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琲被季木拎着领子提出了生肖十二道，不由得打个哆嗦。出来好像是在山洞里，外边是冰天雪地。“这里是寒天池？”
“嗯。”季木一身毛绒绒的，很暖和，“给你一柱香时间换衣服。”说着背过身面壁。
从储物袋找出冬装换上，问：“季木，你知不知道和我一路的那个……”
“白楼李瑟瑟？被你邢哥哥顺手带走了。”
“啊？顺手？那你别是顺路来帮我的。”两人并肩走在雪地里，天气很好，风不大。
苏琲不习惯穿木屐，一晃一晃的，季木挽住她：“不是。”
“有些事情，无暇照顾你。想到琲儿喜弄刀剑，白楼恰有一人，剑术卓绝，且是仙君故友，也有意接你过去，如果不是遇上祁先生，这会儿你早该到了。”他将挂在她头上的帽兜取下，“你还穿着这衣服……”
这件袍子是防风用的，很薄，今天没什么风，她是没理由丢掉其它更暖和的袍子穿这件。但苏琲提提衣领，毅然决然：“不换！”
季木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没说不让你穿。”
“这里比生肖十二道危险得多，冻死饿死或者被猛兽吃掉，死法多种多样，你一人弄不来。”季木拽着她从一处陡坡跳下，看得到远处有两个人影，俏皮一笑，“所以给你找了两个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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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几步，那两个人影却消失了。苏琲定睛看了会儿：“沉鳞？”
“背的书还没还给我，不错。”季木很没诚意地夸赞道，“沉鳞都会使，实力也明了了，你也别老装疯卖傻，明白？”
“嗯嗯。”某人敷衍地答应着，季木好像瞪了她一眼，马上正色道，“明白。”
已经走得很近了，那边撤了沉鳞，两个少年坐在那，没有烧炭火。
其中一个少年冲他们微微一笑，苏琲正要打招呼，见他小心地指指肩头，手指竖在唇边，示意他们安静。另一个少年正靠在他身上睡觉。
季木颔首，递给她一柄剑：“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