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眩晕感出现在艾玛的身上,莫名的低语在艾玛耳边响起,一股仿佛撕碎灵魂的痛楚出现在他身上,他仿佛灵魂脱离了身体,一直往上飘,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身体昏倒在地,自己女儿一脸惊慌的抱着自己的身体。
一瞬间他什么都看不见,入眼的净是一片黑暗,他脑袋晕乎乎的,一种很难受的感觉出现来,就好像是喝酒了想呕吐又吐不出来,头还昏........
“这...谁?”
“不....删了吧”
“等等.....”
“嗯....长空的眷族吗?...放行..布赦”
“确定...小心...有权限...”
“谁...责...”
“帝长空!”
艾玛猛的惊醒起来,就好像是做了一个噩梦。“这里.....是哪?!”他环绕四周,一脸茫然的看着附近陌生的环境。
高大的古木,巍峨的高山,各种奇花异草,环绕了一周后他的瞳孔深缩——千峰万岭直插云天,站在其上似乎举手可摘日月星辰。眺望远方,只见连绵起伏的山峦与天相接,在夕阳的照耀下,仿佛被一层红纱笼罩,显得分外魅丽。
他血族亲王的视力可是清晰的分辨出那山是真的可以举手可摘日月星辰,巍峨、神秘、恐惧...
还有!谁能告诉我太阳中间的那只鸟是什么东西?!!三只脚?它不会看见我吧,等等,它刚才是不是看了我一眼?!Σ(?д?|||)??
艾玛不可置信的站在原地,他现在还有点发懵。他只是看看记忆,怎么就....这样了。神的记忆都是加了码的吗?还是有杀毒功能。只是,我该怎么回去!!!
(嗷呜....嗷呜......我是分割线......)
“你好,先生,请问这是哪?”艾玛看着眼前的兔子?行了个贵族脱帽礼。长得像兔子,长着一张人脸,会讲人话,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只兔子居然有男爵的实力,在巫师界已经不比一个成年巫师差了,变形术失败的阿尼玛格斯吗?而且就是这只兔子...先生把他拦下来,“哦哦,这里是我家帝囷山,我是这里的山神,你是迷路了吗?要不要帮忙?”兔子的人脸上露出了感觉极其变扭的笑容用热情的语气是的,两只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弯弯的,说不出的难受。
艾玛即使是这人生地不熟的没有消息,但是也不想和这只兔子打交道,毕竟不熟悉,万一打了小的出来老的就麻烦了,而且山神这东西不是很强吗?(Mountains)就是位山神,他并不觉得这只不比他强的兔子是神。
“哦,谢谢先生,但我还有很多事情,就不麻烦你了,再见。”艾玛向兔子道谢,转身就走,“等等,先,嗯,先生,我还可以....”还没有等兔子说完,大风刮起来了,一种类似狮子的吼叫出现,甚至四周火光绽显,这一块地方都好像在默默招待贵宾的感觉,一股无名的压力出现,艾玛僵硬的挺直身体,这又是什么?恐惧在他心里萌发,这比他700年去参加血族最后一位始祖是的压力还大,甚至和那些不可名状的东西差不多。
压力来得快去得也快,一瞬间压力没了,他(她)走了吗?艾玛抬起头想要看看,在一半的时候听见一个清脆的童声“呵,讹,又在骗人啊?还在帝囷山骗,胆子挺大的啊。”“没,没有的事,我,我这不是在做好事嘛,看,这个家伙他迷路了,我正在帮他。你说是吧。”兔子一把拉住艾玛,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兔子的手在因害怕颤抖。
一个火红的短发小女孩模样的人飘在天上,被一朵红云托着,长的很可爱,让人想要抱一抱,但是如果不是在女孩背后那若隐若现的景象——独角的巨大红色狮子,龙的尾巴,张牙舞爪的,身上有角质层的尖刺,浑身烈火熊熊,带着莫大的威压。
“哼,今天要不是我生日,饶不了你,吼!”女孩生气的朝兔子说,“是是,我不打扰您的雅兴了,这就走。”兔子瞬间就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就留下懵逼的艾玛一个人摸着因为兔子害怕被捏着有点疼的手看着女孩,哦草!为什么不带我?移形换影好熟练!我该怎么办?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去哪里?场面一度尴尬。
“那个,嗨,这位美丽的女士,请问我可以离开吗?”艾玛捏着全是水的手心小心翼翼的看着头上的这位疑似神的女孩。“哦,你是长空那家伙的什么?”女孩一个俯身下降的艾玛的面前眯着眼睛问,我该怎么办?我这啥也不是啊?等等,长空?帝长空?神的记忆这么厉害的嘛?都可以穿梭时空?“您说的是帝长空先生吗?”艾玛小心翼翼的问道,根本不敢看女孩的眼睛,生怕女孩一不高兴灭了他。“哦,认识他吗?他可没有帝姓。”“也许,他未来有可能有。”“嘻,这样的话,那我把你带看看他吧。”哈?艾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女孩拉上了云。
帝囷山山腰
艾玛抱脚蹲在红云一角,洁白云在身边浮动,小女孩在那里兴奋的说个不停,还在他手臂上画了一个类似他女儿头上的图案,说是送个祝福当见面礼,但没有用血,说丹穴山的凤凰怎样怎样,哪里哪里的山神怎样怎样,凡人生活怎样怎样.....最后“你知道吗?我特别喜欢今天帝囷山百神宴,因为今天大年三十,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大年三十,风伏羲他说的,是今天是我生日,也就是生辰,大家都来为我庆生,虽然有几个家伙我不喜欢...你知道吗?今天人族的帝也为我庆祝,举国同庆诶,嘻嘻,我就帮他们把一年的疾病不幸带走....诶呀,不说了,快到了,你也把你全盛的实力拿出来,不然会丢脸,吼”艾玛懵逼的听着,一千岁的他觉得自己才是个孩子,而且他说的好像是英文,居然他们交流没有问题,那滴血吗?还有我怎么感觉我把全盛的实力拿出来更丢脸,全都是大佬在秀。
吼!巨大的吼声荡漾在山巅,瞬间万里无云。╰(‵□′)╯
山顶上
“来了。”“又迟到。”“算了,毕竟今天她生辰。”“其实我还是挺羡慕的。”“这算什么理由!”“算了,客人看着。”“哼”
一瞬间山顶虹光万丈,各种异像蜂拥而出:天灾、****、电闪雷鸣、血海泱泱、神土......艾玛默默的收起自己的血雾跟着年进入山顶,一路上可谓是“一步一世界”。
他跟着年后面,低着头不敢吱声,“那是谁?年找的童子吗?”“有长空的味道。”“好奇怪的种族。没有见过。”“蝙蝠?”“我血海挺喜欢他的。”各种先天神在哪里议论,年停下脚步,艾玛也跟着停了,他抬头看前面,借此机会还简单的环视四周。
一块平地,外围是奇石险峰,里面放着很矮的青铜桌,一些看不懂的器材和图案,每个人都不一样,来的人挺多的,大部分是和年一样的,还有的一些不一样,但依然强大,两者之间有一种明确气息分辨,但有不好说明。
他抬头看见了帝长空,帝长空也在看着他,还在他桌子上看见了画在他女儿头上的古怪图案,“我...”艾玛刚想说话突然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他伸手去拉年,想要求救,但是他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好模糊,头昏沉沉的........
再次醒来他在一个黑白的时间里,这个人坐在不远处抚琴,他认出来这个人,他在帝囷山的时候就看见过他了,毕竟他就在帝长空旁边坐着,百个人的酒宴里座只有八个,他就在期中。
“您好,先生,请问这是哪里?”艾玛在一旁等他停下抚琴才说,“你来错地方了。”他继续抚起了琴,“你不属于这里,这只是一段记忆。”
Σ(°△°|||)︴艾玛本以为他穿越了,但这只是一段记忆?!!
“不用惊讶,先天神不死,在漫长的岁月中都有那么几段记忆,毕竟我们在世界长河中本就各距一点,而且长空更是躺在河源头的起源。”抚琴的人看了艾玛一眼,“你该走了。”
说完,空间里就剩抚琴的人了,他的琴声没有断,仿佛在等什么人。
“你和他说这么多干嘛?最后还差点编不出来了。”一个衣青衣的人出现在抚琴者的后面嘲讽他,“让他多看看算是间接的还长空的情,而且黑白空间,抚琴,长空知道了会想到谁?风伏羲。”抚琴者继续弹着他的曲子。
Σ(????)?“烛龙,钟山氏!你好意思吗?”伏羲有点无奈,“算了,但是我们欠长空的还的完吗?正如你说他躺在河的起源,我的确有点怕了。”他看着默不作声的烛龙,“混沌氏他因为害怕把头斩了,以49条大道还,自己留一道,前路毁了都还在害怕,我父亲以双眼灼火,人道希望相还,还是说自己欠着很多,你也一样,常说还有很多。”烛龙停止了抚琴,看着风伏羲,眼睛里日月同天,吟——赤色的龙躯浮现,仅仅只给伏羲留了个疑问。
无知与愚昧啊,世界的起源,我们不知道欠了多少。
(嗷呜嗷呜的分割线又来了.........)
艾玛惊恐的起身,发现自己坐在沙发上,女儿移点吗?“刚刚那是梦吗?.....不是。”他看见了左手上年给他画的那个图案,正在发着淡淡的红光,“恐怖的神灵。”他看着睡在他沙发旁的德丽莎,他有想法了,阿波卡利斯这个姓挺好的,中意。
他起身走向窗户,看着繁星,也许这次血族可以重新站在世界之巅了,还有嘛,大年三十,东方的节日,12月嘛,现在7月30,血族加个节日也没什么不好。
他回到沙发把德丽莎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晚安,我的小公主。”默默的退出了房间,他现在有更多的事情要处理了。
“爸爸真是个笨蛋。”黑夜中的德丽莎睁开了眼,不开心的抿了抿嘴,“要把德丽莎送人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