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
还是上次的包厢，周严看着菜单问道：“你吃啥，快说”
林思哲无所谓道：“我随意，吃啥都行，我又不是修炼者，吃不了什么。”
周严看着随便给他点了一份一阶灵兽肉套餐，然后在征询了周语的意见后，点了每人各一份二阶的套餐。
上菜速度很快，刚聊了一会，就做好端了上来。
“你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吃”周语见林思哲和周严都盯着他看，又不好意思下筷子了。
“没事，没事，我不看，你吃吧”周严很想探知一下周语是怎么消化掉那么多肉的。但既然不愿意，他也没有再探查，而是和林思哲接着聊天，虽然是毕业后的第一见面，但两人对高中都没有太多的怀念，话题天南海北，多是林思哲讲，他听。又聊了一会，周语把筷子一放，“我吃饱了？”
“你都没吃完呢”
“但是我已经吃饱了，吃不下了”
周严一脸狐疑，这份套餐的量是有点大，按照周语平时的饭量，确实不一定能吃完，但上次的她可是吃了几十份都没吃饱，这升了三阶，反而吃不下了？
“为什么？不好吃吗？”
周语摇摇头，“挺好吃的，但就是没有以前那种感觉，就跟吃普通食物一样，很快就饱了？”
这是等阶太低了？
周严按了按铃，叫来了服务员：“你们这有没有三阶的套餐。”
“您说笑了，三阶那是魔兽肉，不可能有的”服务员很礼貌地否认。
林思哲噗嗤一笑，“叫你们经理过来。”
进来的是上次的经理，穿着餐厅的的制服，带着让人感到舒适的微笑，鞠了躬正准备说啥，林思哲一下就抢了话，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少来，把你们的三阶的肉上上来”
经理有点为难地看了周严和周语一眼，走进两步，小声对林思哲说道：“不是我不愿意提供，只是不知道，是哪位要吃？“
”放心，我知道我吃不了“林思哲回答道，指了指周严，”你知道今天发的榜吗？“
经理眼睛一亮，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惊喜道：”当然知道，外界都说今年南川出了两个几十年一遇的天才，难道就是？“
“周语你不认识，周严你总能确认吧，你要不信，自己上网搜照片，我有那个闲工夫跟你骗你，犯得着吗？“
经理道了个歉，忙道：”不用不用，我马上就让厨房准备。三位稍等一下“说完，退了出去。
周严不解：”这什么意思？“
林思哲靠坐在椅子上，舒展了一下身体，慢慢说道：”三阶的肉，都取自三阶的魔兽，这东西是没法养殖的，只能靠小世界猎杀。产量一直都很低，而且，如果没有特许许可，是禁止销售的。这家，据我所知，就没有。“
喝了口水，打开了话头的林思哲继续说：”所以，这东西是违规的，这家要拿出来，就有风险，如果不是熟客，是不敢的，而且要能吃着玩意，怎么着也得是三阶修炼者，不然吃了消化不了，容易出问题。“
”所以，他不敢给我们上“
”对“林思哲肯定到：”准确地说，谁看到你们两这个年龄，也不敢上啊，但确定了你们两的身份后，他就敢上了。“
周严没想到吃个饭还有这么深的水，这要是今天没跟林思哲来，周语还真就吃不好了。
“还是你们这样的富人好，虽然啥也吃不到，但是什么都懂”
噗嗤，一直沉默的周语笑出了声。
林思哲也不恼，对于这种玩笑，他是一点都不在意。
“说起来，你为什么要去天命，据我爸说，那学院有点神神叨叨的，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培元的好。”
“哦？好在哪？”林思哲消息灵通，他是体会过的，虽然已经选定了天命，但能多知道一些消息还是好的。周严感觉到自己对修炼相关的问题知晓的太少了，之前完全靠学校的教材和网络搜索。事实看来，哪怕已经是全民修炼时代，但中高端的消息，依然只在小范围内传播。
“你知道培元的最大特点是啥？有钱？不对，两大学院都有钱，但是培元特别舍得花钱。你要是进了两院就知道，一个三阶以上的修炼者，所花费的东西换算成主世界的价格完全是天价。所以没有够量的投资，不然很难出头，越是高阶花费越多，而能开拓的小世界都开拓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七阶甚至八阶的小世界，哪那么容易。”
“所以何宗师这次？“
林思哲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很享受这种难得的为人师的感觉：“对，这次开拓的七阶小世界，不仅是第一次，而且比以往数个六阶小世界加起来都大，所以才重奖”
周严大概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金买马骨，更何况这次是实实在在的拓土之功。“那这跟我们应该选培元有什么关系”
“你咋不明白呢”林思哲听着有点急“你以为周语一次吃个百万的东西就多了？等他到了四阶，五阶。一次消耗的资源价值都要过亿，天命的那帮子人，讲究什么自寻己命，不会给多少资助的。你还好，可以去小世界自己猎杀，但周语呢？青元宝莲的能力，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发到六阶以下，难道一直靠人供养？除非她导师特别有钱。”
“但她导师真的特别有钱啊？”
“多有钱”林思哲不屑，论有钱，他还没有怕过谁。他爸的钱就是他的钱，比他爸有钱的虽然多，那都不是他能遇上的。
“她导师是何思雨”
林思哲傻了，不可思议道：“宗师还有亲自收徒的？”
周严不解地问道：“很奇怪吗？”
林思哲无语了，“你妹妹拜了个宗师，你连这都不知道？宗师不属于各个大学和学院，只是挂名而已。他们归属于宗师院，从来没有听说过宗师会收新生的。而且做宗师弟子不一定好，宗师都很忙的，哪有空带你。不过，何宗师可能是个例外，宝莲王产量不够，她的时间很多的。你的运气咋这么好。”
听到林思哲这么说，周严心里好了点，看来这次没有选错。两人又聊了一会，包间门被推开。
一扇肋排进来了，后面跟着刚才的经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