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南宫戴的话,不知道今天要发生什么样可怕的事情,说不一定现在舒笑颜连命都没了:“要带我去哪?”
舒笑颜不清楚此时的南宫戴要将她带到哪里去……
“去哪里,都比在刚才的那个地方安全。”舒笑颜在问他之前就已经猜到了,就知道南宫戴是不会回答的。
不过她他还是问了,这个男人的脾气真是一点都没有变,难怪就连安娜苏在他的面前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安娜苏用尽全身解数接近讨好他,用尽所有办法只是想要博得他的一个笑脸,可是终究都没有成功。
……
安娜苏正坐在房间里面,一边拿着红色的指甲油涂着指甲,一边幻想着今天过后,当自己拿着舒笑颜拍的片子给南宫戴看的时候,南宫戴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想着想着,安娜苏的竟然一个人笑出了声音:“呵呵呵……舒笑颜……你就等着让你的南宫先生看你的好戏吧。”
“安小姐,安小姐,不好了……出事了。”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安娜苏听出来是导演的声音,出事了?难道是舒笑颜出事了?不会这这个坏女人自己想不通自杀了吧?
想到了这里,安娜苏竟然不顾自己刚刚涂好的指甲,跑到了门口将门拉开:“什么事?死人了不成?”
但是当她看着导演那张几乎已经成了绿色的脸的时候,就知道情况不妙:“你快说啊?究竟怎么了?”
导演垂头丧气的:“南宫先生……南宫先生……”导演心中又怎么会不明白,自己惹不起南宫戴,同样也是惹不起安娜苏的。
安娜苏听见了南宫戴的名字就已经猜到了,是南宫戴救走了舒笑颜,可是她还是不愿意主动去相信,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个事实。
因为她明明已经将南宫戴支走了啊,她让南宫戴去帮她买东西,怎么会:“南宫戴怎么了?你说啊?”
导演不亲口说出来,安娜苏是什么都不会相信的:“南宫先生将……将舒笑颜给救了,人已经带走了。”
真的是这样的,安娜苏听了导演的话之后,整个人都摔倒在了地上,南宫戴救走了舒笑颜……
“他们人呢?在哪里?还有希望的,你去跟南宫戴说,就是舒笑颜求你做的一场戏,都是舒笑颜自己策划的,是她想要陷害我,快去说啊。”
导演无奈的摇了摇头:“南宫先生已经带着舒笑颜走了……”
安娜苏从地上站起来,导演看到她的眼睛里面那可怕的目光:“走了又怎样,舒笑颜只不过就是一个臭女人,什么时候轮到她来决定事情的成败,决定这场战争,谁输还是谁赢。
然后安娜苏蹲下身子,看着那已经瘫倒在地的导演:“你,给我振作起来,马上回到南宫家去,将今天的事情讲给南宫家的人听,然后做一个新闻头条,刚刚不是已经开机了吗?那个男人在脱她衣服的时候,不是已经记录下来了吗,我就不信,他南宫戴的梦中情人,跑去拍那种片,这样的爆炸性新闻,记者们会不心动……”
……
舒笑颜坐在车上一直看着南宫戴那张冰块一样的脸。
一路上南宫戴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只是中间有一次发现在自己搭舒笑颜身上的衣服,已经掉落到了肩头。
在等红灯的时候,南宫戴又将衣服在她的身上紧紧地裹了一下,只是依旧没有说话,依旧没有给舒笑颜一个好脸色。
车子渐渐驶离了市区,慢慢地向郊区走去,舒笑颜本来还想再问问他究竟想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可是舒笑颜岩最终还是放弃了。
现在这样的情况,除了跟着他,除了服从他,难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拒绝的能力吗?
随着人烟越来越稀少,舒笑颜看见边上竟然出现了一个瀑布,哗哗的流水声,从瀑布飘过来的那阵阵湿气,伴随着水珠,撒落到了车上……
舒笑颜将车窗拉开,水珠飘散在了她的脸上,感觉非常的舒服,好像一扫掉了刚刚他心情的阴霾。
“瀑布!”
南宫戴看着舒笑颜终于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容,于是将车子停在了路边,那高大的身躯,走下了车子,然后拉开了舒笑颜一边的车门,温热的手掌拉住了她那冰冷的小手。
舒笑颜听话的跟着南宫戴走下了车:“喜欢吗?”声音里面少了一些冰冷,多了一点温情。
舒笑颜点了点头:“喜欢,这是哪里?怎么还会有瀑布?我以前从来都没听说过T市,还有瀑布的。”
“这里是我的私人区域,你当然没有听说过,你没有发现,这里连一辆车子都没有吗?”
果然,南宫戴不说,舒笑颜还没有发现,自从车子从刚刚一个大石门的下面开进来之后就再没有看见一辆机动车。
就算是旁边有几辆车子走过,也全部都是电动的,就在舒笑颜还想再问他一些问题的时候,南宫戴便又把舒笑颜塞回到了车子里,一边帮她系好安全带,一边自己也坐在了驾驶位上。
“想要看瀑布,以后有的是时间,我还是现在你回去检查下身体,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
舒笑颜现在只想狠狠的咬他一口,明明是他自己跟那个女人不清不楚的,如今还要来说自己的不对,如果不是南宫戴跟那个安娜苏在一起,安娜苏又怎么会来写陷害自己呢?
他明明知道自己是被安娜苏陷害的,却还要说出这样的话,于是舒笑颜又撅起了小嘴,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车子开进了一栋别墅的大门,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一个大大的城堡,蓝天碧水之中伫立着这样一个城堡。
这里有多大,舒笑颜根本就判断不出来,因为她并没有看见围墙的尽头,想不到南宫戴还有这样一个世外桃源。
车子刚刚开了进去,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带着小跑,跑到了他们的车前,恭恭敬敬的拉开了车门,有些卑躬屈膝的样子,深深的给南宫戴鞠了一个躬:“南宫先生,您来了。”
南宫戴并没有回答那管家的话,而是直接走下车,将书舒笑颜了下来,舒笑颜在他的身上轻轻地扭动着:“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