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谢喻有点艰难地回身,表情是笑着的,“你这就又猜到了?”
“比较容易。”陆绯云耸耸肩。
“你俩又在打什么哑谜?”林霜叶不解。
“我也知道了。”柯绵绵笑了笑。
“啊?”林霜叶还是没懂。
“你昨天不是看比赛了嘛。”陆绯云看着林霜叶,在林霜叶点头之后,陆绯云接着说,“当时有镜头闪过观众席,然后里面有渡边青绫和渡边青绍。”
“我没注意哎。他俩怎么来了?”林霜叶回想了一下,确实不记得有见过这个镜头。
陆绯云看了看谢喻,谢喻摇摇头表示你自己来解释吧,别cue我。
陆绯云:“渡边青绍哪个战队?”
林霜叶:“黑海。”
陆绯云:“黑海在哪里?”
林霜叶:“C市。”
陆绯云:“谢喻的表姐是谁?”
林霜叶:“许队。”
陆绯云:“许队在哪?”
林霜叶:“C市。”
陆绯云:“许队的老公是什么工作?”
林霜叶:“黑海的工作人员。”
陆绯云:“嗯哼。”
林霜叶看了看陆绯云,又看了看谢喻,再看了看柯绵绵,三个人都是一副想笑又不太敢大声笑的模样,“不是,然后呢?”
陆绯云揽过林霜叶的肩膀,“谢喻他们也会去C市打比赛啊,许队是谢喻的表姐,自然会介绍两个人认识一下啊。还可能顺便叫上几个关系不错的,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所以……渡边青绍来看的其实是谢喻?”林霜叶总算反应过来了。
“真不容易。”谢喻这句话不知道算不算是表扬,反正看表情是憋不住了。
柯绵绵开着车,看着导航差不多快到了,速度慢了下来。“小叶子,你说的门头房在哪啊。”
“再往前一点就能看到。”
林霜叶住的算是比较老式的小区,人车都不分流那种,柯绵绵开进去没费多少工夫,就是停车位不是太好找而已。
柯绵绵停了车,解开安全带就跟着她们下来了。
“走吧,进去看看。”
店面不是很大,除了客厅就只有四个房间,另外有一个还不错的洗手间。林霜叶之前也没来过,只是看着店面新开的,就想来看看。
不过,一进门陆绯云和林霜叶被吓了一跳。
一身白衣,还戴着个鬼脸面具和长假发的“鬼”,正在张牙舞爪地……合着音乐跳舞。一看门被推开,旁边另一个坐在音响旁边的男生关掉了正在录像的手机和音乐。
“欢迎光临。”从鬼面具背后传来一个还算清亮的男声。
“额……这是……行为艺术嘛?”
林霜叶一进门就被吓到了,直接往陆绯云的身后钻,然而陆绯云直接就蹲下了,从柯绵绵背后露出一个小脑袋瓜来。谢喻是真的不害怕,柯绵绵只是面无表情,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没有。
“不是。”白衣鬼一下子摘掉了自己的面具和假发,“我们有不少的恐怖类型的剧本,需要这种NPC。”
“录宣传视频?”
“对。……你们是,柯绵绵、陆绯云、谢喻、林霜叶?”坐在音响旁边的男生盯着她们一行四个人,然后辨认出来了她们的身份。
“我们这么出名吗?”陆绯云愣住。
“凤鸣女子战队不出名吗?”男生微笑着反问。
谢喻也笑了,“我还以为我们挺糊的呢。”
“凡是看龙骑比赛的都知道吧。”男生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温和,“不过你们来的不巧,店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但我们所有的五人本我们两个都已经玩过了。然后店里还没有四人本,我们没进。”
陆绯云看了一眼林霜叶,又看了一眼男生,“等一下,你们都知道我们是谁了,我们是不是至少要知道怎么称呼你们?”
扮鬼的男生脱掉了“白大褂”,“叫我闪电就行。这位是我们社长。”
“社……社长?”陆绯云一时没能理解这个称呼。
“原本我们是从大学社团里就开始玩剧本杀的,然后社长毕业了之后就直接租了个店面开了这么一家店。平时都是下午或者晚上没有课了才组个局,像现在上午就没什么人,而且今天工作日,都在上课。”
柯绵绵:“你们是Q大的吗?”
闪电:“不是,Q院的。”
“校友啊。”谢喻看起来挺开心的,“我也Q院的。”
“是嘛?”社长笑了笑,“过来坐吧,这边泡了花茶什么的,想喝自己倒就可以。我们这里还有桌游,剧本杀玩不成我们可以玩桌游嘛。”
“我没怎么玩过桌游。”陆绯云的眼神很亮,很明显是想玩的,但“桌游新手”这个身份着实不友好。
“我就没玩过。”林霜叶把脸憋成了一个小包子。
“没玩过加一。”谢喻也举手,看了看柯绵绵,柯绵绵看了回去,“我还好,我起码有狼人杀和多年的麻将经验。”
“或许我们今天本来应该找个棋牌室打麻将?”林霜叶悄咪咪举手。
“放弃吧小叶子,你只会放炮。”陆绯云顺手揉了一把林霜叶的头发。
社长笑了笑,“没关系,我们这里也是有入门级别的桌游的,比如……三国杀?”
“其实咱们现在六个人,可以玩阿瓦隆。”闪电从旁边补充了一下。
“哎对,阿瓦隆可以。”社长接收到了信息。
四个姑娘一句话都没听懂,“阿瓦隆是什么?”
社长走到立在大门口的前台后边的架子旁,从架子上拿出一个盒子,取出几张身份牌来,走了回来放到茶几上,“这个是阿瓦隆的身份牌,和狼人杀差不多,也是需要投票的。和狼人杀不一样的是,没有淘汰环节,但是需要做任务。”
“听起来还不错?”陆绯云看了看林霜叶,林霜叶点点头,谢喻和柯绵绵没发表意见。
“和狼人杀一样,也是分好人阵营和坏人阵营的,而且坏人阵营人数比好人阵营要少。但是胜利条件没有太难。”社长解释道,“而且六个人正好是游戏的最低人数。难度也不太大,就是可能需要思考的东西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