意刺激他一下。
“好，我下午去看着那些电工。”
“还有管线。除了消防水管、饮用水管和供暖管线，所有管线全换成PVC管线。这成本就能省太多了。”
“对对对。用不着那么好的。”
“对，但是防水防火必须做好。每个宿舍的自动喷淋和烟感都给我用真的。”
“那老钱了。”
“放屁。要是一中的学生死了一个你就活不了。知道吗？你知道哪个学生抽烟啊？哪个学生点蜡烛看书啊？”
“现在哪有点蜡烛看书的。”
“滚蛋。你要是这样我就从你那份钱里扣出来找个管用的施工监理公司。不用现在这个摆设。”
“行，听呢的。”
“外墙保温材料用防火的。必须用防火的。那消防什么的都弄好的。还有框架钢梁都用好钢材，厚度硬度，都达标达到型号的。知道吗？”
“知道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你现在用的都是地条钢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都怀疑你哪买的那破玩意儿。全给我退回去。”
“退不回去了。”吞吞吐吐的说。
“有什么退不回去的？卖这东西的还能强买强卖了？”
“人都找不到了。”
啪！她拍了下桌子。气的说不出话。这要是钢筋都用这个，那这房子一旦遇到地震就会脆弱的像饼干房一样。“你进了多少？”
“差不多总量的四分之一吧。”
“呼！”她长出一口气。“就这一栋楼的用的是吧？”
“不是。这一栋楼的基础部分用的是正常的。等到上面是混着用的。”
“啊，这还行。”她长出一口气。这哥哥还算有点脑子。
“记住啊。这工程在不影响学生生命安全的情况下偷工减料没问题。就是几十年之后对身体有影响都没事。别一出事孩子就死一个就行了。明白吗？”
“明白明白。”
办公室主任坐在那里想着。“不对啊。刚才我看这上面还不打算用钢筋呢。你怎么回事。说实话。你跟我说实话。”
“我，我这栋楼都用的是这个。那两栋按我说的下面用好的。上面混着用。”
办公室主任气的都不生气了。她现在马上给同学打电话。他是工程师。应该知道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秘书和富二代教练坐在一家咖啡厅里。
“哥呀，咱们的足球班一下报满了。”
“嗯。意料之中。”
“哥你这招真厉害了。”
“是吧。咱也没用立皮做广告。但是立皮来了。”
“对，那些家长拍照啊发视频的把那些孩子家长羡慕坏了。”
“哈哈。那是。不过咱们不能承诺什么立皮来教学立皮经常来什么的啊。”
“对对。没承诺。我说了。我说我们就是借用一中场地。那天就是立皮教练可能下班之后溜达着就过来了。和孩子们一起玩玩。”
“哈哈。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
“那家长还问呢。能不能让立皮教练经常来。”
“哈哈。你说你孩子学费加倆零还差不多。”
“哈哈。”
“不用那么说。这样啊。对立皮这事，咱不做任何承诺。你这么说就挺好。咱们所有的宣传资料上也不能出现立皮的身影字样。就最后教学场地留个一中场地就行。”
“对对。大哥说的对。”
“我跟立皮关系不错。改天看看让他再去和孩子们玩一会。”
“哎呀，那是太好了。”
“但是太频繁也不好。就过一阵子吧。”
富二代教练的电话响了。“大哥不好意思啊。也不知道是谁。”
“没事，你接吧。”
“诶。”富二代接通电话。“喂您好。……啊……啊……啊大哥介绍啊……啊~~~这样啊。大哥介绍的我明白，但是现在班已经满员了。大哥你说我也不能让哪个孩子别来了啊。或者本来说好的十二个人一个班，我硬塞成十三个人一个班是不是？……大哥，这不是钱的问题……你就是来我也不能说多收少收，毕竟这也是我们几个老师合伙干的……但是……嗯，嗯……那行，对对对。那放心吧，对……到寒假我们肯定还得有班到时候大哥孩子第一个。肯定必须的。学号001号给你孩子。……好嘞。大哥……不用不用，什么时候大哥有时间我请大哥吃饭。好……嗯，好再见啊大哥。”挂断电话之后富二代说“大哥你猜这是谁？”
“啊？谁啊？什么大人物？”
“咱下届市长候选人家的亲戚。托人给我打电话要来咱这班。”
“啊。那你说的还行。就得这么办。咱这也不是草台班子。咱也是正规的培训学校了。”
“可不是。哈哈。还是大哥英明啊。”
“怎么样？现在这么忙晚上还出去玩吗？”
“嘿嘿。不瞒大哥啊。有时候嘛，还是出去玩。不过少了。这白天在学校。晚上开班的。也不愿意出去玩了。”
“没事，该出去玩出去玩，不耽误工作就行。玩和工作两不耽误。知道不？”
“好嘞。知道了。”
“你们一般去哪玩啊？”
“我……不是咱省城新开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吗？我们最近老去那玩。”
“啊。那环境是不错。”
“大哥也经常去啊。要不今天晚上就和我们一起去啊？我请客。”
“不了不了。你们年轻人去吧。”
“都是我同学。没外人，这几个小子还带了几个模特空姐呢。大哥这风度肯定能把个妹子。”
“哈哈。你们年轻人玩吧。别耽误工作就行。娱乐和工作相结合。这样最好。”
“好嘞。”
学霸坐在教室里。中午吃完饭之后他就在教室里用平板电脑看着历年的世界杯比赛集锦。
“还看呢？”学渣走过来。
“嗯，来看看。这球踢的太牛了。以前不懂的时候看看就是看热闹。现在练球之后才直到这真不是一般人练练就能练到的。”
学渣坐在学霸边上。“立皮老师还说你呢。说你要是早点练都能当职业球员。”
“哎呀，我身体素质不行。没天赋。要想跑的像他们这么快太难了。你身体素质好。没想过毕业之后转职业吗？”
“啊？还真没敢想过。你挺敢想啊。”
“哈哈。这有什么。立皮教练是什么人，他要是想让你转职业肯定能。”
“那我也得有这水平啊。”
“立皮教练天天带你练任意球。这脚法多好。我看你踢出的球有一半能赶上世界杯最佳任意球了。”
“还得练。一半可不行。”学渣说着四周看看。在教室里的同学都在用平板电脑看着足球比赛，大部分还戴上了耳机听着教学解说“我争取每个都达到这水平。”
“哈哈。好。我觉得你能行。”
“我感觉也不错。这跟立皮老师练过之后感觉好多了。”
“那是啊。他都怎么教你了。他手把着你脚练啊。这机会太难得了。”
“是啊。所以我也得好好努力。来尝尝这个。”他拿出一罐花生。
“花生啊？”
“是，从国外拿过来的。”
“是吗？我尝尝。”他拿出几个。放到手里，然后一个一个放在嘴里。“这味是好啊。”
“嗯。喜欢我明天给你拿几罐。”
“那先谢了。”
“咱俩客气什么。你看这踢的的确不一样啊。”两人继续聊着足球。
“你们班长和体委在一起干什么呢？”一个女生走过来。
“啊学习委员同学来一起参加我么的学习啊？”学霸说。
“我可不来了。看你们两个又是吃又是看的。和喝啤酒吃爆米花看足球比赛的有什么区别。”
“啊？这能一样吗？”学渣有点纳闷。
“嗯，她说一样就一样。那个，学习委员同学，你的学习要抓紧啊。给同学做个表率。”学霸知道这是她的软肋一下就把他说跑了。学习委员在班级里学习成绩第二。但是比第一的学霸还差了十几分。
“狼狈为奸。”女生走之前说了一句。
“别为虎作伥啊。”学霸回到。
“你们是老虎啊。”女生追过来问。
“嗯，是啊。所以别狐假虎威的。”
“survivals of feudalism.”女生回了一句。
嗯？学霸不动声色装作没听见。但是等女生走了之后马上把平板电脑放平了。调出电子词典，查了一下。“哎呀，丫头都会用英语单词骂我了。”学霸说。“我查查别的词。”
“嗯。对。”学渣说。
女生做到第二排座位，从侧面看着两个人。她其实很喜欢学渣的。不但长得帅，人好。还家里有钱自己还特别上进。这是所有学渣里学习最好的。她之所以这样是想让学渣注意自己。要是他有什么不懂的题问自己最好了。
学霸看不过去学习委员这么对自己好哥们，“等会啊。一会我逗逗她。”
“哎呀，不用了。都是同学。现在这样。等过几年见面还是会挺亲近的。”
“那还是在学校时候就亲近的同学见面之后更亲近。”
“对，我感觉也是。”
“是，我爸和他同学就是。上学时候好以后关系也好。”学渣侧身看了一眼学习委员。学习委员瞪了他一眼。学渣冲她笑了一下。他想到了一个小办法。“我先回去了。”
“好嘞，你这花生。”他举起来递给走到一半的学渣。
“你吃吧。”学霸走向后排看了一眼学习委员。
学习委员被他看的脸一下红了。
学霸回到自己座位上拿出自己的平板电脑。虽说学校让学生的平板电脑装上了学校的监控软件。但是学霸在科技城找了个公司给安装了一个后门程序。这个公司像个黑客组织一样吸引着学渣。公司还承诺，有什么事情就找公司去。学渣上网和这家公司的程序员连上了。
‘你能黑进来我们学校的网络吗？’
‘能。你要干什么？改考试成绩啊？’对方马上回复了。
‘不，我想进入别人的平板。’
‘行。ID知道吗？’
‘知道。’为了方便起见，学生账号的ID都是自己的学号，密码可以自己设置。学渣去学习委员身后看了一眼。每个人的姓名，班级，学号都写在了自己桌子的左上角。学习委员感到身后有人马上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学渣在自己身后很近，正在往回走。她脸红的一紧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这是ID。’学渣把学习委员的ID发给了黑客。
对方过了一会才发过一个操作框。‘你在这里就可以像操作自己电脑一样操作对方电脑了。’
‘好了。谢谢哥。’
‘没事，我看这是小姑娘的电脑你可别做过分的事。’
‘放心吧。这次多少钱？’
‘什么钱不钱的。’
‘那先谢了哥。以后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