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优美的旋律,身心愉悦,心情飞扬,闭上眼睛沉醉其中的肖清,仿佛一下子进入到了一个特别的空间,坠入到一条七彩的星河之中,身体四周围突然出现了许多闪闪发光、五颜六色的光点,围绕着清清的身边忽远忽近地跳动着。
这些光点,像一颗颗跳动的音符,又像一个个灵动活跃的精灵,有红色的,绿色的,金色的,桔黄色的,土褐色的,水蓝色的,紫色的,灰白色的,它们鲜明耀眼,五彩斑斓,令人目不暇接。
肖清数了数,大约有七八种不同颜色的光点,这些光点,与清清有些非同一般的亲和力,有的直接没入到了肖清的身体之中,有的在她身边游荡着舞动着,自己的身体与它们不停地碰触着,没有半点不适感。
相反,那些光点进入身体之后,身体会有一种异样的舒适感在全身游走,浑身感觉暖洋洋的,非常舒服,也许,这是一场美丽的梦境吧,肖清嘴角含笑地进入到了睡梦之中。
结果,之后的几天,只要肖清沉醉到自己的脑海之中,这些光点就会再度出现,让肖清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进入到了一种特别玄妙的状态之中,难道,自己做为一名奇特的穿越人士,又得到的穿越大神赐予的某种福利吗?可是,接下来,究竟要如何做呢?肖清有些茫然,可又乐此不疲。
这天晚间,肖清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再次迅速地进入到这种状态之中,这一次,她没有放任自流,而是用自己的神识,与那些神奇的光点进行沟通着。
慢慢的,这些光点被肖清有意识地全部吸引到了体内,怎么回事?这吸入的速度好象有些快啊,呼,呼,八面来风?来者不拒?海纳百川?这形容虽然有些夸张得不够贴切,但事实就是如此。
最后,吸入的光点在清清体内越聚越多,看着有些杂乱无章,清清按照自己的意愿,先是把相同颜色的所有光点全部聚集到了一起,按照彩虹的颜色排列,赤橙黄绿青蓝紫,在体内形成一个绚丽的七彩光圈,光圈形成后,尽然自主地在肖清的体内,开始慢慢地游动起来了。
在完成一个大循环后,游动的速度越游越快,令清清浑身感觉暖洋洋的,好象泡在了温泉里面,又好象躺在母亲的怀抱之中,非常温暖舒服。七彩光圈在清清的体内一遍一遍地流淌着,周而复始,畅快淋漓。
“喂,清清,快醒醒,你今天起的好晚啊!你脸上怎么黑乎乎的?好脏啊!你晚上做什么去了呀?咦,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呢?这是什么味道啊?唉呀,太难闻了,真是好臭啊!清清,你不会是和小弟弟一样,把臭粑粑拉被窝里面了吧?哈哈哈……”
肖末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指着清清,手舞足蹈地嘲笑着清清,这个二货哥哥,太不可爱啦!清清想跳起来暴打他一顿。
“是啊,妹妹,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啊?好难闻啊,妹妹,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生病了吗?”
肖正不顾清清身上令人作呕的味道扑鼻而来,习惯地上前摸摸肖清的前额,手上沾了一层黑色的油污,粘粘腻腻的,味道更是刺鼻难闻。
肖正有些意外地说道:“咦,妹妹,你的头,一点也不热啊,妹妹,你到底是怎么啦?你身上哪来的这些油污啊?你不会是真拉床上了吧?嘿嘿。”
“哥哥,你们俩真讨厌啦,别碰我,你们快出去吧,我没事的,快去给我多烧点热水来,我要洗澡啦。”
肖清的身上,现出一层黑色的油渍,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看来,自己这是体内排毒啦?不知道自己的脸上,那些难看的印迹,会不会被排毒排出来呢?哪怕是能冲淡一些也是好的啊,看来,自己对本尊的容貌,还是很在意的,在能改变的情况下,还是很想变得漂亮一些的。
洗去身上的异味,肖清感觉自己的身体,好象经过了一番洗筋伐髓般的改造,对周围的事物敏感了许多,耳力也更加好了,隔着七八十米远距离的说话声,就好象在自己的耳边说话一般,一清二楚。
眼睛也明亮了许多,以前隔着几十米远的距离,不能看到的细致之处,现在都能毫发必见了,嗅觉也越发的灵敏,香的臭的,隔好远都能闻出来。
晚间听着隔壁父母亲大人的聊天,不肖说,那些话,就好象在自己的耳边说的一样真切清楚,有时候,那些夫妻间枕边的恩爱话语,羞得清清恨不能关闭自己的听觉系统。
肖清仔细想来,看来自己进入到了一种特别的修行状态,虽然自己很想做一个平凡的农家女,默默无闻地蹉跎几十年的平凡岁月,可内心也不排斥做一名修行者,并且对此有着一种新奇、热切的期待。
既然来到这个玄幻的世界,没想成为那个金光闪闪最为突出的所谓的仙家大能者,能够挥斥方酋,指点江山,能够永葆青春,长生不老。
可也愿意顺其自然地成为一名不受欺压、迫害,自尊、自强、自爱的女强者,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下,让自己的家人们,过上更好、更加幸福的生活。
肖清对如何修行一无所知,没有师父指引,没有功法可依,现在能做的修行,就是利用晚间的时间打坐,让光圈在体力进行几次大循环。
然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用自己的神识,去吸引和调动那些跳动的光点,让它们在自己的体内形成各种形状,好象与它们嬉戏玩闹一般,一整夜玩下来,不但在精神上没有感觉到半点疲惫,反而更加地精神抖擞,耳聪目明,力气也增大了很多,做起事来好象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清清白天利用肖正休息的时间,和他学习这里的文字,对于这些文字,肖清真正做到了过目不忘,没过多久,反过来,成了肖正哥俩的小老师。
到了二月间,只下了少量的雨水,干旱的势头仍然不减,如果再不下雨,这田地,根本就什么都种不了了,农人们不由得焦急起来。
“仲禾,仲柴,仲良啊,听说大丰庄上的人,全部凑了银钱,去请仙师们来给他们请雨了,咱们这里该怎么办啊?这雨,若是不请,看来是种不成田地啦,我去打听过了,如果咱们这村南角要请雨,每户得均摊二十两银钱呢,你们看,该怎么办才好啊?”
肖仲良的大哥,肖仲朋,把几个兄弟全部叫到他家里开会,一起商量‘请雨’的事情。
“这请一次雨要花二十两银子,这也太多了点吧,大哥,能不能和仙师讲讲情啊,咱们村南角这的人少,地也少啊,咱们一年的收成,全部卖了,也不值二十两银子吧,这一下子就拿出二十两银钱来,这也太多了吧,这让咱们今后可怎么生活啊?”
“是啊,大哥,我到是同意去请雨,就是这报酬,实在是有点过高了,和二哥说的一样,能不能少付些呢,怎么也得给咱们留条活路吧?”肖仲柴说道。
家中的四兄弟,平常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偶尔也会发扬发扬团结友爱的精神,友好地互相帮助一下,只在过年过节时才会一大家子团聚,不过,骨肉至亲,相处得还是比较亲近的,到发言时,非常有序的,从老大开始、老二,老三,老四依次说出自己的想法。
三个兄弟依次发言了,众人把眼光齐齐地投向了老四肖仲良,肖仲良想了想说道:“大哥,这次请雨的事,我自然是同意的,如果不请雨,就现在这天气,不用说,这田地肯定是种不成了,就连这野菜都长不出来了,咱们吃什么?可仙师们说没说过,请一次雨,能管咱们这田地多长时间啊?别只管了这一次,如果接下来继续干旱,那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吧?以后呢?若是雨水量不足,总不能再花钱去请雨吧?”
肖仲良这个问题提得很尖锐,也很实际,引起了众人的特别关注。
“是啊,大哥,老四说的对,这事得好好问清楚了才行,如果请一次雨,雨量能管个两年、三年的,这价钱,还算可以啦,如果只是一次性的,那就太不值当了。”老二开始了第二轮的发言,然后看向老三。
“这事啊,我还真问过了,人家说了,如果咱们去请雨了,最少能管咱田地一年的收成,再说了,哪能连着干旱两年啊?那老天爷还让不让人活了?现在来说,能管上一年也就可以啦。”老大接过话题把结论直接下了。
“那如果是这样,就请吧,这银子也出得了,种田是大事,耽搁不得啊!”讨论结果,几个兄弟都同意了请雨的事情,肖仲良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