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件事情我其实也是爱莫能助,因为我知道托尼少爷有危险,还是丁曼告诉我的,所以我认为如果要想就托尼少爷的命,还是要看丁曼是什么态度……
托尼少爷通过通差找上门来,想让我们给他帮忙。可是我和大D哥全都是酒囊饭袋,真能帮上忙的人是丁曼,所以到底帮不帮托尼少爷,还是丁曼说的算。
丁曼听了我的话之后,告诉我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因为托尼少爷中毒太深,估计只能告诉他想吃点什么就吃点儿什么算了。我看丁曼明显并不想要帮忙,就告诉她这件事情虽然并不重要,不过我们欠了通差的人情,现在是跟他撇清关系最好的机会。更何况这个通差是银龙王的徒弟,我估计我们以后还有很多能够用得上他的地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保不住用上谁。如果我们现在见死不救,那以后还怎么好意思跟通差开口啊?
我的话让丁曼陷入了沉思,我知道托尼少爷的事情丁曼不方便出面,就问她能不能给我指点一下,到时候让通差去做就好了。丁曼听后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让我弄明白了托尼少爷到底中了什么邪,我知道了如何救他的命之后就带着大D哥去见通差,心想这一次总算是可以趾高气昂的跟他说话了。
通差见到我之后,自然是热情洋溢。装模作样的寒暄了几句之后,才问我知不知道托尼少爷到底中了什么邪。
在咱们国家能够处理灵异事件的人往往都是大神或者半仙儿,在泰国能够处理这些事情的人往往别成为法师或者大师。我估计这跟泰国人信奉佛教有关,不过现在通差这个大师竟然向我一个小白求教,这让我感觉自己的自信心暴增。不过我也不好跟他一样装腔作势,就开诚布公的告诉了他。只是有些事情我不能说实话,所以我只能讲述一部分事实。
“那一日我去海边吃饭,跟这个姜小鱼偶遇。当时我不知道那里是给人妖皇后拉选票的地方,只知道这个姜小鱼不简单!确切的说,是她身上喷着的那种想睡不简单。实不相瞒,我这位哥哥当初也曾经误入歧途,用过催情水下迷情蛊。结果这种邪门歪道自然是害人害己,他没有得到幸福,反而是在给对方解了蛊之后,找到了真爱。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姜小鱼身上的香水,其实是一种迷魂蛊。这种蛊可以让男人对她神魂颠倒,不过不能够长时间吸入。托尼少爷当初就是因为吸了太多的迷魂蛊香水,导致他现在神志不清。通差大师您应该知道,脑损伤这种伤害,基本上全都是不可治愈的损伤。因此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托尼少爷肯定是废了,就算是你找来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的小命!”
我的这番话先是让通差频频点头,然后又让通差的脸色一变。因为当他得知我并没有办法拯救托尼少爷的时候,我之前的话全都相当于没说。不过这时候他还不死心,问我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我一看通差这么着急,知道再拖下去就不合适了,于是告诉通差说:“办法倒是有一个,只不过我估计托尼少爷根本不会听,所以说了也白说!”
一听事情还有转机,通差立刻表示只要我有办法保住托尼少爷的命,那就是帮了他大忙了。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只是交差,说不说在我们,听不听在他自己。我们告诉了托尼少爷如何脱离苦海的方法,就说明我们有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至于他自己能不能做到,这跟我们可就没有关系了。
我一听通差这么说,心想看来通差做着一切,都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声誉,毕竟他是银龙王的弟子,泰国数一数二的法师。如果这一次托尼少爷没有渡过难关,那通差的牌子可就砸了。既然通差都给我交了实底儿,那我就不用客气了。于是我告诉通差说:“其实想要托尼少爷保住命也不难,只要让他削发为僧,到庙里伴随着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就行。”
“哦……这并不难啊!”通差听到这里喜形于色,我看他没有领会我的意思,就告诉他说:“我说的这个出家,可不是你们小乘佛教的寺院哦,托尼少爷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那就必须要到受全戒,到律宗的寺庙里面去出家才行!”
我的解释让通差明白了为什么刚才我说托尼少爷不会听我的,这方法我说了也没用。因为小乘佛教和大乘佛教最大的区别就是对于僧人的要求不同,要知道大乘佛教的戒律繁多,杀盗淫妄酒不允许不说,吃肉同样不行!在大乘佛教中最严格的就要属律宗了,入了律宗的法门,别说是吃肉,吃素都不行,只能吃斋!
素和斋也不是一个概念,素指的是不能吃肉,斋连花椒、大料、桂皮这种调味品都不能吃!加入这种仅次于苦行僧的宗教流派,不是高僧大德,根本就坚持不下来。
跟律宗这种戒律森严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小乘佛教了,东南亚寺庙里的和尚,别说是吃肉喝酒了,就连娶妻生子都可以!更有甚者还有人放高利贷、开买卖做生意,反正只要是不犯法,那些和尚什么都能干。在以前就有很多人只要是心血来潮,就能够跑到寺庙里当和尚。如果是欠了债还不上,或者是犯了法怕被制裁,那就只有出家当和尚这一条路可走了。不过他们这种人当了和尚依然可以逍遥自在,所以实际上对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惩戒!
如果是让托尼少爷去做这种酒肉和尚,那不过是换了个造型而已。他老爸再给他捐点儿钱,还能落一个乐善好施的好名声,简直是一举两得。不过要是让他加入律宗,遁入大乘佛教的空门,那清苦的日子对托尼少爷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说实话我现在很想知道:面对着这种痛苦的选择,托尼少爷又会何去何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