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梁知夏的情绪越激动起来,她就快哭出来的那种。
盛浅予见状,她很急,立马焦急地说。
“不是真的,你撒谎,爸爸从来不赌钱,我和爸爸从来就没有和君庭少爷结婚的计划,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谎话?”
盛浅予看向后妈。
梁知夏也看过来,一脸嫌弃盛浅予的厌恶模样。
盛浅予哭着看向骆君庭,她恳求地说。
“君庭少爷,这不是真的。”
骆君庭没吭声,他沉默地看着盛浅予,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疏冷。
最后,骆君庭什么都没说,他转身就走出去了。
盛浅予一急,当即追过去。
“君庭少爷,请听我说……”
盛浅予追出门,追在走廊里,朝他的背影追过去。
“君庭少爷,请听我说……”
何梦青在这时从转弯的走廊里现出身来,看着两人闹得不愉快地追逐而去,她得意而冷艳地勾唇一笑。
这下,误会就大了。
何梦青冷笑地说。
“你呀,在骆家是没法呆下去了,而我,将会是取代你的那个人,盛浅予。”
站在病房门口抱胸的梁知夏,她看戏般看着这幕好戏,得意地哼笑一声。
这下,盛浅予终于要倒霉了。
她以前就很看盛浅予不惯,现在,终于狠狠绊了盛浅予一脚,真是出气。
……
走廊。
已经不知转了几个弯。
盛浅予已经追出他很长一段时间。
她终于追上他,一下冲到他面前,挡住去路,喊。
“君庭少爷,请听我说,君庭少爷……”
然而,骆君庭已经烦她。
他一把甩开她抓过来的手,绕过她就要走,盛浅予不肯让,见他非要走,她一下跪下在他面前,哭着恳求,仰头。
“君庭少爷,请听我说,请听我解释好吗?再听一次好吗?”
骆君庭冷沉着一张脸。
他往后退两步,看着眼前跪着的人,冷声问。
“你还想让我听什么?我都已经亲耳听到了,你嫁给我是为了钱,还是你在华欣陪我睡了以后,要另外付钱?好。”
说着,骆君庭还真是毫不客气。
他当即摸出裤袋内的钱包,然后,胡乱一抓,也不知道具体要给她多少她才能滿足。
毕竟,妓的行情有高有低。
他干脆就将钱包内所有的现金一哗啦地全部抽岀来,也懒得算算具体有多少张红钞,一下就朝她头上甩去,让满天的红钞飘落在她全身四周,如同她这个掉进钱眼里的女人一般,冷声。
“拿去。”
纷纷扬扬中,红钞飘扬。
他站在飘扬的红钞里,看着同为身在红钞飘飞里的她问。
“够了吗?你开个价,我付钱。”
盛浅予跪在那,她怔怔地掉泪,哭得很伤心。
骆君庭在这时蹲跪下来。
他随手捡过脚旁的几张红钞,一下就塞入盛浅予的手中。
“拿着。”
她没握力,红钞只是躺在她手中而已,不是被她抓在手中。
骆君庭在这时双手捧上她的脸,他看着她问。
“我再问你一件事,你有没有和其他男人睡过?有没有?”
看着他,盛浅予静静地掉泪。
哀莫大于心死,想来这句话形容的就是她现在的心情。
然后,她抓过他的手,将他塞入自己手中的几张红钞重新塞回他手里,盛浅予挣扎着站起,绕过他而走。
骆君庭一见,当即一急。
他站起,根本不去抓那些钱,在他站起的那一刻,那几张红钞也从手中随之飘落。
骆君庭一下回身追去,拉住盛浅予的手臂。
“为什么不要我的钱?我的钱和他们的不一样吗?还是太少了?你卖自己一次多少钱?说呀。”
他将她的身子扯回来,让她面对他。
盛浅予看着他,她静静地掉泪。
她没有说,只是先一巴掌打过去,骆君庭被打侧脸,他微微闭上眼,然后睁开,冷抿着唇。
对面,盛浅予看着他说。
“如果我愿意,我不在乎得到多少,但是你记住,不管你给我多少钱,你都留不住我。”
她哭着,掉着泪,绕过他就走。
骆君庭没阻止她,沉默地站在,身后,盛浅予越走越远。
……
公司。
李望生站在那,他看着对面办公桌上坐着的骆君庭,语气很是坚定地说。
“这不可能,如果南诚真的抵押了房子,这么大的事,他一定会跟我提过,至于盛浅予,倒是跟我说过一些。”
说着,李望生一副進入思考的表情。
骆君庭坐着,他看着对面的李望生,问。
“盛浅予来找过你?”
闻言,李望生回神,他当即笑笑,连忙示意。
“没有,我是在想如果发生那样的事,盛浅予应该会来找我问我意见的。”
然而,骆君庭听着,他表露出不屑的表情,讽刺地说。
“她可能不敢告诉你,南诚先生赌钱是为了挣点钱给她花。”
不料,李望生听后,他语气很是坚定地说。
“绝对不可能,我很了解他们父女,他们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我一定要查清这件事的原委。”
骆君庭看着李望生,他脸色很平静。
“我叫你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我想知道,南诚先生把房子抵押给了谁?多少钱?”
李望生怔怔地看着骆君庭,有些震惊,惊讶地问。
“你是说,你会……”
骆君庭平静地回答。
“把房子的债权转到我的名下来,至少那套房子,不会落在别人手里。”
李望生怔怔地看着骆君庭,有些感动。
骆君庭在这时严肃地叮嘱。
“还有,别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奶奶也不能。”
见此,李望生微微皱眉地看着骆君庭。
骆君庭没吭声,视线移开,沉默地看着前方。
……
盛家别墅。
梁知夏一边数着钱,一边走进来里屋,高兴地说。
“未晚,要是赚钱都这么容易就好了。”
未晚跟在身后。
两人走到客厅的沙发旁,在那坐下,梁知夏还在数着钱。
盛未晚坐下后,她看着妈妈,有点不高兴地说。
“但是我想这次你有点过份了,再怎么说浅姐姐也是这个家里的一员,尽管盛浅灵也是爸爸的女儿,但对我来说,她是外人。”
听到这话,梁知夏当场就不乐意了。
她直接停下,不数了,不高兴地看向女儿,指责着。
“未晚,你太善良了,这么多一笔钱,你整月都在做这些小玩意,也卖不了这么多的钱,我告诉你,我刚刚呀,就只是说说盛浅灵让我说的话,太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