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老张加入了我们的讨论小组,他告诉我们说:不管那东西是吸血大蝙蝠也好,卓柏卡布拉也罢。反正它威胁了牧场的安全,那么作为这里的主人,老张就一定要铲除这个威胁。他希望我们给他一两天时间,让他带着老李和边牧一起顺着那怪物逃跑的方向追查一下那东西的下落。
如果能找到那怪物的下落,老张就代表人民、代表政府毙了它。如果找不到,这样划分出一个安全的区域,我们在接下来的游玩中也能更安心。
那群车友俱乐部的人听后非常兴奋,纷纷表示要一起去。老张想了想之后认为人多力量大,只要他们保证全程服从老张的指挥,老张就可以带他们同去。
我这时候也感觉热血沸腾,心想打怪兽总比在家里待着强多了,就也想报名。可是丁曼一把拦住了我,她告诉我她不同意我去!我问她为什么,她竟然告诉我说:“我一个人躲在屋里多无聊啊,你要留下陪我玩!”
我知道丁曼这个人说一不二,我跟她做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于是目送那一群嘲讽我怕老婆的大男人离开,然后陪着老张的妻子张嫂,老李的妻子李嫂,还有车友俱乐部里面唯一的女性曲靖悠一起留在屋里织毛衣!
人家出去舞刀弄枪,我却在这里看着丁曼给我织围脖,心里感觉说不出来的别扭。因为出去可能会有危险,在屋里有没事可干,所以我只能躺下睡觉。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听丁曼在楼下喊:“文杰你快下来,出大事了!”
我一听一翻身坐了起来,然后就往楼下跑。等我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全身是血的男人时,我才知道真出大事了!
我仔细看了好几眼,才看清原来站在门口的男人时老李。张嫂和曲靖悠一看老李自己全身是血回来了,她们自己的 爷们儿却没回来,连忙问老李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失魂落魄的老李跟没听见一样,在张嫂和曲靖悠的再三追问下,他突然之间哭了起来,并且自言自语说:“死了,他们都死了!”
这一句话如同一个炸雷,让张嫂和曲靖悠彻底不淡定了。她们摇晃着老李的肩膀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老李一边哭一边说,虽然讲述的过程断断续续,不过到最后我们还是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老张、老李加上车友俱乐部的五个人,一行七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就进了山。因为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脚印和动物粪便,所以做到夕阳西下的时候,老张提议先支起帐篷住下,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众人纷纷表示同意,吃过了晚饭之后就躺下睡觉了。老张和老李负责值夜看守火堆,前半夜老张值夜的时候平安无事,过了十二点他就让老李起来接班。老李起来之后觉得自己想去厕所,就跑到旁边的灌木丛里去方便。
谁知道他刚脱下裤子,就听到宿营的地方一阵大乱。扭过头看了一眼,老李感觉自己的头发全都立了起来!原来有十几只他昨天晚上看到的怪物同时出现,在电光火石之间就把营地的人全都咬死了!像老张这样没睡着的人还能挣扎一下,很多睡着的人连叫都没叫出来,就被那些怪物咬破了喉咙吸血!
老李知道这时候冲过去救人,只会把自己也搭进去。于是他连忙蹲下,等那些怪物走了才敢回到营地。可是回去之后他发现那些人全都死了,他除了沾染上一身鲜血,什么也做不了。于是老李只能连夜赶回来给我们报信儿,让我们知道老张等人的死讯!
我们听完之后,张嫂和曲靖悠开始嚎啕大哭。我心想真没想到那种怪物竟然还是群居生物,还会偷袭和报复!一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担心,它们会不会在歼灭了主力部队之后,再来袭击我们的后勤部队啊?虽然老张等人不幸去世我们很伤心,可是管着死的就不如管好活的,于是我拿出枪来让所有人都全副武装,关好门窗等天亮再说。
我们现在待在一座木质的二层小楼里,李嫂安慰着张嫂,丁曼安慰着曲靖悠。我拿着一把猎枪看守着前门,让老李去后门盯着。本以为这样怎么也能挺到天亮了,结果还是出了意外。
我一开始只是害怕那种不知名的怪物回来袭击我们,不让任何人睡觉并且守住前后门只是防范措施。结果也不知道是荣幸还是不幸,反正我猜对了。我刚刚布置完任务,拿起枪来还没等找到凳子坐下,就看到外面有个一个白影一闪而过,显然是什么东西跑了过去!
我不知道是我眼花了,还是确实看到了什么。反正我不想引起丁曼等人的恐慌,就没说什么。可是还没等我看清楚外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就听丁曼对我说:“文杰你快看,有东西在窗外!”
我最担心的就是那怪物破窗而入,连忙拎着枪跑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可是等我看到了窗外的情况之后,我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原来刚才从我眼前跑过,现在迂回到窗边的是一直边境牧羊犬。那只边牧正扒着窗台,伸舌头往屋子里看呢。
狗回来了终究是好事,虽然它在怪物袭击主人的时候没帮上什么忙,有临阵脱逃的嫌疑。不过狗的警觉性要比人好多了,我们有一条狗在身边护身,多少让我们的心里踏实不少。
等老李从后面把狗放进来之后,丁曼拿出狗粮来为那条狗吃了几口。从来到这里丁曼就对那条边牧很好,那条狗跟她也很亲。我心想有一条狗在屋里,估计那些怪兽要是来了,它一定会狂吠提醒我们吧,于是我就放松了警惕,让丁曼去楼上睡一会儿。
丁曼看天快亮了就表示等会儿再说吧,她想陪我一起看住大门。我觉得有个人陪着肯定比一个人无所事事强,就同意了。结果丁曼搬了把椅子坐在我身边,头枕着我的肩膀偷偷跟我说:“你小心点啊,这一家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