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
“啊~你轻点!”
“不行不行,这个动作真的来不了,你看我这里都红了~”
咸鱼商号的后院传出来一阵阵奇怪的惨叫声,听的店铺的客人脸红脖子粗的。当然,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他李贤玉的惨叫声。
“不行不行,这个真不行”李贤玉扶着腰,气喘呼呼的道。
“这个很简单的,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只见杨昭华双脚蹬地一跃而起,也不知道在何时在墙上找到了支点,轻轻一跃便腾空而起。右手挥出,手里的鞭像一只长剑一般射出,屋檐上的琉璃片瞬间崩坏,化为齑粉。粉末四处飞溅,撒了李贤玉一头,根本没有来得及躲闪。
“试不了试不了”李贤玉一手抖着散落在头上的粉末,一手练练摇摆。
“来试试!”杨昭华丝毫没搭理李贤玉满脸拒绝的表情,把那把鞭子扔给了他,在她眼中,答应了教李贤玉鞭法,就一定要教出一个模样来,无论此时的他多么的拒绝。
“来,手臂收拢,手掌持鞭,向外打出去,送来鞭身,持鞭柄。”杨昭华有模有样的教着,李贤玉无可奈何的学着,谁让自己嘴欠说想学鞭法呢。
“啊!!”又是李贤玉得一身惨叫,只见此时鞭子已经离手,李贤玉的后脖颈又多了一条红印。
“你没事儿吧?”杨昭华急忙跑了过来,扒开李贤玉的衣领看着那条火红的血印关心的问道。
“疼”李贤玉撇嘴,“昭华,这鞭法太难了,一时半会儿根本就学不会。”
“那肯定难啊,你功底还是有的,稍加练习就可以了,不像我,当时天天把自己抽的鼻青脸肿才练成这鞭法。”杨昭华娓娓道来。
“我还真想见你鼻青脸肿的样子,”李贤玉偷偷把把自己在地上蹭了土的手我在了杨昭华脸上。
“好你个臭咸鱼,敢作弄我”杨昭华起身就要追正在装模云阳逃跑的李贤玉。
“嗖~”一个白乎乎的物体擦着李贤玉的鼻尖飞了过去,直击后院的门框。
那是一只飞镖,连带着的,还有一张白纸。李贤玉小心翼翼的将白纸取下,白纸上写着“事关重大,城南槐林见。”
“什么情况”杨昭华也凑了上来。
“千万别去,一定是有人穷**计,想谋财害命。”
“我再这京都城和谁都无仇无怨,谁会害我,想必是真的有大事找我。”
“那你是想去?”
“嗯!!”
“我陪你去。”杨昭华坚定的说。
对于杨昭华的坚定,李贤玉并没有多加阻拦,微笑着表示可以,但是趁杨昭华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调低了泰瑟枪的电压,标准了她的胳膊。
“小姐她怎么了?”随杨昭华一起来的丫鬟看到她晕倒在李贤玉的怀里,着急的问。
“她睡着了,你在这儿看着他,我去去就来。”李贤玉把杨昭华放在床上,独自一人牵着那匹瘦马直奔南门。城南槐树林出奇的茂盛,杨宗攻打京都城的时候,曾在这片槐树林里就地取材,制作了很多攻城器械。所以他占领京都城之后,曾下令砍掉这片槐树林,但是迟迟没有动工。因为曾传出这片槐树林闹鬼,所以这活迟迟没有人接。
从南门出城,仅仅二里就是那片槐树林,一进槐树林,遮天蔽日的树叶仿佛想阻挡一切的阳光照射地面,一股阴冷之气扑面而来,李贤玉不禁打了个冷战,四处张望着。
“你来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林间传来,树林里来回飘荡的回声像是闹鬼一样,若不是李贤玉是个无神论者,似乎就信了他的邪。
“嗯,我来了”李贤玉故作深沉,骑在马上,还不曾下马。
“好。。。”
那个声音又从林间深处传来,不过这次传来的不仅是一个声音,还有一股冷风和一个黑影。李贤玉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那个黑影已经出现在了李贤玉身后的马背上“小心有耳朵,我们林间深处说”
说罢,还未等李贤玉做出反应,“驾!!”一声,李贤玉的那匹瘦马已经驮着二人直奔林间深处,李贤玉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恐惧,身后阵阵冷风吹的他冷汗直流,一路上也不敢多言,也不敢回头看。
“你爹最近还好吗?”身后的黑影突然开口说话。
“嗯,还好,每天下地做农活,身子硬朗的很。”李贤玉说完,突然感觉那里不对,他爹正值壮年,用硬朗形容是不是不太好?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身后的这个人究竟是谁,他想干嘛?
“吁....”那匹瘦马停了下来,正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马的两个鼻孔里冒出两股热气,仿佛一台蒸汽火车。
身后的黑影也从马上跳了下来,见李贤玉迟迟没有下马“怎么,自己下不来,等我把你扶下来吗?”
李贤玉脑子里脑补了一下被人从马上扶下来的场面,好像略显尴尬“不用我自己能下!!!”说着,也从马上跳了下来。
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全身黑袍的人,甚至脸上都被黑布包了起来,连个透气的窟窿都没有。看到如此场面,着实一惊“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百岭村邀遭殃了”黑衣人淡然道
“什么?”听到这里,李贤玉皱起了眉头“你说什么?百岭村怎么遭殃?如何会遭殃?”
“周口县令椰宝台从河南州府调了两千石勒精兵,就待雪融之时,攻打百岭村,到时候,整个百岭村以及周边村落都将被洗劫一空。”
“你怎会知道这些?你是谁?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李贤玉焦急的问道,石勒人攻打百岭村在李贤玉的设想之内,但是没想到这么快,现在他好奇的正是这三个问题。
“我只是一个有良知的楚人,不想让我的同胞蒙受伤害”黑衣人淡淡的道“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我们如何解救百岭村?”
“我准备准备就回百岭村,我自有办法。”李贤玉自然不能将自己的反击之法告诉他,现在这黑衣人身份未定,谁能保证他不是探的老底。
“上次守城之法未必可行,这次对方已经只做了大型攻城器械,就百岭村的小破城墙,守不了一个时辰就被破。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些,你好自为之。”说罢,黑衣人转身离开。
站在冷风中的李贤玉看着黑衣人的背影,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是又什么都想不起来。这个身影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