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时宇就送走了郑老,有一班早晨五点飞往京城的飞机。这也是为逃避那些领导,郑老不想让他们送。
回到县里时间还早,吃了碗面,又去菜市场逛了一圈,这里老年人是最多的,年轻人早上是没时间买菜的,都是晚上下班去超市买。时宇开启透视细心查看这些老人的身体,发现身体问题严重的老人,便在他们买的菜里注入点灵气,这就是时宇每隔几天早晨最爱做的事。
回到茶行,茶馆的门已经开了,门口董梅正和一位眼镜男说着什么,旁边还站着好几个大汉,不用猜都知道是领导派来找郑老的。时宇根本没理会他们开自己的茶行门。
打开茶行的门,打扫卫生,准备营业。大清早的他哪来的生意,不过茶馆生意不错。一楼大厅满员,三楼大厅也有,包间里是没有人的,因为来的都是普通老百姓,没有去包间的习惯。为什么早上就来喝茶,原因只有一个其他时间来茶馆都满员。
那眼镜男看见时宇开门便来找他,时宇就没搭理他,要时宇以前的脾气早就把这人给轰出去了,时宇一向不喜欢这些人,马屁拍的好实事一件不干。
“郑老在哪里?”眼镜男进门就问。
时宇自顾自的干着活,连头都没抬。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你到底把郑老藏到哪去了?”眼镜男见时宇不理他,上前拉住正在擦柜子的时宇。
“哎呦!”还没拉住时宇眼镜男发出怪叫,把手缩了回去。
“你这人身上还带电!不管郑老在哪里现在我通知你市长已经安排好了会议,就等郑老去参加,你要是通知不到责任你负!”眼镜男气势汹汹地说道。
时宇停下手中的活,看着眼镜男只说了一个字:“滚!”
那眼镜男心中一寒,好似被雷电击中,恐惧席卷全身,踉跄几部,听到滚字的同时也缓过神来,赶紧出了茶行,上车一溜烟跑了。
看些人走了,董梅过来问时宇:“郑老呢?”
“早就送走了,现在估计都到京城了。”两人都笑了笑各忙各的去了。
市里的领导也通过京城的关系得知了郑老回去的消息,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几天,时宇的生意如常,茶馆的生意火爆,董梅也没搞什么活动,因为开业时宣传的效应还在持续。茶水卖的也不贵,普通茶也就一杯十元,可以续杯,人多就一壶三十块。至于更高的价也有,是给那些有身份的客人准备的,按茶叶等级划定价格,和其他茶饮店一样的价,时宇也不想低价砸同行的饭碗不是。
这几天平均客流量200多,毛收入一万多块,都快赶上时宇茶行一年的收入了。时宇听着董梅的业绩汇报心里乐开了花,他的老婆本有望了。
闲来没事,时宇在茶行熟练《老庄注解》里通用法决。那些淬炼身体提高各项功能的法术时宇是用不着的。穿墙,隐身,瞬间移动,隔空取物,变化等这些小法术随便使出是没有问题了。还有好多大法术向移山倒海,呼风唤雨等时宇是一时半会还不能熟练掌握。主要是他觉得用处不大,也没好好练习。
早晨起来,时母做了早餐,一家吃得很香。父母去上班,时宇看时间早还是去菜市场转转,刚进市场就看见一群人围着那家胡记肉夹馍店,凑前一看,几个工商人员正贴着封条,不明原因。一个知道内情的大妈给旁边的人解释着,听了大妈的话周围的人个个火冒三丈骂声一片。
“这是家黑店,现在遭报应,真是没看出来呀!”那位大妈愤愤道。
“大家知道不,这家老板用工业盐卤肉,平常我们吃一两个肉夹馍不会有什么事,但这是慢性毒药呀,长时间吃就会中毒,要人命的,特别是儿童。真心黑呀!我孙子还经常吃他家的馍!把他枪毙了都不冤!”大妈很激动。
我们平常所说的工业盐是亚硝酸盐,主要指亚硝酸钠,为白色至淡黄色粉末或颗粒状,味微咸,易溶于水,外观及滋味都与食盐相似,在工业、建筑业中广泛使用。虽然有些国家允许亚硝酸钠在肉类制品上作为发色剂限量使用,但华夏国是禁止在食品中使用的,因为使用后引起的食物中毒的几率很高。食入0.3~0.5克的亚硝酸盐即可引起中毒,3克就会导致死亡。现如今一些黑心的肉类熟食经营者一直用亚硝酸盐卤肉,这家胡记肉夹馍便是黑心商家中的一位。
“真是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报应来了,昨天晚上这家男人在卤肉,女人给他端了碗面,吃了一口有点淡,男人顺手在卤肉用的盐里蘸了一筷子放在碗里搅了搅吃起来,没半分钟男人一头载倒,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待女人发现送到医院人已停止了呼吸,哎!。”开始大妈还很激动说到最后却有些伤感,看来这位大妈还是很善良的。
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医院检查出男的是亚硝酸盐中毒身亡。报了警,警察查明了事实,男人属误食亚硝酸盐中毒身亡,虽然非法使用亚硝酸盐但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只能通知工商部门处理,便有了查封肉夹馍店的事。在随后的几天全市的熟食制品店和加工厂受到了突击检查。结果很惊人,八成的肉食店都使用亚硝酸盐,关门查封罚款,行政处罚,刑事拘留这次政府是查处力度空前。
而在春节前全国也开展了一次食品卫生安全大检查,摧毁了几千个制假制劣窝点和非法使用限制添加剂的厂家,抓捕了百十个黑心商人,让老百姓的餐桌更安全,吃的更健康。这都是后话,自然是时宇让郑老在国家领导人前吹风的结果。
回到茶行,依旧如常。刚坐下电话铃响了。
“喂,时宇,我是宋芳茹。”一个粗放的女声传来。
“班长呀,好久不见了,怎么有何吩咐?”时宇开玩笑说。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还叫班长。”宋芳茹有点不好意思。
上高中时,宋芳茹是班长时宇是副班长,其实时宇就是宋芳茹的兵,有什么事都是她分配时宇实施,那时他们配合的挺好。
“你现在不是在省城上班,怎么回来了?”时宇问道。
“哦,没回县里,打电话通知你个事,咱们高中同学想搞个同学聚会,我现在是联络员通知大家。”宋芳茹说道。
“领导吩咐我自然参加,什么时间,在哪里?”同学会时宇其实不想去,他这快三十还没结婚怕别人说闲话,上次不是都有人说他只能靠手了,但宋芳茹都通知了也不能驳了她的面子,权当历练了。
“时间二月十四,地方就定在县宾馆,你去给咱先预定下。”宋芳茹说了时间地点。
“二月十四?”时宇喃喃道。这是个什么日子大家都知道,在这天搞同学会时宇总觉得有点怪,有点暧昧。
“怎么有问题吗?”宋芳茹问道。
“没问题。”时宇答道。
“还有把你那里知道的我们班同学的电话都给我发过来,有好几个还没联系方式,我在QQ群里有留言。你也给操点心常看看。有什么情况我再通知你。”宋芳茹命令道。
“遵命。”时宇领命。
挂了电话,时宇陷入沉思,同学聚会,不知那个人会不会参加,来了又能怎样,这都多少年了也没联系,早就物是人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