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在沙发里。对就是躺在沙发里。参加这种活动对我来说毫无意义。这种宴会里的人只有这么几类：
富豪，他们想认识的人是富豪。因为他们想把生意做大或者寻求生意稳固。我不想把生意做大，我余生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钱花完。当然现在还有那个何新给的任务了。
生意不好的富豪，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想找到别人拉他一把。说白了就是在这里找生意机会的。这种人还分两种。一种是手里有钱，没有项目的。一种是有个项目砸手里了，认为只要有人出钱就能盘活的。
想成为富豪的有钱人。这种人已经算是有钱人了。但是离我这种富豪还差了些档次。所以他们也是来寻找生意机会的。
纯屌丝。这种人就比较容易看出来。穿着廉价的西装或者租来西装一进来就能开出来对这个场景的不适应。他们都没有资格同这里的富豪做生意。只是能偶尔有个工作机会，从这个落魄的画家那里买幅画，支持一下落魄作者的新书。仅此而已。
美女。美女就是这种场合的一个调剂。也许可以单纯凭相貌能够出入这种场合。但是要想经常出入还是需要一些本事的。他们的目的就是希望得到富豪的青睐。但是美女在我眼前出现的太多了，小明星都看不够呢何况这种人。
其实谁是什么人大家一眼就能看出来。只不过互相需要而已。比如前三种人在侃侃而谈的时候，这三种人只会出于礼貌的点点头。但是后两种人则会有所表示，比如说好，说对的都是这种人。总之，前三种人是齿轮，这后两种人就是润滑剂。但是我，好像不是机械。我不属于这里。
哎，我心里想的是什么时候再约个小明星来陪陪我。花时间和这些人折腾真没意思。
这时候一个男人走过来看看我。我假装没看见。要是美女我还可以说上几句。这男的有什么可说的。我都懒得搭理他们。但是他还是走过来了。我这身边这保镖我真想让保镖把他踢走。
“您好，我是一中的体育老师。”
“哦。你好。”我勉强动动身体表示礼貌。
“感谢您给我们一中捐献了那么多钱，让我们能用上这么好的场地。”
“没什么。能有这种贡献我求之不得。”
“有没有兴趣投资一个专业的足球为主的学校呢？”
“没兴趣。”
他有点吃惊于我的直接，愣了一下但马上恢复正常。“哦，我这学校是以足球为主。培养运动员的同时也能教普通孩子。这样一举两得。”
“没兴趣。”
我看了一眼保镖。保镖向前走了一步。
“那对不起打扰了，告辞。”
“没关系。请便。”
“怎么了？有人来烦你了？”一个第一种的富豪过来拍了我一下。
“可不。这些人真无聊。哎，太不了解我了。我是需要赚钱的人吗？我是想怎么花钱的人。”
“还是老弟潇洒啊。像我就是劳碌命。”
“你钱也赚的差不多了。就退休潇洒呗。”
“哎，我那连厂子带公司的十几万人呢都指着我吃饭呢。哪能说不干就不干了。”
“啊，那也是。不像我。纯凭运气。”
“要是有人出个招能让我花出去钱，倒是挺有意思的。经常有人给我推荐游艇，飞机。我又不喜欢出去玩，弄那玩意干什么。还得保养。像这一中校长推荐的倒是挺好。建个电影院。能放院线电影，但是留一个放映厅专门给我准备。”
“老弟就是享受生活了。真好啊。”
“对，刚才那就是一中的体育老师。说要弄个什么足球学校。那是我习惯吗真是的。”
“啊？那不错啊。”
“你感兴趣？那我给他叫来。”我抬起脖子。保镖立刻一挥手服务员就急匆匆的走过来。
“那个，你把刚才和我聊天的那小子给我找来。”
“好的先生请稍等。”她冲我甜美的一笑。
要是以前，我非琢磨一会不可。现在可不一样了。我怎么会看这种人一眼。要说她的长相可比当年在星巴克的那服务员好看多了。可惜我现在身份不同了。就是这样的也没什么意思了。
她很快叫来了那个一中体育老师。
“来。老师，给介绍一下你那个学校的项目吧。”我说。
“哦。好的。”他看了一眼我身边的这个富豪。
“我这个项目的计划是建成从小学到中学的私立学校。让孩子从小就接受良好的足球教育。从小就开始投入大量的时间进行系统而专业的足球训练。但同时孩子的文化课也不但能耽误。这样以后可以考高中个进职业足球队两方面发展。您也可以投资一个足球俱乐部。这个中小学就作为足球俱乐部的后备人才培训基地。这种专业的足球学校在国外很常见。咱们也可以搞成寄宿制了。当然这样收费就比较高了。”
“哦。那你这学校的师资队伍有什么打算？”富豪问。
“因为我本身就是咱咱们国家培养的为数不多的足球硕士。现在在立皮团队工作。请一些国内外专业的人才来不是问题。另外，我也对足球有丰富的经验和深入的了解。”
“哦。那你开学校的优势在哪。”
“专业。我绝对比国内目前所有筹建中的足球学校都专业。”
“你们啊，这在我身边一左一右的。来，咱们喝酒。你们认识了吧？”我看看他们“认识就行了，在这说太详细都是白费。你们以后去办公室聊吧。”
“也好也好。来咱们喝酒。”富豪一看服务员服务员立刻走过来。“给我们来点香槟。”
“好的请稍等。”这服务员穿着高跟鞋转身走了。
不是说高跟鞋走路会很累吗？不适合当服务员的穿呢？她怎么不累呢？
一中的体育老师多看了那服务员几眼。
哎，这正常。年轻人都看上这种美女几眼太正常了。现在他是身份在那呢，看服务员。等到了……等他万一到了我这身份，这种服务员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
“坐起来吧。”富豪拍了我大腿一下。
“嗯。好。”我坐起来了，大家身份都差不多。还是得给点面子的。
“哎，我这劳碌命。真想像老弟这么潇洒啊。”
我想说，我也想像你这么忙。但是我估计我要像他这么忙了，这点钱早就搭没了。而且怎么没的我都不知道。我还有点自知之明，再说这钱也够花了。怎么花也花不完，就干脆这样得咧。
“各位的香槟。”服务员拿来冰桶和香槟。还拿来了三支香槟杯。她拔出香槟塞子。显然刚才已经打开香槟了。倒上三杯香槟。然后做了一个漂亮的请的姿势。
我点点头。看了眼保镖。伸出一个手指头。然后我拿起酒杯。“来咱们喝一口。祝你们发财。”
在我们三个人的酒杯碰到一起的时候。保镖麻利的给了服务员一百元小费。
二中的学霸，应该是二中的女学霸正在练颠球。虽说这孩子没有练过球。但是现在足球已经能颠50个没问题了。现在正在练习颠网球。这网球如果颠好了。足球更没问题了。其实颠球50个已经能达到高考颠球项目满分的标准了。但是她为了增加稳定性，还有足球的脚感还是每天都会练上一会。
路旁走过一个行人。他拿出手机拍下了这一场景。在老街下，一个模样清秀的女孩子在用网球练着颠球。夕阳的阳光从她身后照射过来。显得这一切那么温暖。
这张照片进过加工之后就变成了另一个样子。温暖的夕阳被改成了冷色调。女孩小心的表情好像是在费力的颠球。球也有意做的旧了一些，脏了一些。好像在艰苦环境中练习足球的女孩。虽然她家不算富裕。但也绝对不算艰苦。
他是个自媒体作者。经过改头换面的照片被发在了网上。配的标题是。我们应该这么全员练足球吗？
网站的编辑一看这是个好话题。就偷偷打电话给这个自媒体的人。
“想上热搜吗？”
“怎么？我这能上热搜了？”
“你想不想吧？”
“多少钱？”
编辑说出了一个价格。
虽然这个价格有些高。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毕竟这是个千载难逢的让自己火一次的机会。
“马上给你转账。”
钱到账后，编辑立刻人工加成热搜。几个小时，这条的流量就突破了千万。很多人都参与讨论。
‘这女孩单薄的身躯承担了不应该承担的困难。’
‘连足球都买不起的女孩是如何练球的’
当然也有网友参与讨论说。
‘用网球练的都是足球练的很好之后才拿网球练的。不是买不起足球用网球。’但是这个说法马上被编辑限制流量了。
还有网友说‘她穿的是我们市二中校服。能上二中的基本就上大学了。’
更有网友认出了她‘她是我们二中第一。要不是足球，这回还能第一。现在一下到第十几名了，可不得苦练足球怎么。’
还有网友编出了她的身世。
‘女孩从小父母双亡，是靠奶奶一人拉扯长大的。从小就懂事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只是由于营养不好。所以导致了身体体弱多病。但是还么有达到免修足球的程度。他就和大家一起训练足球。她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却只能取得和别人一样的成绩。这就是足球教育的不公平性。……’
于是在这篇文章下面就出现了很多支持她的留言。
‘国家就不应该将足球列入高考项目。’
‘要不是那十几个男的不行，也不至于让孩子们受苦。’
‘以后就让死刑犯去国家队。赢了就释放，输了就枪毙。’
‘国足那些人枪毙都不多。’
也有人说‘足球增强体质怎么了？身体不好就需要锻练啊。’但是瞬间就被编辑封杀了。
于是有人就说‘这编辑的速度堪称速度与激情啊。’编辑看到了一笑。没有删。
‘还有的说我以前就是校队的，我要是赶上这时候我就上北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