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废弃的汽车厂,方小珂看着哭泣的小陈却是没有半分同情。她没有忘记,在她想要跳车的时候是这个同事用带药的手绢弄晕了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冷着脸,声音带着怒气。
小陈正哭着听到她的声音吓一大跳,看到她醒过来先是惊喜的模样,随即想到什么,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你,你醒了?”
“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带我来这里的?”虽然对方也被绑着,但是明显就是帮凶。
听着这话,小陈的泪水又再次涌出来,抽抽噎噎着想要做些什么,却因为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够流着泪解释,“我也是没办法,他们说只要我帮他们把你带走就会给我钱……”
“就是为了钱?”方小珂一下子怒气上涌,一双眸子瞪大。
小陈却是哭得不能自己,又是内疚又是无奈,“我也没办法,我的母亲病了需要钱可是我没有。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啊,虽然知道这样做很没良心,可是我没办法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听着小陈哭泣的解释着,方小珂虽然还是恼怒,但是也没有心情去责骂她,现在对于她来说更加重要的就是怎么逃跑出去。环顾一周黑漆漆的,根本一点逃生的可能都没有。
猛地灵光一闪,她想起来自己今天做完手术出来,还没有更换衣服身上披着的甚至于还是做手术时候的白大褂。
在做完手术之后她习惯性把手术刀放到白大褂前面的口袋,想到这个她双眼一亮,悄悄地用被绑着的手去够口袋里面的手术刀。
费了很大的劲才把手术刀从口袋里拿出来,可是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忽然大门处传来说话声和脚步声。
直接被那格外清晰的动静吓了一大跳,手里的手术刀就这么掉到地板上。
“那边要查到我们了还是快点走。”走在前面粗着嗓子的光头佬一边咒骂着一边走进来,随口还吐了地上一口浓浓的痰液。
身后跟着约莫五六来个同样纹着刺青的男人,几人都操着家伙,长长的东洋刀每人一把。
跟着走进来之后,一个头发留得过了肩的男人接话,“可不是吗,还是快点把人解决了,不然人来了我们都得栽在这里!”
在几人走进来之后,小陈忽然就不哭了,竟然大叫着身子向着他们扭去,“求求你们了,我已经帮你们把人带来了,你们放了我吧,呜呜,我不是你们要抓的人啊!”
“去你!”光头男腿上的长裤被小陈抓住,一声烦躁怒骂,直接一脚将人踹飞了去。
小陈重重跌倒在地上,顿时疼得鬼哭狼嚎。但是她还是不放弃,死忙恐惧下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又爬了过去求饶,“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母亲还在家等我啊,求你们了,求你们了——”
“这女人怎么那么烦?”光头男实在是受不了她的哭叫,操起手上的东洋刀,就想要动手,“反正要走了这两个娘们也不能留,干脆现在就宰了!”
这么说着,在小陈的尖叫声中,直接拿起刀想要动手。
可是那刀子却被身边刚刚说话的过肩长发男人拦住,那男人一双猥琐的绿豆眼在小陈身上转着。
因着挣扎挪动的关系小陈身上的连衣裙已经盖到腿上露出两条白花花的腿,青春美好的身体泛着光泽。
“这娘们看着是个雏,就这么杀了实在是太可惜。”过肩长发男人摸摸下巴,一脸的邪恶,“要不先玩玩,反正时间还有。”
听他这么说,光头佬看一眼小陈,确实长得不错关键是看着就滑溜溜的青涩得很,清汤卦面也别有一番滋味。
当下也收起长刀,对着身后兄弟一点下巴,直呼道:“那就玩玩,动作都利索点。”
听着这话,直接有人发出一声狼嚎。
看着不怀好意走向自己的男人们,小陈吓得连尖叫都忘记了,死死地往后缩,脸色青白的可怕,“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
光头佬不说话,手上一用力,小陈身上的单薄连衣裙就就裂开了一个大口子,两个白皙的混圆暴露在众狼目光之下。
“啊——”一声尖叫,小陈眼泪都出来了却是因为被绑着无法躲避。
光头佬嫌弃她吵,一巴掌扇过去,“闭嘴!”
跟着,所有男人一拥而上对着小陈非礼起来。小陈不敢叫,只能不断地捂着耳朵,使劲地摇着头,眼珠子纷飞。
坐在几人身后的方小珂看着这一幕脸色也白了,她不能留在这里,否则一定会和小陈一个下场。
想到刚刚掉落在地上的手术刀,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小陈的身上她努力伸出手指去勾起来那把手术刀,拿到手术刀之后就咬着下唇拼命去隔断绳子。
绳子隔断,她松口气。想着必须趁这个时候逃跑,转动手腕想要站起身,可就在这时,面前忽然一道黑影。
一抬头,浑身赤果果着的光头男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臭娘们,想跑?”
方小珂心中咯噔一声,手心已经汗湿一片,就连开口说话的声音都发着抖,“你,你别过来!”
“哼,我看你是找死!”身后的人还在小陈身上发解着,但是光头男嗜血的眼却只是落在方小珂身上,“那我成全你!”
“你想做什么!”她的脸彻底地白了,身子在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中瑟瑟发抖。
“你说我能做什么呢?”将身上最后一点遮盖物一把扯下来,光头男笑得猥琐,“你放心,在老子爽完之前你还能有口气在。”
说着,他满是污秽的手已经伸向了她!
一声尖锐的惊叫,方小珂手上锋利的手术刀转而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她就算是死,也不愿意受到那种侮辱!
眼泪不自觉流出来,在这个时候她忽然想起沈亦然。那个男人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他知不知道她已经被人抓走了呢?
大概,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一闭眼,她手中的手术刀划过白皙的手腕,殷红的血丝冒出来,颜色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