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去的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你以为你问了我就一定会回答吗?”
现在陈柒看一眼盛之溪就忍不住的想要冲上去把她撕碎,更别说在这里好好的听她问话了。
在看到盛之溪的身上披着昂贵的定制西装的时候 她的怒火更是烧到了极致。
就是这个**人,抢走了她的宋知哥哥不说,现在还过的比她风光一百倍,有那么多人捧着她,凭什么!
看着陈柒眼底一闪而过的妒意,盛之溪突然就沉默了,本以为这么多天的落魄和打击,现在的陈柒应该知道收敛一点了,没想到却还是死不悔改,依旧是之前那副性子。
“直接问吧,我在。”
见盛之溪犹豫,冷擎瀚以为她是在担心什么,上前一步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没事。”
对着冷擎瀚笑了笑,盛之溪这才把目光重新投向了陈柒。
“我问你,之前你给秦子萱的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想到这件事情,盛之溪的心里就有些气愤,一时之间连带着语气都严厉了三分。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陈柒悠闲的坐在床边,丝毫不把盛之溪放在眼里,刚才冷擎瀚搂她入怀的小动作就已经把她全部的妒意全部引了出来。
冷擎瀚长的很帅,是她觉得除了宋知以外第二个能被她瞧得上的男人,但是他,却是盛之溪的老公。
“陈柒,你确定要这样吗?”
经历了好几次的事情之后,盛之溪再也不是那个懦弱的被别人摆布的人了,要是陈柒不说,她不介意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感受着盛之溪的目光,不知道怎么的,陈柒突然就打了个寒战,盛之溪的手段怎么样她不知道,但是冷擎瀚的手段,她是真的怕了,当时手被割的时候,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那些人给她喂了药,让她意识保持清醒,在她目光的注视下,把刀伸向了她的手臂。
那天的疼痛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苦着求他们给点止血的药,但是没有一个人理会她,手上的鲜血滴了一地,她差点就以为自己死定了。
后来,他们接到了一个电话,这才给她用布条缠了一下,而今天盛之溪就来了,不用想也知道那天是她说要来看她,这才给她止了血。
但是她白嫩的手臂上已经留下了丑陋的疤痕,她是绝对不会感谢盛之溪的。
“要我说可以啊,但是我有个条件。”
咽了一下口水,陈柒试图掩盖自己的紧张。
“什么条件。”
这次,开口的不是盛之溪,而是站在她一旁的冷擎瀚,冷擎瀚甚至都没有睁眼看她一眼,目光一直都停在盛之溪的身上。
深吸了一口气,陈柒目光灼灼的看着俩人。
“我要你们放我离开。”
……
离开那栋房子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十二点了,盛之溪也有些累了,上了车就直接闭上眼假寐起来。
车开了一半,盛之溪这才转头看了一眼冷擎瀚,说道。
“你就这么放她离开了吗?要是她还是死心不改怎么办,那你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力气?”
陈柒的确已经被放走了,在谈妥了条件之后,这才说出了那件事情的真相。
“你不相信我?”
冷擎瀚的嘴角勾了勾,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没有。”
盛之溪摆了摆手,有些底气不足的开口道。
“今天那场面你也看到了,陈柒明显就是死性不改嘛,还对我们放狠话,我觉得你解开我表姐和宋知的误会的方法不止这一个,还是……”
“你放心。”
盛之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做事向来有分寸,陈柒我已经派人跟着了,不会再让她有机会干坏事了,还有她家公司,也已经破产了,我只是顺手'帮了一个忙',她爸爸已经坐牢去了,在国内,没有人敢保她。”
听着冷擎瀚平淡话里的劲爆消息,盛之溪忍不住嘶了一声,冷擎瀚的手段果然是了得,在她不知不觉间已经干了这么多事情了。
俩人安静了一会,盛之溪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赶忙从包里拿出了手机。
找出她刚才录的录音文件,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发给秦子萱,这个录音是刚才的问话的时候悄悄录下来的,她知道光是苍白的语言,秦子萱是不会相信的,只有拿出真凭实据来才行。
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人会消息,盛之溪忍不住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她今天真的是傻了,居然忘了在国外现在还是晚上呢,秦子萱估计还在睡觉,怎么可能回消息。
国外。
秦子萱听完录音文件只有良久的沉默。
该高兴吗?似乎并没有多高兴。
该庆幸吗?可是他的心里没有太大的情感波动,就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一切一样。
其实在那盛之溪对她说,有可能是p的之后她就慢慢地回过味来,当时不过是太傻了,一时被蒙骗了而已。
放下手机,秦子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慢慢一大杯的白酒,一仰头就喝的只剩一半了。
现在不过是第二杯而已,并没有多大的醉意,其实在她听到这个录音文件之前,她是准备早点回去的,听完之后他却突然有些犹豫了。
误会了宋知那么久,冷落了他那么久,她该怎么样去面对他呢?
秦子萱的心里没有答案。
那天晚上宋知打电话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她的耳边,一声接着一声,像是在提醒着她的错误。
从那个电话之后,她就一直没有休息好,陷入无休止的失眠和烦躁之中,现在听了录音,更是添加了愧疚。
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秦子萱干脆倒在了床上。
那天早上一起喝酒的那个外国人,似乎对她很有兴趣,打听了她的住所,昨天一天就在门外敲门约喝酒,她直接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她在国外孤独无依的,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没人救得了她。
那个外国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现在唯一烦的就是该如何去面对这件事情,她当时走的的确是潇洒,几乎没有考虑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