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世你看那是什么?”冀世听到陈科的声音转身看去。
那是一只铠甲穿戴整齐的战马,背上有一个红衣人晕倒在马上。
冀世定睛一看,大呼,“乐姐,是苏乐,乐姐!”
眼睛恳求般的看这陈科,他是知道陈科跟村子里的怪人学过武的。
希望陈科能在这飞驰的战马上把乐姐救下来。
陈科自然是义不容辞,上前一步面对冲过来的战马,不慌不乱。
原地跳,就在战马冲过去的一瞬间,拉起苏乐。
战马的速度带来的惯性险些将陈科带出去,还好陈科及时稳住了身形,才没出事。
而战马却是一头撞在墙上,墙都塌了,血和泥融在一起,塌陷的墙壁把战马埋在地下。
陈科把苏乐就下来之后陷入了沉思,这马绝非无故受了惊吓的。
陈科可是看到了,那马屁股上还扎着个匕首呢!
还有苏乐身上细小的伤口,那是枪伤,还是在高速之下攻击的枪伤。
冀世看到一身红衣的苏乐,也看到了那密密麻麻的伤口,连忙扯下自己本就不多的衣服来给她止血。
小水看到浑身是血的苏乐人都吓傻了,突然陈科眼神看向苏乐来时的方向。
连忙抱住已经吓傻了的小水躲进废墟里,冀世也意识到了什么,肩上扛着苏乐也跑进废墟躲起来。
安顿好后,陈科起身,却是被冀世拉住,冀世轻轻摇头,陈科笑这拍掉冀世的手。
陈科漫步到废墟的前方,手中墨绿色光芒闪现,一柄巨大无比的长刀浮现在手中。
陈科也不想站出来再风口浪尖上,但是陈科必须站出来。
这群人肯定是顺着战马追过来的,看到前方塌陷的墙壁,是陈科,陈科也会搜一下。
但是里面有三个人,如果陈科不站出来,那么冀世他们必死无疑。
陈科也可以跑,而且觉得跑得掉,但是陈科的双腿好像不听使唤一样,挡在了三人面前。
陈科无奈一笑,“还真是……”
“那就战吧!”
一时间,那柄长刀好像感应到了陈科心中的战意,天蓝色的刀身映着冰蓝光冒着幽幽的寒气,刀刃是闪这白光。
踏踏!踏踏!
张鲁率领这九百九十九个枪骑兵赶来。
张鲁坐在战马上,居高临下的看这陈科,看到陈科手中都长刀,思索到,“比身还长的长刀,年纪还这么小,这里离芭城也不远。难道……”
眼睛微睁,朗声道:“小子你莫不是那西城守将,少年神童陈科?”
陈科看着面前眼似铜铃满脸胡须的的汉,心中疑惑不定,“正是!”
张鲁随说对百姓凶残,但为人豪爽,特别敬佩有本事的人。
而恰恰眼前这位,是张鲁有史以来让他佩服的人中年龄最小的一位。
就是少将军也是15岁上的战场,可陈科小小年纪就守上了城池,还把少将军摆了一道,今日一见,还有小上许多,怎么能不领张鲁佩服。
张鲁手中持矛,跳下马,笑道:“我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劫赵军的粮草,原来是你小子。”
陈科微微皱眉,心道:“看来张鲁是以为我出的主意,也好,这样他们生存的概率会大一些。”
张鲁见猎心喜,眼中战意升腾,道:“小子,听说你大刀耍的不错,来和我比活比活?”
陈科目光警惕,后退了半步。
张鲁见状,怕陈科跑了。连忙道:“放心,和我比试我就不在计较那红衣女子的事了。”
陈科眼睛环视那些马上骑兵,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张鲁了然,一挥手。骑兵后退十里。
“我以上将的尊严保证,觉得不会让他们插手,这下你放心了吧!”
陈科也不言语,左脚前右脚后,成弓步,身体为弓右手持刀,左手握拳。
如炮弹一样飞射出去,张鲁见状,面容癫狂,像是疯了一样哈哈大笑,可手上长矛却是灵巧的很,三两下就把陈科的冲击力卸了下来。
长矛与长刀碰撞开来,每次张鲁握着长矛的手都会感觉冷如骨髓,纯黑的长矛也被覆盖了一圈冰蓝色。
“古怪的武器。”
张鲁眯起眼睛,长矛像上一挑长刀被拉过陈科头顶,紧接着就往陈科面目刺了过来。
陈科右手手腕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转了一圈用刀身挡住了这一致命一击。
陈科向后退去,换位左手持刀,差一点,就差一点。
陈科就是那漆黑长矛的矛下亡魂了。
“这是想取我的命!”
陈科右手微微颤抖,是被张鲁那巨力给震的。
格挡刀,除了要把刀迅速移到索要挡住的位置,还要突破关节的限制,早在练习这招时。行真就把陈科双手的关节全都卸了,在让孙乙给接上的。
如此之后,陈科的关节松动了不少,但还没有达到突破限制的地步。
但是现在陈科不说是双手,就说右手已经做到了随意摆动,不受限制的地步了。
可这张鲁的力气太大,他是目前为止在力气上唯一能让陈科感受都压力的敌手,行真除外。
“果然还是天生神力,更胜一筹。”陈科自语。
陈科这身力气都是自己练出来的,可不是什么天生神力,陈科也不相信世间有这样的人。
可今天却是让他给遇着了。
张鲁也是有些惊讶,他的力气他自己说知道的,可这陈科竟然能接下这么多招,就是那长胡子比力气都胜不了我,难道这少年是天生神力不成?
左手持刀的陈科越战越勇,化被动为主动,张鲁只得防守。
“可恶,他的刀太快了。这样下去必死无疑,可是……”眼角看到自己那支严阵以待的骑兵。
最终下定决心,“此子短不可留!”
眼神杀机肆意,陈科被张鲁的眼神吓了一跳,突然后背一阵凉风。
飕!
嗤!
陈科吐出一口鲜血。
竟是那支枪骑兵暗箭伤人。
陈科抹了抹嘴角鲜血,面无表情道:“小人!”
张鲁咬牙道:“陈科不要怪我,谁让你太过耀眼。不杀你,将来必成我军之患!”
继续与陈科缠斗,不让他脱身。
张鲁接着说道:“放心吧,你死后我是不会追究粮草一事的。”
冀世在废墟里看着陈科浴血奋战,眼中热泪盈眶,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一样,难受到了心里。
片刻,陈科大喝一声,“喝!啊!”
刀中闪现玄武虚影,张鲁只感觉被一座小山击中。
脑袋和身体都被分了家,整个身子倒飞出去。
冰蓝色的气浪从刀冲冲了出来,张鲁的脑袋被冻在了空中,身体也在倒飞出去的一瞬间定格了。
气浪连麦数十里,冰封了飞来的箭矢。
骑兵们在冰里不得动弹,从此定格在了这一瞬间。
后面的骑兵一半身子被冻住,一半露在外面。
陈科也无力的倒了下起,紧闭双眼,长刀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