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挽画也华丽丽的不回来了。
哇你们这群姓白的不带这样的啊,这么觊觎老子的家产?
“哎呀...挽诗,咱俩去看看!”
真的是哦,别的我不会,我还怕说不过这群姓白的?!
老子身为一个学心理的我不要面子的吗?
...
打老远就能听到正厅里的叽叽喳喳,满耳朵都是那些族老咄咄逼人的声音。
南宫溯你废物啊,你传说中摄政王的威风呢。就这么让人欺负了?
“诶等等,挽诗,你去办个事...”
挽诗匆匆离开,走进正厅,我清了清嗓子,“各位,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里面安静了一两秒,在看清来人是我之后又瞬间叽叽喳喳起来。
“白大小姐一介女流,更何况都嫁人了,怎么当得起护国将军的继承人?”
“这刚刚这么久都不来,我看就是不关心这白家。”
“......”
族老们在我面前叽叽喳喳,我拽过了南宫溯压低声音道,“诶你是不是傻,拿出你当年吓唬我的威风来啊?蔫的怎么跟个小鸡崽子似的。”
“有解决办法我也出不去啊,他们拦着我。”
“拦着你你不会飞出去?!”
南宫溯跟个怨妇一样看了我一下,然后叹了口气:“我答应了你会解决问题的。”
...所以,你个憨憨你就站着儿挨批?
我抬起头,提高了音量:“各位,有什么话说一个个来。”
话刚说完,一个白胡子老爷爷把手里拄着的拐棍敲了敲,开始声泪俱下的表示:
“白大小姐身为潇王妃本该是众女子之表率才对,可白将军殉国之后却不守孝不戒酒肉,整日纸醉金迷,如此,何以继承白将军之体钵?”
这话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我瞥了南宫溯一眼,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锅。
不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啥嘛?
你不就是惦记老子家产,你看看你这穿的一身红了吧唧。
啧,真尼玛喜庆。
“听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各位...有什么别的话说吗?”
挽诗啊,你快点奥...
哎我也是太难了,为了拖点时间在也这里找骂玩。
语毕,又站出来一位。
一身骚包绿的中年男子。
(我忽然怀疑我这么好看全是因为我娘,啧,白家的基因真尼玛差。)
“白小姐,我们来向您商量这继承人的事,您怎可让潇王独自前来呢。”
“将门虎女,焉能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这话说的声泪俱下,不知道的倒让人觉得他是真的关心我爹的。
话说,我爹似乎也殁了才近两个月而已。
他们,就这么急着夺家产了吗?
一旁,南宫溯扯了扯我的衣袖,小声bb道:“干嘛呢,还发上呆了。”
“嘘,”我挤了滴眼泪出来,“让我酝酿一下。”
然后,又开始了我的飚演技行为。
“诸位...说的是理,是我白倾颜不配继承白将军的体钵。”
我装作拿袖子抹眼泪,偷偷瞥了一眼大堂外。
挽诗,我再给你半个小时。
半小时后你再不回来,我就真的装不下去了。
“那既然如此,白大小姐准备将这白家如何处理?”还是那身红了吧唧衣服的老头子。
看起来很激动的亚子。
“那我便将这白家产业,赠与堂内的某位吧。父亲也说过,白穸伯父向来文武双全,是定能把这白家管理好的。”
放眼望去,人群中的另一位红了吧唧显得尤为开森。
想来就是他了,白穸。
这事,南宫溯继续bb,跟我告状:“刚刚就他闹得最欢,不过你到底想整什么幺蛾子?”
“你猜。”
白穸装模作样的也抹了把泪,走到前面,“既然白小姐如此信任我,那我定会将这白家发扬光大的。”
he~tui,真不要脸,说给你你就接着。
不推辞几句的吗?
终是算错了这几秒,看来我还得再磨叽一会儿。
“白穸伯父,这白家也是我父亲靠自己拼搏出来的,您可一定要好好经营...”
“放心吧,白小姐,我一定不会辜负了穹兄的心血的。”
白穸明显看出了我的不情不愿,伸出手向我要白家军的令牌。
不行,这么不要脸的人显然靠我自己拖不住。
“诸位,可一定要尽力辅佐伯父,为我白家产业进一份力啊。”
这话提醒了堂下的诸位。
是啊,他们是来争家产的,虽然现在这家产不在白小姐手里了,可也没在他们手里啊?
堂下又立马叽叽喳喳的闹开了,只不过这次——矛头没有指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