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拉德呆呆的看着已经躺在地上的帝长空,就刚刚有大量知识涌就他的大脑,懂的,不懂的,应有尽有,陌生的文字、离奇的故事、全新的常识.......混乱的知识,神灵的低语,这些一篇篇的冲击他可怜的世界观,好似那风暴中的孤帆,以至于连不远处听见动静赶来的德国巡逻士兵都没有发现。
“哦!我的天啊,那是什么?”巡逻小队的小队长杰克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怪物”,头上长角,三条尾巴,一身看不懂,但觉得好厉害的装扮,这可比传闻中在柏林被逮到的吸血鬼更有哄头,连旁边被元首下了必死令的犹太人都没有注视到,他身边的俩个士兵期中一个还大胆的举枪去戳这个“怪物”来确定是否他还活着。
枪口对准帝长空的脑袋去戳,就快戳到的时候一只手握住了枪口,怎么用力都无法移动,他眉头一皱,不爽的看着康拉徳,这是个犹太人,他早就注意到他了,只是和这个“怪物”的尸体比起来他选择忽视他,现在被打扰了,心里怒火冲天,怒吼道:“你这个肮脏的猪猡!你想...”
话语未落,一只手穿过他的胸膛,他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脏离开了他的身体,杰克和士兵b看着自己的战友瞬间就死在自己的面前,士兵b愤怒的向那个犹太人冲了过去,杰克却熟练的转身就跑。
“该死!”杰克几乎是在转身的瞬间骂出来,还不忘记向后放俩枪。作为一个非专业德意志的军人他虽然没有其他什么长处,但是他有他的聪明,一个犹太人,这么大个人在那,他居然选择无视!天啊!要知道元首刚刚发布了屠杀犹太人的法律!还有他手下的士兵a是一个传统的德意志军人,冷漠坚毅是他的本性,今天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最重要的是人的手想要穿过胸膛那要不亚于子弹的速度和惊人的力量,这根本不是人了好不好!好在多年的习惯救了自己一命,现在只有跑到人多的地方,这怪物想必不会大开杀戒,应该有所禁忌。
跑着跑着杰克的视角慢慢下伏,甚至看见了没头的他,该死的汤姆,居然连一点时间都没有争取,早知道昨天...晚上就让他下不...了..床....
康拉徳回到了原地,这里还有那俩个士兵的尸体,他们也打了几发子弹,但是都被他身边类似气墙的东西挡住了,他楞楞的看着四周,有一个极强的不真实感,而且根本没有杀了人的恐惧心灵,就...就好像十分正常,理所应当的事情,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慢慢变化,那些知识好像沉入了自己的脑海,就在刚刚杀人的时候,他想的居然是辱神是重罪!
他看着地上的帝长空,自言自语:“...邪神...”随后自嘲一笑,没想到自己信了半辈子的上帝,自己要死的时候,响应他的召唤,来救他的居然是位“邪神”,他轻轻的抱起帝长空,看着他那孩童般的面孔,轻轻叹道:“谢谢,我的耶和华,我的,,,主。”慢慢向黑暗走去,消失在小巷。
2分钟后,两一个模糊,色彩不清的不规则圆出现在半空,随后两个人立马出现在现场,“哦!天啊,这又是怎么回事?黑巫师?还是吸血鬼,狼人之类的神奇动物?这简直是场灾难,还有比它更糟糕的吗?”一个尖帽子的矮个子男士说道,一跳一跳的,头上的尖帽子也跟着一跳一跳,看着很滑稽,但他那几乎低吼的语调毫不掩饰他的愤怒,“冷静点,托马斯,看样子这个人还没有走远,我们可以去追到他,狠狠的折磨他,让他的屁股亲吻我的尖皮鞋怎么样?”托马斯没马上有回答,只是默默掏出一根筷子,嗯?咳咳,魔杖,死者的血有魔力般的自动聚集在一起,尸体更是燃起了火,他们并不关心这三个死去的麻瓜,他们在意的是那个破坏他们规矩的神秘人。
半响,托马斯开口打破沉寂:“乌兰德,我们回魔法部。”“不去找这件事的...”“回去,我追踪术感应不到他,他比我强。”“嗯,我们现在就回魔法部吗?”“嗯”
移形换影(Disapparation)
这是一个小镇,在小镇的教堂旁是神父的家,只是近日战争要来了,边境的小镇没有多少人,大街上个人都没有,显的格外冷清。神父的家里,康拉徳坐在木椅子上,他的对面摆着个1米75的巨大十字架比现在的康拉徳只矮了些,这是他在教堂的地下室找到的,也许太重了,也有可能没发现,反正现在是他的了,他现在穿着神父的衣服,原本飘逸的神父服在他这个2米的大汉穿上还有点小,帝长空躺在十字架棺材里,由于自身加角也才1米55,所以他的四周被毛绒玩具塞的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康拉徳怎么想的。
康拉徳看着自己这几天的变化:爆增的身高,强大的力量,非人的速度,强健体质,还有自己好像还有了非自然的能力。脑海里的知识在期间帮了大忙,世界观更是直接崩了,神赐和基督教教义结合成了个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他成了帝长空的信徒,慢慢潜化的那种。除此之外他发现他好像可以看到和感受的诸多奇怪的东西,和他脑海里的知识有关,就像,,,,世界是面镜子,里表世界就一个镜片所分割,互不相干,又互相牵挂。
三天后,他穿着神父服,把近800斤重的十字架棺材用黑布缠上,背在身上,只是有点沉。他要去英国,他知道二战要来了,他也知道著名法师梅林是英国的,当然,主要是英国近,还有他要去完成任务:找到叫德丽莎的女孩,这是帝长空和他签定的合同,简直就是霸王条款(小声逼逼)。
1935年12月英国,伦敦街头一家肮脏的狭小酒吧,匆忙过往的人们连看也不看它一眼。他们的目光只落在一边的一家大书店和另一边的一家唱片店上。他们好像根本看不见这家酒吧。
康拉徳看着这个酒吧,破釜酒吧,它的名字,虽然这个名字很怪招牌看样子已经掉色了,但好在他英语还不差,认出了酒吧的名字。他径直的走过去推开门。
里面很黑很脏,几个老太婆坐在屋角里拿着小杯喝雪利酒,其中一个正在抽一杆长烟袋。一个戴大礼帽的小男人正在跟一个头发几乎脱光、长得像瘪胡桃似的酒吧老板聊天。他们刚一进门,嘁嘁喳喳的说话声就突然停了下来。
康拉徳并没有什么紧张,就他这一身行头早在来英国的路上被无数不同的眼光注视过了,所以,他不慌。甚至还有好几个和他曾经的同行,认为他是个苦修者——几个年轻的基督教徒带路,不然他也不可能一路顺利的到伦敦。
他扫视了一眼,发现这里的人除了长的丑,居然比外面的人多了种东西,和他的超自然力量相似。人有点多,他有点紧张,但是他还说挺直的腰杆大步向老板走去,低头看向老板,他带着帽子,宽大的袍子把他整张脸都罩住了,加上酒吧的阴暗,完全看不清他的脸,他故意压低了声音,深沉带着沙哑的声音向老板说:“朋友,一杯血腥玛丽。”“哦,先生,我们这里没有这个血...血腥玛丽,不介意的话来杯黄油啤酒吗?”老板并没有紧张的样子,但读血腥玛丽的时候明显的停了下,拿着他给的黄油啤酒轻咪了一口,味道一般,“1银西可。”他眉头一皱,酒差点喷出来,他不知道1银西可是多少,但是和银扯上关系想来不便宜,而且他不用大脑思考也可以想到这酒不用这么多。
他没有马上拒绝,而是和老板说等下给,拿着酒找了个位置。酒吧不大,所以他是和人拼桌的,一个穿着黑袍子的中年男人,看样子和他一样40左右。他把酒放在桌上,他在想该怎么付那1银可西,英国的钱币他有些,100来块的样子,还是那些基督教徒给他的,也不知道能不能代替。
“喂,肮脏的犹太种。”这是一句极具攻击性的话,而且这还是用德语说的,康拉徳看着说这句话的人——他对面的那个人,那人看着康拉徳,还做了个抹脖的动作说:“看什么?犹太人,哈哈哈哈”
康拉徳只觉得一股火冒了出来,情绪不受控制,又开始不稳定了。
他立马站了起来,对面的德国人反手抽出根棍子:“阿瓦达.....等等,移形换....”只见一个黑色的物体在他眼前快速放大,砰!一声巨响,地板已经塌了,那个德国人整个都镶了进去,康拉徳把十字架拿去了,黑色的布上一片红,还带着点白色,“原谅我,主。”他弯腰掏那人的衣服,掏出一个包,打开一看,嘴角上扬:“老板,要赔多少?”过了一会吧台那边才报了个数“10金加隆。”“金币?”“嗯,嗯?”
康拉徳从包里拿出来30枚丢给老板,起身回头一看,钱并没有洒落,还神奇的整齐摆在吧台上,老板对康拉徳笑了一笑,比了个ok,康拉徳也跟着笑了。
他刚想去吧台,看见了一个孩子,他痴痴的看着地上的坑,身体在不停颤抖,他上前一步单膝下跪抱着孩子的头,“哦!孩子,原谅我,让你看到了不洁,伟大的主啊!”
吧台边的老板缓缓放下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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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发现为什么好多作者都把作者的话写在文章里,方便,关键还可以水字(滑稽),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