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爷,狼窝成员所有人准备完毕,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就在苍鹰二号三号刚走,狼窝二号来了!
“今晚对司徒家的任务取消,我们有新的任务!”萧岚淡淡的说道!
“任务取消?新的任务?”狼窝二号闻言,不由一怔!
“这是上官家的防卫分布信息图,你将狼窝成员化整为零,每人都要配备狙击枪,秘密解决上官家的明哨暗哨,站立制高点,看我手势,随时待命!”萧岚淡淡的说道!
“是!”狼窝接过那份图纸,也没有多问,萧岚的话就是命令,狼窝二号刚要走,又被萧岚叫住!
“等一下,你立刻找一家装修公司,在云岚集团每个角落,安装摄像头,针孔摄像头,喇叭,在让他们将云岚集团的玻璃,换成防弹玻璃,而云岚集团的大门,换成自动铁门!”萧岚迟疑了片刻,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随即沉声说道!
“萧爷,您这是要做什么?”狼窝二号连忙说道!
“不要问这么多,先去准备吧,如果来不及,下午再弄也不迟,十二点前务必解决上官家的所有暗哨明哨!”萧岚再次说道!
“是!”狼窝二号心中犯嘀咕,虽然他不知道萧岚打什么主意,但是他知道,这些不是他能关心的!
萧岚随即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随即便去找了上官柔!
此时的上官柔,上官承运,雅兰三人正在整理着云岚集团的一些文件,而且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咦?云岚,你来了?”上官柔看到云岚,不由连忙说道!
“云岚先生,我看了这些文件,云岚集团出售的电脑价格太高了,大众根本消费不起!”上官承德拿着一份文件,连忙上前说道!
“公司的事情,以后再说,最近这几天云岚集团放假,你们先找个酒店住下!”萧岚放下手中的文件,轻笑道!
“放假?”上官承德与雅兰对视一眼,一时间摸不着头脑,难道萧岚见他们做的不好,是想变着法的赶他们出去?
“呵呵,你们不要误会,这两天云岚集团要装修,等装修完毕,我会叫你们回来!”萧岚轻笑道!
“原来如此!”上官承德尴尬一笑,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云岚先生,上官菱的事情……”雅兰迟疑了片刻,这才看了一眼萧岚,缺又欲言又止!
萧岚要救上官菱的事情,上官柔也对他们说了,不过他们还是有些不放心!
“呵呵~放心,一会儿我一定会给你们带回一个完好无存的上官菱!”萧岚轻笑道!
“既然云岚先生有如此自信,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了,如此恩德,上官家一定铭记在心,不过云岚先生小心一些,上官菱的婚礼上,司徒名等人都会在场!”上官承德连忙说道!
“好,我知道了,具体上班时间,我会另行通知,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不要出来!”萧岚轻笑道,随即便离开了!
“云岚真的可以救出上官菱吗?”雅兰迟疑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能让司徒家惨败收场,帝都能有几人?”上官承德轻笑道,这一次,他选择相信了萧岚!
上官柔等人也没有在多逗留,带着苍鹰二号三号秘密出了云岚集团,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不一会儿,狼窝二号带着一些装修工人来了,狼窝二号将图纸交给几名狼窝成员,让他们在这里监视,随后他便带着其余人员,带上狙击枪,秘密的向着上官家行去!
“十一点半了!”萧岚看了看时间,随即便向着上官家行去!
上官家!
此时的上官家,此刻已经人山人海,帝都一些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毕竟这是是司徒天昊与上官菱的婚礼,帝都之人都要给他们一个面子!
上官家的门口停满了不少超级私人订制豪车,这放在京都,一定会引起强烈的轰动,毕竟这里的私人订制跑车,全部加起来足有上千亿!
“哈哈,承运先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恭喜上官司徒两家结为亲家,真是可喜可贺啊!”
“司徒先生,真是恭喜恭喜!”
“……”
整个上官家,上上下下都缭绕着道贺的声音!
“各位里面请!”上官承运在门口接待各位受邀的嘉宾,脸上堆满了笑容!
司徒名坐在上,神色间古井无波,所有人对他打招呼,他都爱答不理,这便是司徒家的高傲,毕竟司徒家在帝都中,就是无冕之王,一位超级霸主!
“天昊,婚礼上的事情都准备还了吗?”司徒名淡淡的说道!
“爸,婚礼准备的差不多了,受邀的宾客都已经到齐了,我看婚礼可以开始了!”司徒天昊想起上官菱的容颜,心中便一阵火热!
“那么就告诉上官承运,可以开始了!”司徒名淡淡的说道!
“上官承运,马上十二点了,赶紧将上官菱给我带出来!”司徒天昊不由淡淡的说道!
虽说上官承运是他的准岳父了,但是他哪怕一点的尊敬都没有!
“快去请阿菱出来!”上官承运连忙说道!
此时的上官菱坐在早就准备的好的房间中,看着镜子中穿着洁白婚纱的自己,眼中闪过一道绝望之色,还有一丝无法言喻的凄凉!
而在她的身边,几个保镖双手腹背,正在看管着上官菱,基于上官菱的上次割腕自杀,上官承运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毕竟只要上官家与司徒家联姻,那么带给上官家的利益,绝对超出上官承运的想象!
“小姐,时间已经到了,老爷请您出去!”就在这时,王龙前来通知上官菱!
“好,我知道了!”上官菱轻轻的闭上了双眼,眼中流下了两行清泪,她知道,自己这一生在这里已经画上了句号!
司徒天昊,一个纨绔子弟,自己的父亲为了上官家的利益,强制让自己嫁给司徒天昊,换取利益,在自己父亲的眼中,她只是一个牺牲工具,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