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买什么都可以。”韩亦辰从衣服口袋中抽出一张金卡,随意扔在苏熙的手中,俊朗的面容上还挂着复杂的情绪。
苏熙接过韩亦辰递过来的金卡,美艳的面容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心中却是带着一丝的不悦,“亦辰……”
话音还未落,韩亦辰便匆匆离开,只留给苏熙一个背影,紧紧咬着红唇,面容上挂着一丝的不悦。
潋滟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下,拨通了凌子健的电话,沉声开口,“韩亦辰好像找到了那个女人,那个叫童瞳的女人。”
凌子健捏着手中的电话,身子一僵,面上划过了一抹复杂,紧紧抿着嘴,沉声开口,“动作快点。”
苏熙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多了一份的无奈,“韩亦辰是个什么人,你应该要比我还要清楚了,那么难搞的一个人,能够让他吸了这么长时间,已经不错了。”
凌子健面色一沉,面容有些狰狞,语气越发的低沉,“办法总是想出来的,有办法让他吸毒,就会有办法让他继续沉沦。”
美艳的面容上划过了一抹为难,轻轻咬着嘴,韩亦辰对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如果还是催促的话,她的下场会是什么?
霍香刚给孩子喂完奶,转身见凌子健站在一边通电话,面上的表情有些狰狞,眉宇微蹙,冷声开口,“我让你调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凌子健心中一僵,急忙将电话挂断,眸光闪烁了下,轻声开口,“大小姐,韩亦辰身边没有别的女人,一直都在公司工作。”
漂亮的眼眸扫了一眼凌子健面上的表情,深深的望着凌子健,冷哼了一声,“最好是这样,要是让我知道你敢骗我的话,我一定会亲手废了你。”
凌子健点了点头,低垂下目光。
眸光一黯,暗暗的攥紧了拳头,心中满是怨恨,这一切的一切,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都会有结果的。
那个童瞳又在这个时候赶回来了,最好是不要打扰到了他的计划,一切才会安然无事。
苏熙听着电话未挂断时传来的那道女生的声音,隐隐感到了一丝的熟悉,眉宇微蹙,可是在哪里听到过却是忘记了。
想着凌子健说的话事情,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对于韩亦辰不能催的太紧,可是……明明量已经很大了,见韩亦辰还是那样一副淡然的样子,还是说应该加大剂量了?
“阿四,给我调查那个女人的身份。”一贯低沉而有淡漠疏离的声线,第一次有了起伏,隐隐的还带着一丝的雀跃,无法掩饰的雀跃。
阿四微微震惊,却也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只不过是在调到了监控的时候,瞪大了眼睛,将画面放大。
瞬间了然了,那个女人,一样的面容,仿佛时间还是一年前,初见时那个女人的样子,怪不得少主会有这么大的情绪变化呢!
“少主,马上要到小少爷满月了。”车子停在家门口,阿四见韩亦辰还坐车后座出神的想着什么,低声开口。
韩亦辰身子微微一僵,深邃的眼眸落在车窗外,房子里灯火通明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回归,看起来是那样的温馨。
家里面有他名义上的妻子,还有和他血浓于水的儿子,应该是会让他又牵挂最深的地方,可是每每要到了回家的时候,心底都会排斥。
下意识的不想要回来这个所谓的家,这个所谓的责任。
大手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眉心,眸光闪烁了下,低声嘱咐,“调查出来那个女人的身份,尽快。”
白天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说不认识他,不管是不是真的不认识他,他一定会让那个女人重新的认识他。
想到了那个女人,唇角不由得上扬,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下嘴,似乎嘴上还带有那个女人的温度。
“是,少主。”阿四重重点了点头,韩亦辰扫了一眼阿四,转身下车。
“老公,爸爸说泽翰的满月酒要在帮里举办,你的意见呢?”霍香见韩亦辰回家,揽着韩亦辰的手臂,大半个身子都依偎在韩亦辰的身上。
也只有在家里的时间中,能够和韩亦辰亲近一切,霍香面上挂满了笑意,柔声开口询问道。
韩亦辰面上不带有任何的温度,深不见底的眼眸在霍香的身上打量了一圈,沉声开口,“都已经做好了决定,我的意见能怎样?”
低沉的嗓音中夹杂着丝丝的不悦,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让霍香心中一颤,韩亦辰生气了。
“老公,如果你不想要泽翰的满月酒在帮里的话,我就和爸爸说不在帮里了,这样好不好?”霍香面上一白,纤细的小手轻轻的摇晃着韩亦辰的手臂,语气中满是轻柔的意味。
深不见底的眼眸深深的扫了一眼霍香面上的表情,仍旧和以往一样的美艳,不得不说霍香是很美丽。
看到今天的那个女人,心底涌出了一丝的疑问,一年前是霍香亲口说童瞳出车祸死了,他满世界的寻找着童瞳,仍是没有找到。
冷峻的面容上划过了一抹嘲弄,冷哼了一声,“在哪里都一样,都是我儿子的满月酒。”
霍香轻舒了一口气,面上挂着一弯浅浅的笑意,柔声开口说道,“老公,泽翰现在很乖啊,以后一定会像你一样的。”
韩亦辰轻哼了一声,大手不着痕迹的挥开霍香的手臂,大步迈向韩泽翰的房间,深不见底的目光落在熟睡的韩泽翰。
深邃的目光不由得划过了一抹的柔和,的确那是他血浓于水的儿子,是他的血脉。
霍香紧紧跟在韩亦辰的身后,看着韩亦辰目光柔和的落在韩泽翰的面容上,面上也满是笑意,男人有了孩子之后都会变得柔和起来的,即便是韩亦辰也是一样。
安然回到了家里之后,还是有些惊魂未定,想到了那个陌生的男人,那个陌生的拥有,还有那个陌生的亲吻。
面色微红,即便是和宫水安寿之间都没有那样亲昵的行为,那个陌生的男人却做出了这样的行为,紧紧抿着嘴,当时还是踢得轻了,应该更重一些才对的。
想着想着攥起了拳头,一张皎洁的面容上挂着一丝懊恼,对付那样的登徒浪子应该用更加狠厉的方式对待才可以。
眸光闪烁了下,想到那个男人满是柔情的目光望着自己,心底就是莫名的颤抖了一下,分明是不认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