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有白胡子老者,想来应是负责测试灵根的长老。他们看着卫风清走进大殿,不禁满心喜悦。他们期待卫风清给他们带来惊喜。前边测试的九人,有三人都是中品灵根。而且那风成成还是木属性灵根,枫林派因枫林而建派皆是因为门派内有一本不知等级的木属性功法。如果这小子也是中品灵根的话,他们枫林派这次招收弟子真的是大获丰收了。
“小娃子,不要紧张。来,将双手放到这上面,集中精力不要走神。”其中一名长老说道。
卫风清看着那长老身旁的圆球,走了过去将双手放到圆球上,闭上双眼,集中精神。突然一股暖暖的气流从圆球中通过他的双手流入他的身体。卫风清只感觉浑身暖洋洋的,就像是全身的经脉正在被一双无比温暖的大手抚摸着。
如此过了片刻,暖流从身体中流回圆球。
这时,两名测试长老目不转睛的看着圆球,然而圆球却任何的反映。两名长老你看看他他看看你。心中纳闷: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测试球应该显示测试者的体质的,怎么会没有变化呢?难道测试球坏了?还是说这小子的体质特殊!
圆球突然毫无征兆的变换出微弱的七彩之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彩相互交融稍纵即逝。正在纳闷的两个老者不禁目瞪口呆。这,这是凡灵根!而且还是七彩!
可是,凡灵根是怎么通过测试的?一定是大师兄搞得鬼!
卫风清看着如此模样的两人,不由心中想道:二老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的灵根非同寻常?
“你叫什么名字?”刚刚给他说的话长老问道。此刻的他一脸严肃。
“卫风清。”卫风清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
“好了,你先出去吧!”说着挥了挥手,两人便走进了大殿的内侧。
卫风清走出大殿,只听大殿的厚实木门嘎嘎作响,回头一看却是殿门正在合拢。
两个长老走进大殿内侧后,一人说道:“凡灵根都是五彩,五行均衡。这小子却是七彩凡灵根,当真是怪异。想必大师兄早就知道了,这下枫林派这下子又有的玩了!哈哈!”
二人相笑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殿门合实的那一刻,远处仙乐响起。仙乐在枫林中回荡,就像是一泓甘泉,沁入众人的内心。枫林中飞出一群群红嘴相思鸟,红色的嘴巴,彩色的羽毛,伴着优美的乐章,翩翩起舞。
众人不禁心中感叹人世间的奇妙。
卫风清没有去看这些,而是想着自己灵根的诡异。自己是什么灵根,怎么就没见测试球有什么反应呢!难道自己没有灵根吗?!他没有看到最后测试球的七彩,自然就以为自己没有灵根。
“这便是传说中相思舞吗?枫林相思,犹恨几时!传言果真不假。”陆子云低声喃喃道。
一盏茶之后,相思鸟归林。
这红嘴相思鸟只会在新入考核结束后,才会短暂的飞出起舞。平常时,除了喂养它的长老,谁也见不到。枫寒上次看他们起舞时,正如他们一般年少!要不是今日再次看到这瑰美的景象自己都差点忘记枫林派还有相思鸟了。
“走!”枫寒斜瞟了他们一眼,这一届的几名入选弟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往年时间,能够在一柱麝香燃尽便通过选拔的只有两三人,没想到今年会有十人之多。嘿嘿,我那爱睡觉的师傅,这次徒弟把你的事做的那么好,你说我要怎么宰你呢!
枫寒这么想着脚步不由的也轻快了些。
“小十,你的是几品灵脉?”陆子云把脸凑过来问道。
“测试球没显示,长老没说。”卫风清诚实的回答了他。
“不想说就算了!”陆子云撇了撇嘴,转过头去。
“师兄你是什么品质的灵脉?”卫风清有种感觉,这陆子云没表面上那么简单。
“我?我是极品灵脉!羡慕吧,小十。”陆子云滴溜溜的转了转眼睛,故意把十字拉长。像是炫耀一般。
红枫殿
枫寒依旧是敲了一下殿门,便走了回来。
“来。”他说完便率先走进大殿中。
正对着大殿门口有一个座位,上面空着没有做人。大殿的中央左右两边各有四张红木座椅,座椅上坐着五位中年男子三位特别有韵味的女人。座椅的中央小桌上,摆放着不同的香茗。右排最后一个桌子上还有一大盆猪蹄子。
一眼望去,他们都穿着白色的长衫,左边胸口一片红枫叶,红枫叶旁边有着各式各样的兵器。有刀、枪、剑、叉、扇、戟、棍、环。
左边第一位比较帅气的中年男子全身整洁神态端庄,正襟危坐。第二位如春兰般的女人嘴角上翘对众人不屑一顾。第三位中年男子脸上写满了嫉妒。第四位中年男子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右边第一位如秋菊般的女子很是愤怒。第二位如冬梅般的女人看着众人眼中放光,似乎是在找什么值钱的东西。第三位色中年男子色眯眯的盯着李彤跟白玉燕。第四位比较邋遢的中年男子满手油腻的啃着大猪蹄子。
那比较帅气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对着卫清风说道:“大家好。我们是枫林派枫林八客,我是千机客杜松。你们也可以叫我杜长老。你们在规定的时间内闯过了我给你们设下的考验,我很欣慰。所以我决定收你们其中一人为弟子。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也有拒绝的权利。一旦拒绝,他将自动成为我枫林派的入门弟子。”
杜松顿了顿,本打算继续说下去。
却听左边那位写满嫉妒的中年男子说道:“老大,别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说废话。直接点,直接点。我们择徒,你们择师。两两配对,同意就合,不统一就散。”
右边那个色眯眯的盯着这李彤跟白玉燕的中年男子道:“三哥合字用的好。嘿嘿,小弟佩服。”
“你们俩别吵,等老大说完。”右边那位如秋菊般的女子愤怒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