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狼拒绝了云幽笙,冷漠的目光让云幽笙胆寒。
“你就不怕我弄脏了你的车?”云幽笙怨恨地抬眸。
最终狼还是妥协了,他拎起云幽笙就像拎小鸡一样,带着她再次走到航站楼。
很快他们找到了厕所,狼将云幽笙往前一推:“我只给你五分钟,五分钟你若是没有出来,我直接进去抓人。”
说着狼不再管云幽笙,掏出火机点燃一根烟。
云幽笙进了女厕所,其实她肚子才没有痛,厕所她早就在飞机上上过了。
她只是想找个法子跑掉!
厕所是公共厕所,来往的人特别多。
厕所的窗户特别高而且设有横栏,根本出不去。
况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爬窗户势必会引起一点儿骚动。
小八的手表还在云幽笙手里,五分钟没有多长,很快就会过去。
云幽笙想过要不要换装从这里出去,可是狼的眼神很毒,他一定会轻易的看穿。
五分钟就要到了,到底该怎么办?
狼在门外整整等了云幽笙五分钟,他把烟摁灭,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这个女人果然是想逃走吗?她以为她有那个本事吗?
狼就那样明目张胆的进了女厕所,里面的女人一看见他都惊叫起来。
狼在这时举起了枪,示意她们安静不要吵闹。
接着他用英语问这些女人有没有看见云幽笙,他简单的对云幽笙的外形做了描述。
很多人都是在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看见。
狼的表情一下子很能狰狞,他说如果你们不能找到他,或者包庇她,他会选择她们其中的一个人杀掉。
女人们都开始惊慌起来,因为谁也不知道死掉的好会不会是自己。
也许是里面的骚动太大,外面的人报了警,狼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他一个一个卫生间挨着去检查没有一个是他要找的云幽笙。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从女厕所逃了出去,狼暗骂一句,迅速跟了上去。
狼很快追上那个女人,可是当她抓着她时,却发现这女人并不是云幽笙。
真正的云幽笙已经从另外一个方向逃走了。
原来云幽笙给了那个女人一条昂贵的钻石项链,让那女人在混乱之中逃出去,而她则是躲在厕所的某一个隔间里面。
等狼一追出去,云幽笙就吵着另外一个方向跑了。
这机场人多,很大,云幽笙还不是很熟悉,她跑着跑着就越发的慌乱。
狼估计已经知道了她的计划,现在正四处找她。
在逃跑的时候,云幽笙无意间在出口发现了几个熟悉面孔。
作为经常待在苏瑾身边的女人,云幽笙对这些人再熟悉不过了,他们都是苏瑾的心腹。
如果现在自己冲上去找他们求救,肯定会获救。
可是云幽笙却犹豫了,她在考虑要不要这样做,因为她同样不想去到苏瑾身边。
云幽笙向往的是自由,不是被苏瑾当成金丝雀关着。
云幽笙做了一个决定,她朝反方向跑掉了。
她走进员工楼梯里,那里不比外面,黑乎乎的,怪吓人。
云幽笙胆子不算小,她小心的挪动着,尽量不发出声音。
直到她听见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还有钥匙串的声音,云幽笙猜测是狼追过来了。
云幽笙屏息凝神,加快了上楼的速度,同样的跟在她身后的那人也加快了速度。
终于云幽笙走出黑乎乎的楼梯,她慌不择路,逮着一条路就跑。
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急,就在云幽笙以为自己就要被狼追上的时候。
有人捂住她的口鼻把她带入了一间存放物件的屋子。
云幽笙知道狼这时一定好在外面徘徊,还没有离开,她不可以发出一点声音,甚至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她身后的那个人同样是如此。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狼似乎真的离去了,云幽笙才慢慢被放开。
黑暗里她看不见这个救了她的人是什么模样,那人说:“我叫莫辞,你应该见过我吧!”
云幽笙有些云里雾里,她搜刮着自己的记忆,还有没有想起莫辞是谁。
“精神病院和兔子你还记得吗?”
提起这个,云幽笙一下子有了印象,她想起来了,莫辞就是莫北辰同父异母的弟弟,那个被关在精神病院的男孩。
话说,他怎么也在LA城?
“狼应该不会走的很远,他把你弄丢了,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回来,这样吧!你跟着我身后,待会去换一套地勤的衣服。”
莫辞把云幽笙带去更衣间,他递给她一套衣服:“你快点换,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因为他们如果知道咱们没走,会派更多的人过来搜索咱们。”
“我马上。”云幽笙拿着衣服进了更衣间。
刚才她已经看清莫辞的长相,他的确就是几年前的那个男孩没错,他外貌没有什么变化,但更高了点,气质也不想之前那么病弱了。
而且,现在的他根本不像个精神病患者。
果然当初,莫北辰是因为别的目的把莫辞送进精神病院的吧!
“我们得走了。”莫辞拿给云幽笙一顶帽子。
“咱们必须装得像一点,你动作要自然大方,不然很亏就被发现了。”莫辞提醒着云幽笙。
“我明白。”
在莫辞的带领下,云幽笙出了航站楼,她甚至觉得顺利得有些不可思议。
接着莫辞把她带上一辆白色的车,云幽笙脱下帽子,脸上的欢喜再难掩饰:“谢谢你救了我。”
白色的车开进沙漠里,莫辞却冷冷一笑:“你没有你要感谢我,我救你也是有我的目的。”
云幽笙这才发现莫辞给人的感觉和刚才的不太一样,她总觉得他变得更加冷漠了。
云幽笙沉默了片刻,不由得开始思考起,为什么莫辞会在那么巧妙的时间突然出现救了她,这一切不可能只是巧合吧!
如果这是莫辞早就计划好了的,那么他又是为了什么样的目的这样做呢?
云幽笙不清楚答案,她也很难给出答案,只得小心的试探。
“你想我为了做什么?只要是我能做的都可以。”莫辞撇嘴笑了:“瞧你这说的,如果我说要你跟我那什么呢?你也会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