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立皮也不行啊。”
“从这次足球课的月考成绩来看，咱们一中并没有什么显著的优势。和第一集团没有明显的差距。”秘书站在窗后说。
“哎呀，其实我最担心的就是这种情况。”校长转过身在室内踱步。
“你说咱们花的是大价钱。结果请来的是这样的。花的是国际一流的价格，结果比咱省里那些教练高不了多少。这叫什么来着？性价比不高啊。”
“校长先别着急。这东西啊都是这样。越好的东西性价比越不高。但是这立皮教练的性价比的确有点低了。这样啊。我看看有什么办法让立皮教练教的学生的分数上能有所提升。”
“啊？这你也有办法？”
“虽然我不是这从事一线教学工作的。但是耳濡目染的还是知道一些方法的。”
“嗯，说。”
……
早操。高三的学生分为四个足球场在训练。立皮的团队也各带领25个班级到不同的场地训练。每个团队今天都抬了一个箱子到场地上。
“今天给每个人发一个智能手环戴在手腕上。训练之前以班级为单位。各班的班长和体委过来把各班的手环领走。上面都有每个人的名字。按照名字戴不要戴错了。”
现在立皮的团队中增加了四名本国的助理教练。这样一般和学生沟通的事情都由本国教练来做。今天早晨发手环的方法还引起了一些争议。在前一天晚上立皮团队所在的公寓的会议室里。
“刚才这个智能手环刚刚到货。明天早晨，我希望我们所有高三的学生每人手腕上都戴上这个智能手环。这样我们就能监测到学生每次的训练情况。及时的根据学生的身体情况对每次训练的强度进行调整。还能监测学生全天的身体状况，及时对训练做出调整。”立皮的助理说。
“那这每个手环是不是对应每个不同的学生？”团队中有人问。
“对，这每个手环要放在一个袋子里。袋子里有学生的名字。我们一会就去录入。这很简单。打印好学生名字。在电脑的读卡器上一扫描。对应的学生名字就能输入电脑。然后把手环和打印出的学生名字放在袋子里。明天一早咱们一个一个喊名字给他们。”
四个本国教练都惊呆了。这一届高三两千五百人。这么发手环一次早课都不够啊。四个人交换一下眼神。三个人用眼神怂恿其中一个本国教练说话。
“嗯，我来说一下。”这个被怂恿的教练说了。“这样发效率个太低了。咱们这样啊。先把这个名字打印成一个纸条，扫描之后，把纸条卷成一个卷用订书器和手环这样套起来。”教练用手比划了一下两个环套在一起的样子。”
“这是为什么？”“万一掉了怎么办？”“为甚不放在袋子里？”立皮团队中的人很多都弄不明白。
“啊，这样啊。拿出来的时候就直接能看到是谁的了。就不用拿出来一个手环。然后再打开袋子再叫出人名。这样会快很多。”看大家都明白了然后接着说“还有啊，这个不能一个人一个人的发。要把一个班级的手环放在一起。然后发给他们班的班长和体委。让他们发下去。这样就快多了。”
“啊，这是个好方法。”“这个方法不错。”“对对对。这样好。”“是啊，我还以为咱们明天早上就没早课了呢。”立皮团队的工作人员说。
团队今天的总结会之后大家立刻开始工作。先用十台笔记本电脑和读卡器装好程序开始准备刷手环。然后把学生名单按班级分类。一个团队负责十个班级。一个班级的手环刷好之后就放到一个纸盒子里写上班级的号码。
一会儿，就能看出来本国教练参与多的团队和外国教练参与多的团队的不同之处。本国团队参与多的一个盒子里的手环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外国教练参与的团队都是随便扔在盒子里的。一会到了下班时间。“好了下班了。这些东西先放在这里吧。明天再说。”立皮说着皱皱眉头。
“啊？不是明天早课就要用吗？”本国教练问翻译。
“对，但是他们都有工会和劳动法的。过了八小时他们就必须停止工作。否则就犯法了。”
“啊？自己想加班都不行？”
“是啊，自己想加班都不行。雇佣他们必须同时遵守他们本国的《劳动法》和咱们本国的《劳动法》。”
“那这些明天早上就用不了了？”
“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那咱们干吧？”一个本国教练提议。
“行咱们干吧，反正咱们《劳动法》规定加班付工资就行了。”
“对对对。咱们干得了。”本国教练纷纷响应。
“好那我去跟立皮说一声。”翻译向立皮走过去。
立皮看着这里，听着翻译介绍。然后向这几个本国教练走过来，在翻译的帮助下对这几个本国教练说。“感谢你们能这样舍弃个人生活来工作。但是我不建议你们这样工作。你们应该回家休息放松或者去喝两杯。回家吧。”
“那这不是急着用吗？”
“是急着用。但是我不想因为工作影响你们几个人的个人生活。”
“没事，我们更希望把工作做好。让学生们明天就能用上这个手环。”
“那好吧。”其实立皮也希望能学生明天能用上这个手环。“我答应给你们双倍的加班工资。但是请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再加班了。”
几个人面面相对。
立皮觉得这几个人的表情不对就问翻译“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这样的表情呢？”
翻译立刻用外语解释“我们本国规定加班就应该付相当于平时上班的双倍工资。”
“哦，那你告诉他们，他们加班这时间我们会付双倍于加班工资的钱。就是四倍工资。”
翻译立刻用本国语言说“立皮先生的意思是说，他会付双倍的加班费。就是相当于平时工资四倍的钱。”
“啊，好谢谢老板。”
“谢谢教练。”
……
本国人工作的效率一直很高。他们一个人负责操作电脑。一个人负责给手环扫描。一个人负责手环顶上名字。一个人扶着装箱。这样工作很快就开始工作了。一个个箱子很快就装好了。一会立皮给他们送来了晚餐。
“大家休息一会吧。我给大家带来了晚餐。”立皮进来说。
“好那就休息一会吃饭。”大家都走过来。
立皮看工作的情况。一个大箱子已经装好了。“这是？”
“哦这是按场地分好的。就是全年级四分之一的手环已经装好了。”其中一个本国教练说。
“天啊，你们太不可思议了。我还以为你们会干通宵呢。这样你们永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干完了。”
“对，预计九点左右就能干完。”
“啊？那干完之后咱们一起去喝一杯吧。”立皮提议。立皮想了解一下本国人的思维。他们是怎么做到能把这么复杂的事情做的这么快的？立皮想学会这点。
第二天早晨。立皮的团队按照本国教练提出的方法——让每个班级的班长和体委领走手环然后发给各自班级的学生。手环在十几分钟之内就发到了每个人的手上。然后告诉每个同学，佩戴手环应该在手腕上放至少两厘米的地方，略紧一些的戴上。果然很快每个人的数据就开始出现在电脑上。
这一天的训练开始了。立皮看到了每个高三学生的身体情况。从慢跑热身开始。有的同学很快就接到手环的震动提示，热身结束，开始拉伸。而有的同学却迟迟没有接到提示。有教练带领先进入拉伸的学生进行拉伸训练。拉伸之后开始进行基础体能训练。再由教练带领训练。每个教练负责一个项目。晨练在这样一项一项的循环中进行下去。
秘书早晨也发现了立皮用手环进行训练的这点不同。秘书走到立皮身边看着立皮电脑上的数据。翻译先看见了秘书向秘书点点头。然后附身对立皮教练说“秘书来了。”
“哦。你好。”立皮教练站起来对秘书说。
“快请坐请坐。”秘书说。“这是每个学生的晨练数据吗？”
“是的，这不仅是每个学生的数据。我们根据每个学生的身体情况还进行训练量的调整。让每个人都有一个适合他们本人的训练量。”
“哦，这样不错。”秘书发现立皮开始用一些新的东西来训练学生了。没有必要那么直接的对立皮说校长对立皮的成绩不满意的事情了。
秘书看了一会就走了。去教务处找教务处长。
“处长。忙呢？”秘书敲门进办公室之后说。
“啊。快来快来。”教务处长看到秘书很热情。
“忙什么呢？”
“哎，我忙什么。瞎忙呗。喝点什么？”教务处长站起来准备个秘书倒茶。
“听说了，上次你不是说你这里有点好茶吗。我来尝尝。”
“好，我正想给你倒这茶呢。”教务处长去给秘书泡茶“这茶啊，是一个好朋友从产地拿来的。在产地都是好茶啊。”
“那一定要好好尝尝了。”
“来，泡上了。你等上一分钟左右再喝味道更好。”
“好，正好我也不着急。处长着急吗？”
“诶。再着急的事情也没有和秘书说话重要啊。”
“哈哈。那好。”秘书和教务处长随便聊起来。
一分钟之后。
“好了，现在茶是最好喝的时候。”教务处长告诉秘书。
“好好。我尝尝。”秘书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果然不错。是好茶”
“嗯，是吧。喜欢就一会给你拿点。”
“这么连喝带拿的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教务处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茶盒放到秘书面前。
“对，跟你说件事情。立皮知道他学生的平均成绩吗？”
“他那数据弄的可细致了。不止成绩什么的老多数据咱都想不到的他都有。”
“啊，那他知道别的高中高三学生的足球平均成绩吗？”
“啊……这我还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教务处长想想。“我一会把这个数据给他发过去。”
“嗯，不用单独发过去。和别的数据什么的一起发过去。但是这个数据排名单独在一张纸上。”秘书想想。“再有个表格体现一下咱么学校学生的平均成绩比别的学校的高出多少。”
“哦，这是……啊我明白了。对对对。”教务处长想想“这是校长的意思？”
“当然是。这个立皮校长有点不满意。所以想提醒提醒他。”
“啊。这样。好好。”看着秘书站起来“来老弟吧茶带走。”
“好，谢了。”
“谢啥，校长有什么指示随时来通知我。”
“好。”秘书拿着一罐茶叶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