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确不想去那个什么秦氏集团,但是奈何她怕她老爸,再怎么不想去也得去。
从衣柜找了身衣服换上,又快速的去洗漱了,这才出了卧室。
一边系着衣服上面的带子,苏沫雪一边扯着嗓子喊道。
“十六,十六,你给本小姐出来!”
话音落下,好半天都没人回应,苏沫雪的秀眉皱了皱,往餐厅的地方走去,以往十六向来都是随叫随到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叫她起床也就算了,怎么别墅都不见人影了。
“小姐。”
刚坐下,别墅里面管事的佣人就走了过来,低着头恭敬的开口道。
“十六昨天就没有回别墅,你难道忘了吗?”
听着佣人的话,苏沫雪这才想起她昨天和十六说过的话,她让十六别再跟着她了,他不会真走了吧?
平时不管她再怎么打怎么骂他都没有真正的离开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想到这里,苏沫雪已经是没有心情再继续吃饭了,看着饭桌上琳琅满足的吃食却是一点兴趣都提不上来,一点胃口都没有。
“备车,我要去找我爸。”
呆坐了一会,苏沫雪站了起来。
她现在也不管去什么秦氏集团了,先去找自己老爸问清楚了再说。
车子在公路上快速的行驶着,苏沫雪却是心乱如麻,再怎么说十六也在她的身边陪了她七八年了,说没有点感情是不可能了,她也是真的没有想到平时那么听话的十六真的会离开她。
十六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把她保护的很好,所以她老爸肯定是不舍得让十六离开的!
进了公司,不顾老爸公司里那些人诧异的目光,苏沫雪直奔自己老爸的办公室。
他们苏氏的办公室并不算大,毕竟也是才从C市搬了过来,虽然对于他们苏家来说是一个转机,但同样的也是元气大伤,所以现在办公室的规模还没有之前的三分之一大,公司里的人也不算多,大多数的人还不认识她。
也不敲门,苏沫雪直接推开了门,再把门重重的关上了。
苏石正面对着窗子发呆,听到声音以为是有人找他,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什么事?”
苏沫雪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的坐在了不是很大的沙发上。
“爸,十六真的走了?”
听到苏沫雪的声音,苏石呼了一口气,眼睛闭了闭,藏住了眸子里的失望,这才转过头开口道。
“嗯,从今以后他就不是你的保镖了,已经彻底和我们苏家脱离关系了。”
苏沫雪一愣,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
“为什么?爸,只要你不让他离开就好了啊,为什么你要放他离开?”
苏沫雪的声音有些刺耳,在现在苏石的耳朵里听着就是玩完全去啊的无理取闹,本来就是她要求的让他离开,现在又来他的办公室里面来闹。
“其中有些原因,爸爸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你先回秦氏集团上班,等后面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后面,又是后面!”
闻言,苏沫雪恨恨的瞪着苏石,眼眶里已经含了些眼泪。
“当年我妈走的时候你也说后面自然会告诉我原因,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你为什么还是没有告诉我!”
苏石的身子僵在了原地,唇瓣抖了抖,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当年是他的懦弱无能,没有留住苏沫雪的妈妈,他没有勇气承担,于是告诉她后面会告诉她的,这一拖就是近十年。
“沫雪……去上班吧,爸爸想静一静。”
沉默了好半晌,苏石这才开口,言语间皆是疲惫。
短短的时间里苏沫雪也冷静了下来,让十六走本来就是她自己说出来的,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在原地站了一会,也没说话,转身离开了。
盛之溪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文件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估计接下来的几天就可以好好的玩了。
想到这里,盛之溪突然就想到了昨天晚上冷擎瀚说的话,舞会也快要来的,就在最近的几天。
拿过手机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半个月转瞬即逝,舞会就在后天举行,的确是要好好的准备一下了。
整理好桌子上的东西,盛之溪拿起包。
公司已经没有文件要处理了,刚好回去陪陪姐,或者顺道去打听一下樊快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出办公室的门,盛之溪就听到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盛之溪朝着声音发源地抬眼看去,意外的发现居然是苏沫雪的办公室。
她这又是闹什么幺蛾子?
眉头皱了一下,盛之溪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朝着电梯走去。
她怎么样又关她什么事呢。
回到别墅,盛之溪放下自己的包,刚准备开口喊一声姐,眼睛的余光就看到了一道身影,扭头看去,她就看到冷茵正躺在沙发上,看那均匀的呼吸和微闭的双眼,就知道一定是睡着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盛之溪赶忙叫来了张妈给她改好了薄被,这才上楼去看晚晚。
晚晚正在睡午觉,小腿不安分的踢掉了被子,一只手有力的攥着自己的衣服,也是睡得正香。
盛之溪笑了笑,轻手轻脚的给晚晚改好了被子,又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才又退了出去。
刚下楼,盛之溪突然就想到露西亚的事情,犹豫了一下给盖尔发了一条消息。
盖尔对于她来说是有恩的,而且她和露西亚的关系也不错,过问一两句也是应该的。
本来以为发了消息之后要等好一会盖尔才会回消息,没想到刚熄屏,短信的提示音就响了起来,害怕吵到冷茵,盛之溪连忙调小了音量。
没多大的问题了,估计没多久就可以出院了。
看着盖尔发过来的消息,盛之溪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同样都是女孩子,盛之溪当然明白露西亚的心情,只要是现在没事了就好。
收起手机,看着还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冷茵,盛之溪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现在樊快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怎么突然就不理人了,让现在姐搞得这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