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个女孩好像是一直都孤苦伶仃的可怜样子,其实她就是好心的帮忙,可是却被骗了,而且对这个城市里面的压抑又太深了所以很痛苦。
“小姑娘呢,要看准时机啊,你都送到楼下了也是应该离开了,还好是遇到了我们,如果没有,这应该是什么样的结局。”
慢慢的给那个女孩倒了一杯热水,然后有很是少有的大哥哥的样子慢慢的说到,看着这个女孩子这样的年纪又漂漂亮亮的,想想都感觉有些缺乏意识不足了。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可是那个小姐姐真的好可怜……噫呜呜噫……我也好可怜……呜呜呜呜……””
被张良才这样一说,刚刚要好起来,可是拿着杯子捂手的样子也变得楚楚可怜起来,咬着嘴角慢慢的说到。
“我也是,在这个城市里面不开心的事情太多了,工作也太不顺利了,看着整天的车水马路,可能我就死在那个包租婆里面的房间里面了他们也不会知道,这个城市真的太冷漠无情了……”
这个都是自己的遭遇,可能说出来会好一点,泪水不知道为什么吧嗒吧嗒的往下留着,低着头的样子真的很让人感觉到自己的错误。
“好了好了你先回家休息一下吧,以后不要傻乎乎的了,有事找我这是我的电话。”
伸手想要摸摸她的头发,可是却止住了,毕竟现在可是办公室里面啊,拿着旁边的纸巾慢慢的递给了她。
然后又给了她一章名片一样的东西。
“谢谢你,真的感谢了,我要离开这个城市,你算是我唯一了朋友了,我叫湘菜。”
拿了三张纸大力的哼了一下鼻子,然后把泪水什么也都收住了,其实自己才不是一个爱哭鬼呢。
微笑的对着前面的张良才说到,毕竟这个城市里面,温暖的人只有他一个。
“我是张良才,你好。”
说完之后,那个女孩放下了杯子就离开了,看着她的背影,自己心里面好像被揪起来的一样,总是感觉很不安。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人都走远了还看什么看啊!去追啊!”
看到了这一切的祖钺搂着张良才的肩膀,然后大声的说到,好像要把他的魂魄给叫来一般。
他倒是一个惊悚,祖钺差点被他吓了一跳。
“你……不是做好笔录了,赶紧走啊,干什么呢真的是……”
好像就是有些忸怩不安的动作,可是又碍于面子咳嗽了一下慢慢的坐了下来可是说也奇怪,脑子里面怎么都是那个女孩哭泣的样子还有微笑。
不过,说真的,她微笑的样子真的还有些好看呢。
自己捂着嘴角不知不觉的样子倒真的有些惹人眼球了,敲了敲门进来的一个小警察看着张良才慢慢的说到。
“队长那边的人审问好了,要不要您再去看看?”
因为一般情况下,不管什么事情,队长在忙都会再看押一边那些闹事的人,可是今天却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啊,是不是昨晚太累了,今天也没有睡觉的原因啊。
“我晚上再看吧,今天先去睡觉了,看好他们。”
看着旁边的祖钺在看着那些书籍什么,自己也捂着嘴巴,然后抹了一下微笑,又重新严肃的说道。
还打了一个哈欠好像自己真的很累的样子。
“是。”
那个人走了,祖钺就放下了书本,看着张良才慢慢的说到,“应该现在出去快点过一个马路,还不晚啊。”
“谁说我要去找她!”
大步凛然的气势和毫不气馁的嘴角好像成为了反比一般,其实自己心里面真的一直都想着她。
就短短的这些时间,她的笑她的哭她的闹,好有她的味道,那种好像风一样温暖的样子,真的很舒服。
“我也没说是谁啊?”
慢慢的说着,跟着张良才的脚步,他们都已经出了警察局,根据以最快的速度又过了马路,可是……
那个女孩并没有见到。
在张良才左顾右盼的时候,祖钺拉了拉他的手臂,扭头一看,那个女孩现在正在公交车上左右拥挤的人,她看起来有些颓废的难过。
突然张良才就不知道说什么了,沉默的看着公交车从眼前划过,那个女孩的容颜在自己的脑海里面挥之不去。
“今天找我什么事情?”
两个人去了一家小酒馆,张良才看起来好像是这里的常客,叫了四瓶江小白,然后又叫了几个菜有荤有素倒也是滋味。
祖钺灌了一口江小白这都好久没有喝过这么有滋味的酒了。
“我想知道,今天的那些人是干什么的,你应该也清楚吧?”
其实在张良才去追赶他们的时候,祖钺在窗户的地面上面发现了那些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拿起来一摸一揉就能知道里面的成分什么。
虽然自己没有跟他们说,可是他们也该清楚,而且毕竟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来的。
“最近a市都是这样的人,想抓又抓不到,难道我们祖钺总裁知道?”
大口的喝了一口江小白,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的问题啊,怎么可能不知道,吃了一口花生米,自己好不容易排除了他的嫌疑,可是他却知道这些。
或许应该比自己都清楚的样子啊。
“呦,不错,知道我是谁了啊。”
挑了挑眉毛慢慢的说到,转头又看了看这边的风景,温婉恬静,倒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啊。
而且他居然知道自己是谁,那何必又每次都装疯卖傻的样子。
张良才揉了揉脑袋,最近这些事情真的脑子太疼了,自己也研究了很多人,可是第一个研究的是祖钺,最后一个还是他。
他真的还浪费自己不少的时间来着。
“那么现在我们算是同一个占线里面的人了,你有什么发现,现在我可以帮你。”
慢慢的说到,声音也是用着足够他能够听得到的音速来达标的,毕竟人都是动物啊,对着祖钺把最后的瓶子里面的江小白喝完了之后,挑了挑眉毛。
怎样!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