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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物以类聚天道公,运河两畔纤夫行

“哭哭哭,哭什么哭!”林平对着顾敬亭吼道,但实际上他也在哭,而且比顾敬亭还伤心,顾敬亭是默默流泪,林平却是嚎啕大哭。

他们逃了出来,跌跌撞撞踉踉跄跄。阮天雄腹部受伤,肩膀到后背开了大口子,胳膊腿上也全是伤。阮成楠和九头鸟也大抵如此,九头鸟更是箭伤恶化,此刻又铮开了。可他们毕竟都是壮汉子,万幸是林平和顾敬亭这俩身体弱点的,只有些擦伤,没什么大碍。

这几个人坐在旷野中是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尤其是阮天雄他们四个,没离开猛虎寨的时候做梦都想逃出去,现在却心中怎么也不是滋味。韩大虫生死未知,他的那回眸一笑更是在几人眼前反复闪现。

而此时的韩大虫瘫倒在陷阱坑洞边,马文利上前探了探,已经感觉不到他的呼吸了。马文利回首看向假判官肖杰顶开口道:“肖兄弟,事情已经做了。刚才从他大爷身上搜出的银票庄票,咱们就……”

“哦?你还想要平分?”肖杰顶眯着眼道:“这次又没用上你那些兄弟。”

马文利一愣面带怒色却强压着怒火,尽量挤出一丝笑容答道:“这不是咱们这边的兄弟给我的人下了料了吗?你看,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呢……”

什么叫假判官,不是说是假的,而是说好像,就是说肖杰顶就好像是个地府里的判官一样。阎罗岗的三位当家中,马文利最摸不准的就是他。刘元坏在明处,薛六背后下刀,就这个肖杰顶不言不语沉默寡言的,认识多年也没看透过。

肖杰顶哼唧两声道:“这么说马老哥是在怪我喽,我阎罗岗一共四十余人,现如今被韩大虫等人杀了十五个,其余兄弟各个带伤。你就凭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就要割走一半肉,这只怕……”

马文利心中运气,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得说道:“我也只是想除掉韩大虫而已,既然大功告成,我带着我剩下的几个兄弟下山就是了。钱就算送给肖兄弟重修山寨,安抚属下了。”

“哪能这样?!”肖杰顶一瞪眼道:“我老肖是这种人吗?咱们说好的,不过不能五五开了,四六吧,我六你四,不然兄弟不好给下面人交代啊。”

马文利一愣,心中暗道这个肖杰顶倒是讲究,一时间喜于言表,嘴上却客套道:“那怎么好意思,只是兄弟这般仗义,我这当哥哥的也不能驳了你的面子,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好说好说,咱们去喝酒,顺便把那帮你的兄弟叫醒。”说着肖杰顶搂住了马文利的肩膀。

马文利点点头却猛然感觉身子向后倾去,肖杰顶最擅长的并不是兵刃,而是摔跤术。揽住马文利往后一带脚下一绊,再顺势一推,马文利便掉入坑洞。

马文利没有韩大虫的本事,于是他也再没能上来。那些尖锐之物扎在他的身上,陷阱也总算有了用处。他就那样四仰八叉的面向上空,借着火把看去,他的眼睛浑睁着,此刻已经毫无神采,满脸的惊恐和不甘还夹杂着些许愤怒。

“人死鸟朝天!”肖杰顶笑骂道:“行了,把坑填了吧,另外交代给兄弟们,可别说漏了,听我的话顺着说。”

“是!”有人拖动着韩伯的尸体也扔入坑内,还有人去推韩大虫。即便只是在地上滚动,可韩大虫还是死沉死沉的,肖杰顶看在眼里喝止道:“等等,韩大虫从后山山崖扔下去。”

见众人不解,肖杰顶这才道:“这么个猛汉,死了也是恶鬼,这坑就在大门口不远,你们不怕我还怕呢,别给自己找不安生,快去。”

弄了个板车,费力把韩大虫放上去,一路拉到了后山。山东多有丘陵,所谓的山岗没有崇山峻岭般高耸,但对普通人来说却也是陡峭。

阎罗岗听名字就知道其地形,除了猛虎寨众人上山的那条路较为平坦外,也就仅西侧有条羊肠小道,其他两面皆是悬崖峭壁。

刚经历了一场殊死搏斗,也是身心疲惫的喽啰们边胡卷乱骂着边搬动韩大仇的尸体,猛然间韩大虫的喉咙中发出一阵低低的嘶吼,十分痛苦却又清晰可闻。负责搬运的两个喽啰吓得手一抖把韩大虫扔在了地上,然后迅速跑出去很远,这才心有余悸的放眼观察动静。

韩大虫的确会伤会死,可他同样是令人难以企及的所在,往日不在跟前大可吹的乱响,可现在即便他已经油尽灯枯,但有一息尚存却依然令人胆怯。

寻常山匪一辈子或是一个人都没杀过也是有可能的,可韩大虫则不同,他杀人如麻,名头远比什么活阎王、假判官、真无常要可怕得多。

两人等了得有一盏茶的时间,见韩大虫再无动静,才偷偷走上前去,也不敢任由他躺在这里,而是壮着胆把韩大虫滚向山崖。

韩大虫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了黑暗当中,喽啰趴在悬崖边向下看去,问道:“这人真是命硬啊,这么着都死不了,你说这次……”

“悬崖这么高,就算是好人都得摔死,更别说他毫无知觉无法动弹了。”另一人也颤声道。

他们转身走了,今天阎罗岗发生了许多事情,要赶紧回去参与进来,否则如何排次就是个问题了,一直垫底的两个喽啰珍惜这个活下来且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离去的他们并没有听到,此刻山下发出的那一声异样的巨响和惊悚却短促的女人尖叫。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像是阎罗岗上的人不讲义气一样,跟着马文利的大多也不是什么好鸟。阎罗岗死伤惨重,正是需要补充人马,而他们本就是藏污纳垢所在,更是不忌口一并把这些人收拢了进来。

韩大虫是个真莽汉,不服就是干,从不避讳吞并。可肖杰顶没这么大本事,到底还是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言称是阮天雄和顾敬亭等人杀了韩大虫和马文利。

猛虎寨的人虽然满腹怀疑,但还是说要追杀真凶,好像不这么说他们就不能拍着胸膛讲自己义盖云天一般。而肖杰顶也人财两得心情大好便顺应下来,带着一帮人举着火把追了出去。

说是追,但实际上没几个人上心。猛虎寨的人就是找个存身地,猛虎寨和阎罗岗没啥区别,再说韩大虫平时残暴更是不得人心。而阎罗岗的人心知肚明,又是忙活了这么久,一个个疲惫不堪也就是做做样子。就连肖杰顶也是如此,根本没把那几个漏网的杂鱼放在眼里,觉得他们跑了就跑了。

就这么他们不紧不慢象征性的追了起来,估计有个一两个时辰就会找个理由,大家心照不宣的鸣金收兵吧。

他们怎么想的阮天雄等人又不知道,就只看见远远的一溜火把追来,只好似一条吃人的恶龙。

顾敬亭心中一绞,虽知道负伤顽抗的韩大虫毫无胜算,但心中还是有些期许,希望奇迹可以发生,但阎罗岗的人马追来就彻底宣判了韩大虫的结局。而众人也同样明白纷纷叹息,又叹看来是凶多吉少,只怕要命丧于此了。

追他们的人累,他们刚才以寡敌众死里逃生更是累。这几天先被官兵剿灭,又一路快速行进,上了山好不容易歇了歇脚,怎知还枉费了性命。

身上的伤,精神的持续紧绷,以及体力的耗尽都让几人想要放弃。

阮成楠粗声粗气道:“都打起精神来,天快亮了,只要跑到城里,就阎罗岗这么几个只敢下黑手的怂货是不能怎么样的。”

“可我跑不动了。”林平嘴一瘪,又一次嚎啕痛哭起来。

阮天雄想要扛起他来却也是身子一软单膝跪倒在地,真累啊,好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儿。阮成楠咬紧牙关,想了半晌才道:“咱们要是这样下去,目标太大跑的还慢,撑不到县城就得被追上。我来引开他们,你们快跑,到时我一个人或躲或藏他们不定能抓住我。”

“我陪着你。”阮天雄道。

阮成楠却摇了摇头,纵然一起浴血战斗,但他还是信不过九头鸟。他说道:“我一个人足以。”

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黄楮没辜负湖北人的聪明,即便情急下他也看出了端倪,忙对阮天雄道:“这样,你护着他俩先走,我陪着阮兄弟,多少有个照应。”

见阮天雄他们还要说什么,阮成楠急道:“事不宜迟,赶紧吧。”

这或许是最好的办法,阮成楠和九头鸟撂下话就跑了,阮天雄只能扛起因悲伤宛如呆木的顾敬亭,又叫着惶恐不安的林平朝着远处走去。

很快相反方向的叫喊声传来,阮成楠和九头鸟发出了动静,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火把,吸引着追兵远去。

“天雄哥,我想回家。”林平嘟囔道。

终于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避风处,阮天雄带着两人藏身于此,耳朵支棱着听着周围,而林平却不断地说着想要回家的话。

其实阮天雄也想回家,他才是个半大小子,现在亡命逃离,身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心中实在是慌得很。

林平已经几近崩溃,但最令阮天雄担忧的是顾敬亭,他也不哭了也不闹了,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宛如傻了一般。

想起在家的父母,想起可口的饭菜,想起安全的环境,阮天雄也二目含泪。他咬了咬牙憋了回去,看向顾敬亭,用手晃了晃他,顾敬亭扭过头来只是叹了口气,却是什么也没说。

他们能回家吗?只需天亮赶路,按照计划沿着运河走,就能找到蓼儿洼,找到了蓼儿洼就等于找到了石碣村。

可现在还怎么回去,不说老村长怪不怪罪吧,四个人出来三个人回去,这叫怎么道子事儿。

时间消磨了顾敬亭的伤痛,准确的说是回到原点的当卖令他“重唤生机”,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接下来的一个月以来他们靠打零工度日,可顾敬亭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林平长得又瘦弱,这俩人都没人雇,干不了多少活儿,只能全靠阮天雄一个人。

可阮天雄身上有伤,干不了重活,他们又没有门牌户薄,无法从牙行和荐头那儿找活儿,花了钱也不定好使,只能去人市寻摸个零散活计。

一个人干活,三个人吃,这日子能好的了才奇了怪呢。好在顾敬亭身上好东西不少,都是在猛虎寨韩大虫给置办的。衣服在逃命中是破破烂烂了,可腰带玉佩啥的是一应俱全,虽不是上等货色却也不赖,轻车熟路的几人到底是在当铺换了些钱。

待阮天雄的伤好些了,便决定和林平去干点什么事儿,赚点盘缠就回家看看,若是阮成楠未回就去寻他。

平淡无奇中小哥仨体会着生活的艰辛,又是半月的时间,阮天雄和林平一直在运河边上以拉纤为生,时不时的摸点鱼,兄弟三人临时搭了个窝棚凑活。

“小阮。”傍晚时分王大爷从窝棚外喊道。

“咋了大爷,来活儿了?”

“嗯。”

拉纤这活儿不好干,大家都不愿多出力可又不能少出力,故此老弱病残可以上,但也得一家派出壮丁作为平衡。林平瘦小权当混个人头,但阮天雄却是真正的力汉。

至于顾敬亭倒是跟着干了一次,回来就躺了两三天没歇过劲来。看着兄弟这样难受,阮天雄也心疼,就不让他干了。于是顾敬亭平日里就帮周围的人代写个书信,有时也不用给钱,给个饼就成,或者给半块饼也能帮忙。

在城里不是没设过点摆过摊,笔墨纸砚桌子幡子都买了,可也就换个仨瓜俩枣,还遇到了流氓地赖强收保护费。可顾敬亭哪有钱,于是摊子也掀了东西也砸了,把顾敬亭吓得不轻快,再也不敢去了。

“小阮啊,你们小哥仨可不能这样活下去,过几天天可就冷了,窝棚是会冻死人的。”王大爷嘱咐道:“实在不行弄点烂泥糊一下,再多准备点柴火煤球粪蛋子,看看能不能搞个炉子。要是真搞不来,我倒是会用泥巴糊个……”

话音未落,运河上几艘商船的轮廓愈发明显了起来,众人纷纷奔至岸边,王大爷也磕了磕烟斗不再聊了,过去准备去讨价还价。

“霍华,”船上白敏恒道:“过了会通河了吧?”

“是老爷,马上到中河了。”霍华恭恭敬敬的答道。

白敏恒点了点头:“那回头人家给咱拉纤你可多给点,现在日子苦都不容易。”

“老爷您放心就是了。”霍华道:“那我出去看看?”

“好。”

霍华走出了船舱,说实话他的心情极其郁闷。想假借他人之手杀了白敏恒并不容易,白敏恒走南闯北虽文人模样但性子豪爽,天南海北的有不少朋友,必须找个不知根不知底,没有牵挂没有身份的悍匪猛人。

走了一路可不就韩大虫最合适吗?结果机关算尽却没料到他们被剿灭了,当时看到猛虎寨的废墟,霍华整个人都不好了。

韩大虫生死不明杳无音讯,这让霍华暗自运气骂他愚蠢的同时又隐隐有些担忧。一个没有得到利益的山匪,却又知道了秘密,会不会找到自己要挟自己呢?

“霍老爷?老爷?”王大爷终于鼓起勇气唤了第二次:“天色不早了,咱们快点开始吧,不然天黑了路就不好走了。”

霍华终于回过神来:“好,叫齐人开始吧,干得好今天加钱。”

沿河的纤夫们一阵欢腾,阮天雄和林平也在其中。然而在不远处的一间小屋里,却正有三名纤夫围坐一处,他们手中提着黑黝黝的土铁片子,没有一丝寒光却同样锋利的可以要人性命。

“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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