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蜂嗡嗡的叫了声“能不能不打”。
郝英俊“厉老师,他也没怎么玩,就是没听课,然后还玩猫,之后又打扰二娃听课而已,就算了吧”。
小南妹妹之前也被打过,知道打着不舒服也有些同情苏桃。
“小桃哥哥,就没犯过错,就不打了呗”。
村子不大,就这么些人,上课的一共就六个孩子,村子里面一共也就十一个成年人,加上老人,亦师亦友。
课堂上顿时叽叽喳喳的讨论起了,打不打这个问题,也就二愣子和北月,没有参与,一个在那写着昨天还在学的字,练了一边又一遍,另一个,不知道在干什么?闭目养神,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厉雷声大声喊道“我也没想打他,你们都安静”。
厉雷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站和以后别来听课选个吧”
顿时一口闷气,从心口发出,耳后的冷汗,也少了许多。
苏桃心里大慌“我站一会儿”,就这样一站就是一天。
……
“厉师父,我家孩子没给你惹啥麻烦把?”
“没有,就一个小毛孩子,能给我惹啥麻烦”
站了一天浑身酸痛的苏桃,靠在厉雷声身后,啥话也不敢说,只能搀着扶着他的二愣子。
心里暗想“等着,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好好和你较量较量”。
二愣子,看上去傻乎乎的,可是有着股狠劲,不论做啥,只要他认准了,就努力努力在努力,一定要把它完成。
“这个桃字,是一横一撇一竖一捺”手里还不停的笔画着。
苏桃咬了咬牙,拍了下二愣子“你是不是真的傻,扶我进去呀”。
和苗儿娘说过话的历师父,早早的就回去了,也没多谈。
“哎呦,娘,你轻点”
“历老师让我在课上站了一天”
苗儿娘,眼睛湿润了不少,搀着另一边。
“历师父咋下手这么狠那,你才几岁的娃娃,还没到十岁那,就这么狠心,一站就一天”
柔和的一双大手,揉着肩膀,这让身上疼痛的苏桃,心里好受不少。
“就是,娘,这厉雷声,真不是个东西,就知道欺负我这小身板”
二愣子“还不是,你不听课,也不知道你咋想的,天天就知道玩”
跨过门框
扶着苏桃,在床上歇息了下来。
二愣子扶完苏桃,就跑出去了,在中堂练起了字。
破破烂烂衣服的小鬼头,用鸡毛做的笔头,沾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墨水,一笔一划的在一张纸上,写着字。偏僻的小山村纸张往往比较昂贵,这些纸都是学堂给的,不知老师是从哪里搞到的纸。
不大的四合院,大小和学堂差不多一样大,也不知道是谁盖的,不大的院落,都用山上的桦树木材,做成的木板。
整整齐齐围了起来,从远处看去,就像是一个白色的堡垒,整齐划一,折起来,就像是一模一样的,根本不像是乡下人才能做出来的房子。
晚上也没有油灯,这油灯,不是苗儿家能养的起的,平时练字,也只能靠着月光下的光辉,一点点描着写,好在这山里的月光比较亮,这么多年,二愣子一直这么写,就习惯了这么写字,生活了。
天渐渐暗了起来,苏桃吃完饭,就想着急急忙忙出去了。
这家里也没啥事,没啥好玩的,只有也没油灯,平时还宝贝厨房的打火石,用于点柴,吃饭,很是无聊,就去窜门。
这村子里最好玩的是五毒先生家,他是郝英俊、北月、小凤仙的师父,家里稀奇古怪的东西多,有的东西还不让碰,平时郝英俊还动不动就拿着家里养的小蝎子,吓唬小南,我想养一只全身绿油油的,毛茸茸的蜘蛛,娘也不让养,就给了郝英俊,记得当时他可开心坏了。
摸着摸着,就到了村子后面,屋后面靠着一片白骨林,晚上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也就小南娘敢住在这里,平时二门不出,憋在家里,不知道干着啥事。
你要问我为什么了解的这么清楚,“嘻嘻”村子里面长得最美的人就是小南的娘亲了,吹弹可破的皮肤,还喜欢穿着露骨的衣服,隐约间,可以看到里面的毛发,还好是在这小山里,到外面,肯定都被人家抢了,做小妾去了。
她家的栅栏不高,屋外面还有棵树,枝繁茂盛,一颗树枝,伸到了院子里面,老马识途,拽着树杈,波凌波凌脚,就窜了上去,一手拽着树枝,一手猴子望月,就看到小南,没看到小南娘。
小南家比我家大了不少,有好几间侧房,我平时就爬到倒数第二间,里面有好多的衣服和大鼓,小鼓,空地也多,房梁上还绑着绸缎,滴流下来,五颜六色的好看极了。
察觉到有人进来的小南娘,叮嘱道。
“小南,二愣子家的小色鬼又来了,动不动就玩咱家的吊带,你过会儿,假装没看见他,我到要看一看他到底想干啥?”
入目一眼看上去,就是这长飘飘的头发,异国他乡的美女,细腰长腿。
地上散落着,依稀的衣服碎片。
小南,小手上拿着一根针,费劲的绣着一朵漂亮的牡丹。
十个指头上绑着,白花花的纱布,有的红色的纱布都有些黏糊糊的了。
针尖,发着寒光,扎到了绑着纱布的大拇指上,较小的身子,颤了颤,就惊喜的叫了声。
“小桃哥哥来了”
面带喜色,嘴角露出了八颗牙齿,手受了伤都忘了。
“听见苏桃你就开心了?好好的给我秀你的花,才秀了几个,胳膊肘就往外拐”。
这女人,人称鬼娘子,一身轻功,鬼魅无比,只见其形,不见其影,一身功夫很是了得。
摸到偏房的苏桃,缠着不知是和材料做的吊带,吊在吊带上,飘来飘去的,飞过来,飞过去的。
不时还用脚把挂在另一边杆子上的衣服,勾了过来。
不一会儿,就把好好的一个房子,整成了盘丝洞,挂着衣服,挂着内衣,挂着女人才用的杂七杂八的东西。
这样让苏桃有种成功的感觉,就好似自己在飞,而自己穿梭在花丛中,树中,那不知名的山涧里。
就连洒落在地上的丝巾与衣物,都能让他有种是踩在棉被上的快感。
“这衣服到底是啥做的,踩得滑溜溜的很舒服,有种被娘洗脚的感觉”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站了一天,就这样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