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之前肯定是见怪不怪的态度了,可是现在韩殊自然也是知道不可以的,蹙紧眉头好像很是生气的样子看着他。
“怎么啦,是不是不可能吃薯片呀,就一次,一片而已啦……”
扬起嘴角,把薯片呆呆的放下了,好像是一个小孩子的模样,其实他自然懂得韩殊是什么意思,可是就是自己不愿意接受现实的打脸而已,自己也宁愿回到那个属于他们两个还是在一起的时代里面。
纯粹美好梦幻,只到现在,他还清清楚楚的记得,他喜欢什么,他无聊的时候喜欢干什么,还有吃的东西的忌口,所有的一切尽管这一切都有改变,可是他并没有。
“不要装聋作哑,你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
抿这嘴巴慢慢的说到,好像是那种心里面异常纠结无奈的感觉,但是并没有办法,自己一直觉得那种断干净的感情才是最好的。
不管是对别人还是自己,都是极好。
“什么?”
他并没有妥协的那样,喝了一杯水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的眼神里面有太多的感情了,说不出来的感觉。
自己承认,是自己太过于放纵了,是自己太过于……
“现在请你出去马上,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
一字一句的说道,眼睛里面都是坚定不移的坚持,眼神转移到别的地方,而且这句话自己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今天的这一次,自己是绝对性的认真。
“韩殊你就非要这样?”
站起来把东西就随随便便的扔到了桌子上好像很是生气,眼神里面几乎都是愤怒的种子自己每一次和好都是没有用的这次还是这样。
“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你在想什么?”
看着走进自己的北东,自己不想说太多的话语,就看着他的眼睛,很是无奈痛苦的说道,可是心里面最多的还有那种难以割舍的情感。
但是这些自己都一个一个的情绪包裹的很好,眼眸里面只有冷漠。
“你能不能直观的面对你自己,能不能好好的和我一起面对?我们可以的……”
不顾他的反抗就直勾勾的握住了他的手,两个人的身高比例差不多的样子很是匹配,其实相信这些所有的一切不就是可以成功了。
自己已经憧憬了很多次的幻想,但是也并没有一次自己感觉到可以和他互相融合的起来。
“不可能了,机会已经没有了,现在只能拥有伤害。”
甩开了他的手,看着别的地方说到然后狠心的把北东推出了门口就看着他也没有反抗的样子眼神里面好像是有些湿润,北东的眼睛很是奇怪,开始是细细长长的桃花眼,可是自从一哭,眼睛就好像猫眼睛一样。
湿润润的,圆滚滚的,很是可爱,自己都多久没有看过了啊,不记得了,看了大概三秒钟,闭上眼睛又直接的把门关了起来。
那狠狠的一下真的是很重。
自己就蹲在门口,思绪万千,脑子里面无缘无故的都是他的身影,还有那双眼睛,很是可爱又有些说不出来的伤感。
北东在门口呆了一会就离开了,毕竟人多眼杂,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合适的,开车走了之后,想了很多,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个?为什么要抛弃韩殊?
现在都是自己造的孽啊。
但是要学会对生活说不,说不可能,说我的人生字典里面可是没有那个字的,你要我后悔?呵。
但是背后知道这些一切的还有一个人看着这些照片的奥尔诺德点了点头很好自己已经猜到了。
组织上安排的明明不是祖钺这个任务可是后来听说祖钺不打算接任何的单子的,可是无意之中看了看还有a市的东西,就调换答应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他倒是知道了就是一个这个人吧。
扬起嘴角看了看那个给自己照片的人,他可是自己带在身边的这么多年的唯一的一个兄弟,什么事情都是一起的。
“不对啊,我们现在应该就是一致对外啊,为什么要对付北东?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的啊。”
那个人很是好奇,可是对于奥尔诺德这样的行为自己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还是想要知道一下,毕竟知道了才不可能办砸事情。
同一个组织的人也要相互信任啊。
“你懂什么,这是策略,万一北东不听我们的话,那这个派出用场了可以不用监视了。”
喝了一口红酒扬起嘴角笑了一下自己做这些必须的是有用处的可是现在北东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上钩了,这也太容易了吧自己喜欢那种什么都窝在手心里面的成就感。
可是b关于北东自己从来都没有算输过一次但是祖钺这个就有点意思了。
“好好有最近祖钺那边的情况好像知道了那件事情我们该怎么办?不可能就看着他拆穿我们吧……”
把文件顺便的递给了奥尔诺德这是最近a市的局面动荡,都很是不太安全,所以自己就打算限行撤退,然后守株待兔的等待出发。
“有意思,这可真的有意思啊。”
自己可是很久没有碰到这样的事情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些文件内容真的挺让人惊讶了,这样太酷了,祖钺完全就是根据个人的感觉出发的人物可是他的感觉准能可是为一百。
同样看着文件的顾浠辰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了,又看了看公司的人都差不多的下班了,走出去想要倒杯咖啡
可是却看到了旁边办公室里面的云晴雅,好像是刚刚迷迷糊糊睡着的,手里面还紧握的文件,让他很是心疼,一个女人能够为你做到这个份儿上,真的是爱情魔力了。
不敢打扰他可是又怕他着凉了,去旁边拿了一个毯子给他盖到了身上可是云晴雅却一个激灵的,就睁开了眼睛,看着对面的顾浠辰,吓了一跳。
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毯子,把文件归位想要站起来可是却被顾浠辰按坐到了椅子上,又把她的毯子裹得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