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的夏天,我跟随母亲从老家一起搬到了阜岩县打工,住进了城乡结合部,成为了一名并不算光荣的农民工子女,可正是那一年,我干了一件让所有人都觉得不知羞耻的事儿……
那时候才不过七八岁,正是好动的年纪,到阜岩不过三天便跟同楼的军子他们私混熟了,跳碉堡,躲猫猫,玩儿得很疯,母亲上班也没时间管我。
我们住的是那种八十年代修的筒子楼,连墙都没糊的,裸露着红砖上布满了孩子们的涂鸦,为了躲避军子他们,我突发奇想从阳台上翻过去,进入到了别人家的阳台藏着,为了不被人发现我的动作很轻,果然军子他们几个都从楼梯口下去了,并没有发现一米之外的阳台上的我。
我窃喜着准备离开时,突然发现屋子里居然有人!
那是一个比我大好多的姐姐,她像是刚刚才洗了澡光着身子,浑身挂满了水珠,当时我只有七八岁,根本就不会有什么邪恶的想法,只是觉得这位姐姐长得好漂亮,那里好大,肯定很多营养丰富的水……
那时候根本就不懂事,以为那里大那么就营养多,就跟水壶大装的水多是一个道理。
我们农村人比较惯着孩子,一般会吃奶到三四岁,我也是,所以对记忆中那种甘美的美味特别在意,不过我当时藏起来的主要原因还是害怕,怕她万一把我当小偷了告诉我妈,那我肯定得挨一顿毒打。
如果不是我藏起来了,肯定就不会发现后面的事情了,如果不是我当时害怕,她也肯定不会……
当时脑子里只想藏着,等她离开之后我再翻墙跑出去,不过谁知道她居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光着身子坐在老式的‘三峡’电风扇面前吹头发,啃黄瓜,当时特想吃她的黄瓜,听她啃得嘎嘎响,特别的脆生。
可就是这个时候,她在我的羡慕的眼神中拿起了另一条黄瓜,也不吃,擦了擦,再翻出来了一个什么汽球将黄瓜套了进去……那可是汽球啊,居然这样糟蹋了,我当时真有冲进去打她一顿的冲动,真的!
这位姐姐显然没有感受到我的愤怒,表情很古怪的将那条味道脆生的黄瓜慢慢的伸向了大腿……
我吓坏了,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因为我看到她居然把那么大的黄瓜捅进了大腿里,她自己也都痛得叫了起来,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好痛的啊!
我的声音也不小,我们俩只隔了一面墙,她马上就发现了我,惊呼一声丢了黄瓜抓起衣服挡着身体便冲了出来,见只是一个慌慌张张的小孩子时,她才松了口气。
她显然松了一口气,只是漂亮的脸蛋上红了起来,犹豫了一下,她半蹲了下来冲我招手:“小兄弟快过来,到姐姐身边来。”
她刚刚用黄瓜那样的场景吓到我了,我以为她是怪物,坚决的摇起了头来。
她又招呼了我两次见我还是拒绝,她有些慌了,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回身在床头柜里翻出来了一把糖递给我:“小兄弟,你过来不许大声叫,姐姐就给你糖吃好不好?”
小孩子对吃的肯定没法拒绝,尤其是八,九岁的熊孩子,我舔了舔嘴唇,想着糖果的味道,我没有犹豫的便走了过去把她手心里的糖果接了过来。
“你叫小雷吧?我是你晓梦姐姐,刚才你看到姐姐……了吧?姐姐的事儿你不会乱说吧,我可是给了你糖果哦。”
原来就这事儿啊,那时候的我还起不了什么龌龊心思,摇着头说:“你要是把那个汽球给我玩儿我就不说。”
晓梦姐姐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衣服都笑掉了。
“那不是汽……哎算了,给你玩儿可以,但是别让人看到只能你一个人玩儿,行不?”
“当然行了!”虽然要求很怪,但是跟得到汽球玩具的喜悦相比不算什么,所以我疯狂的点了点头。
晓梦姐姐在跟我拉过勾之后就把汽球给我了,我拿着看了看,上面有点油,味道还有点怪,不过管它呢,我把它混着糖果一起揣在口袋里了。
晓梦姐姐果然是个大好人啊,不仅长得飘来对我也好,我之前对她的那点恶感现在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小孩子的心思很单纯,谁对他好他就会对别人好的,我想着刚刚她拿黄瓜那啥时的样子就问她:“晓梦姐姐,你刚刚为什么要那样做呢?那么大的黄瓜捅在大腿上不痛吗?难道你是生病了吗?我之前感貌的时候我妈就用冰块给我敷过头,那滋味可难受了。”
原本脸色不太好看的晓梦姐姐听到我后面的话时,一下子就松了一口气,点头道:“是啊,姐姐生了一种怪病就需要这样子,你千万别跟其他人说啊,不然姐姐会被当成妖怪抓走的!”
我惊恐的点头,却没有注意到晓梦姐姐脸上的红晕是多么浓……
那天下午我就在晓梦姐姐家玩儿了很久,她就一直光着跟我聊天,我时不时的打量一下她的圆滚滚,真想喝一口啊。
从那之后,我一有时间就跑晓梦姐姐家玩儿,她父母也时常不在家,我跟她独处的时间很多,晓梦姐姐似乎也很喜欢我,经常给我买吃的,什么糖果小零食的,还有真正的气球,当然原来的那个气球也很好玩儿,想要吹涨都得吹老半天,我玩儿了三天才玩坏了,然后我又问晓梦姐姐要了一个……
跟晓梦姐姐相处的时候她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不穿衣服,她说那是她的怪病导至的,在家里穿衣服的话会难受的,那时候我虽然还小,但经常看着她窈窕的身体在屋子里跑来跑去的时候,我还是会有些想法的,当然,不是那种龌龊的想法,而是一种三岁之前的本能反应……想喝乃了。
小孩子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晓梦姐姐听完我的话后脸红得要命,不过她却没有反对:“小雷的话姐姐当然不会拒绝了,不过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
我猛点头,然后狂吞起口水来。
我记得那个下午的阳光很热烈,阳光穿透屋外大树斑驳的照在晓梦姐姐的身上,就像是在她洁白无瑕的身体上绽放出了五色的彩虹。
在那个如梦似幻的下午,我第一次亲密接触到了晓梦姐姐,太幸福了,我当时就像是融化在了蜜水中一般了,唯一可惜的一点是晓梦姐姐的那里虽然好玩儿,但是并没有甘美的乃水,这是我最大遗憾。
从那次之后,晓梦姐姐更加的宠溺我了,有事没事都让我抱着玩儿,那天她突然又找了一根黄瓜来蒙上了一只汽球,然后当着我的面痛苦的治起病来。
我看她痛苦的样子,忍不住跟她道:“晓梦姐姐很痛吗?要不要我帮你啊?”
晓梦姐姐犹豫了一下,终于痛苦的点了点头,我想她肯定很痛苦吧,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病把她折磨成这样,我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当医生,为晓梦姐姐治病!
晓梦姐姐开始教我怎么治病了,我很惊恐的看着她的下面,差点都哭出来了:“晓梦姐姐,你真可怜,这该死的病把你的小丁丁都弄没了,还留下这么大一个伤口……”
我不记得晓梦姐姐当时是什么痛苦的表情了,只记得她教我的什么三浅一深的治病诀窍,看着晓梦姐姐痛苦的样子,我连吃糖果都觉得不怎么甜了。
那一个暑假的天空都是暖暖的,从小到大,那一个夏天是我过得最舒服的一个夏天了,如果不是有那次意外,我想我肯定会跟晓梦姐姐一辈子这么好下去,可惜,造化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