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微风已带了几分凉意了,头顶高挂的太阳似是没了电池的电灯,没有了散发着的灼热的气息,也没有了让人昏昏欲睡的怠惰气。
太阳终于退下了一线,可以休息会了。
陈科听到响声,是有人踩到树枝的声音。
陈科立即警觉起来,手扶在刀柄上,向下看去。
原是小丫头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来到湖边,那眼中的失望是藏不住的。
自语道:“啊,陈科怎么还不来找我!”
随即有愤怒起来,那可怜的树枝就成了暖暖撒气的对象。
使劲踩着,知道树枝进了土里才罢休。
小女孩蹲在河边,那背影怎么看都是寂寞的。
一会,李呦鹿也醒了过来,刚醒的她一双狐狸眼媚然天成。
出了背阴,看到哪睡前那根她亲手插在河边松软泥土上的树枝。
上面的烤鱼不见了,树枝也挪了挪位置。
莫名的勾唇一笑,发现暖暖小肩膀一抖一抖的,走了过去。
温柔的拍了拍暖暖的后背,温柔着轻声道:“怎么了?小宝贝,是不是因为那个混蛋没有找来?”
别莫名冠之以混蛋之名的陈科随没听清出二女说的话,但就有一种莫名的不舒服想打喷嚏的感觉。
小女孩以前是听过自家娘亲的嘱咐的,千万别让别人知道你的心中所想,所以当即否认道:“才不是!”
看这那屹立不倒的树枝左顾言他道:“是因为暖暖突然想吃烤鱼了,响起李姐姐之前将一条烤鱼放在河边就出来看看。那知道,哪知道它突然就不见了。”
心中委屈的暖暖到底还是没有哭出声来,李呦鹿安慰道:“没事的,不就是一条烤鱼嘛,没了姐姐在给你做,许是什么野狗叼走了也说不定。一定是只大坏狗!”那模样分明是比暖暖还幼稚可爱。
暖暖破涕为笑,点头道:“对一定是只大坏狗!”
在树上高高的陈科,摸了摸鼻子。最后那句大坏狗陈科可是听的分明,暗暗的说了句,“小坏狗。”
李呦鹿道:“暖暖咱们走罢,乘着太阳小了些。”
暖暖问道:“咱们去哪啊?李姐姐。”
这问题可把李呦鹿给难住了,拄着下巴做思考状,突然伸出一只手指在空中点了点道:“要不咱们去哪被天下人都称为胭脂城的长乐城去看看?据说那里的胭脂是极便宜的,而且还很好看。”
暖暖想起娘亲的嘱咐,“暖暖上山回来时记得给年轻带些胭脂水粉来,虽说你娘天生丽质,但有了胭脂水粉就跟好看了,到时候还可以教暖暖用。”
暖暖掂了掂小衣兜里沉甸甸的碎银子,小脸上满是憧憬,点头道:“那就听李姐姐的,去长乐城。不过李姐姐非要去,也是没办法的事。”
那小纠结的模样可爱极了,李呦鹿有些好笑,大声道:“好,李姐姐想去长乐城,暖暖配着姐姐。”
那模样生怕陈科听不见似的,暖暖红扑扑的脸蛋小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吹着李呦鹿,“那么大声干嘛?李姐姐坏坏。”
不理下面二女如何嬉戏玩闹,陈科想了想长乐城的位置,终于在记忆中找到了丝丝痕迹。
一排拳头,道:“那不是战国名将乐毅的故居嘛!”
陈科眼中冒着精光,这战国时期的名将可不能以其他的名将相比。
战国乱战,春秋布局。
从武看战国,入仕看春秋以是当今不成文的规矩了,即使考试没有明文规定,但这也已经形成了传统了。
春秋圣人倍出各部各的局,互不相干。
战国更是风起云涌,局势乱了起来,圣人隐世。
秦国横扫六国,这其中能人猛将是少不了的。
但与之对抗的也是不少,战国乱战,乐毅在其中算是出类拔萃,那时战国七雄齐国,秦国,楚国为三霸强。而乐毅跟是以弱小的燕国连拔齐国七十多余城池,堪称以弱胜强的典范。
而如今乐毅兵法还没显世,此去可以碰碰运气。
心中打定注意的陈科依旧跟在二女的身后,像极了个尾随的怪蜀黍。
李呦鹿果然是个祸水没过多久就惹来了麻烦,一窝也不知在草丛里猫了多久的山匪一个个都提着刀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看到李呦鹿眼睛瞬间瞪的大大的,擦了擦口水,道:“好一个尤物!”看了看那波涛,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让人都担心会不会折了。
还有那俏丽的臀,最吸引人的还是那双会勾人心魄的眼睛。
那脸蛋都能拧出水来,至于暖暖那土匪头子都不曾在意,有这么个尤物在,谁还会再意毛都没有长齐的小丫头?
要是没有这么个大美人那土匪头子还有些兴趣。
见老大那眼睛恨不能的贴在那红衣美人的身上,做小弟的哪能不知道老大的意思?
开口道:“大哥,那大的归您,小的就让兄弟们乐呵乐呵,怎么样?”
那满身横肉的大哥,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那小弟的后脑勺道:“二虎子,还是你小子鬼主意多,行,就这么般!”
一众土匪将二女视做盘中餐,见二女包围起来。
那大哥提刀吆喝着喊道:“小妞!跟爷回去做个压寨夫人,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说这还摆出了个自以为很潇洒的姿势,殊不知那姿势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李呦鹿嫌弃的遮住眼睛,辣眼睛!
见此,那大哥还以为是大美人害羞了呢!
满脸猥琐搓中那双猪蹄一样的手,刀都扔了。
满脸痴笑的走了过来,李呦鹿的眼中狠色一闪而过。
那名叫二虎的山匪想要花花口暖暖,吓吓那小女孩,可刚要开口,就僵在了原地。
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了,心中充满了恐惧,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那二虎提刀奔到大哥的身后,口中惊慌的喊着,“大哥小心!”
手却是不慢,大哥刚一回头就是一刀劈砍,就让那大哥掉了脑袋。
二虎眼中恐惧一览无余,面对李呦鹿时恐惧跟甚。
李呦鹿性感的红唇在二虎二边说了些什么,本是香艳暧昧的某样却是让二虎冷到了骨子里。
两股打着颤,知道二女走后才恢复了一点身体的控制权。
摊做在地,散发出刺鼻的骚味。
其他山匪好像没有察觉一样,一直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双眼无神,如傀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