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 赵良
我第一次踏上华尔街最强烈的感受是墙的存在,华尔街起初就是一堵墙,这堵300多年前就已经被推倒的墙成为了我们摄制组深入华尔街的最大障碍。我不想只泛泛地拍摄那些让人感到视觉疲劳的华尔街风景和证券交易场面,而是希望呈现给中国电视观众从没有看到过的华尔街。金融风暴过后,华尔街人在想什么、做什么,它内在的变化又是什么,真正走入华尔街、走入华尔街人的内心世界才是我所需要的。
很搞笑,我们的“翻墙行动”竟然是从华尔街上的健身房开始的,经过一番周折,在那里“猎取”到了年轻的CEO斯考特。由此开始,我们一个接一个的走入金融风暴后脱颖而出的华尔街“新公司”,越来越多地深入到“新华尔街人”的内心世界。金融危机不仅是对资本市场一次又一次的击打,它同时也是一次又一次的将阻碍资本市场发展的墙推倒,为新人、新思维、新理念和新的开创腾出足够的空间。
导演 万剑英
如果我还能有点自知之明,我能明确地知道这是妄想,但是我的智力水平经常让我忘记了自己是谁,何况如果有人给了你一次能够看高自己的机会,谁不愿意妄想一回呢?
《华尔街》的文案工作已经非常艰辛,近10个月的学习、交流、推倒重来、争吵,但是文案工作在整个电视节目的制作中只是一个准备工作,有时更多的是在思想的梳理,文案与前期拍摄、后期编辑、最后成片会大相径庭,这样的血的教训已经屡见不鲜,但这又是必须的过程,在10个月的案头工作中,我们认识了华尔街的唯一的植物——梧桐树,我们找寻到了华尔街的母体来自荷兰和伦敦,我们知道巴菲特的交易员与摩根的交易员席位相邻却相隔了数百年。
导演 周叶
华尔街是我们这十集纪录片的主角。作为创作团队的一部分,我们在深夜造访了我们的主角,没有任何准备和预约,我们站在了它五百米的街道上。在我们眼前的是它繁华过后的静谧,如同任何一条不知名的街道,除了纽交所,联邦大厅,三一教堂这些早已熟记于心的建筑,我们再辨认不出其他建筑,它们看上去如此相似,安静得看不出有人曾出没于此的迹象。应该说在这次与华尔街的非正式见面中,它变得不那么陌生,但也仅仅是如此而已,从陌生到熟悉,也许不仅仅是地理和时间上的距离。我知道,当阳光从高楼的缝隙中照射到这条街道的时候,我们将看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华尔街。
导演 石岚
如果要在《华尔街》这条资本历史的长河中找寻中国的身影和足迹,上海外滩的“万国建筑群”应该算是最好的历史佐证。它们虽然经历了外族入侵的沧桑,同样也见证了中国上海曾经作为世界金融中心的辉煌与荣光。
100多年前,晚清著名的政治家李鸿章希望效仿西方的华尔街,于是“股份制”这样的词汇第一次出现在呈送给皇帝的奏折里,于是,“轮船招商局”这五个金色大字印刻在外滩9号楼的门楣上,于是,中国有了第一只华商股票。
从19世纪60年代李鸿章最早开启的洋务运动,学习西方先进科学技术,到20世纪90年代建立和完善现代企业制度,再到今天,企业已经学会更好地利用资本市场的力量,我深切感受到历史的延续和薪火的传承。
导演 黎亚辉
讲到华尔街就不能不讲金融危机,谈到金融危机就必然联系到次贷和金融创新,而讲起金融创新就离不开现代经济学界极其著名的“期权定价模型”和理论体系,这个体系给金融创新赋予了理性、科学的内涵,也让其研究者修斯获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为了完成拍摄,我的主攻目标定在了修斯教授,可他的回复是“拒绝”。一直到最后我才知道原因,有的媒体牵强附会,把各种不同的观点经过主观加工,强加在他身上。他怕这些报道会给大众带来误解和损失,在与他的接触过程中,我深深感受到一位真正学者的境界和一个有良知、有原则的人的人格。
国际制片 周砚
我曾经告诉我的朋友,我参与的这部央视纪录片之所以需要如此之长的时间来剪辑和制作,是因为它就像一锅热气腾腾的炖肉,各种原料,聚为一锅。在煨的过程中,需要小心照料,最后才能炖成令人垂涎欲滴的上等美味。实际上,当我在用这一比拟来形容我参与这一纪录片制作的过程时,我对这锅炖肉与我作为这部片子的国际制片的经历到底有多相像,还没有具体的认识。我在大学的时候曾经制作过纪录片,但在我的经历中,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我感受到如此真切、难忘、极具挑战性,最后又给我带来工作经验的体会。
国际制片 王胜寒
华尔街的触角已并不限于物质层面。如我们这次拍摄所见到的,作为身在华尔街的普通人,生活不是那么精彩。钱自然要赚得多一些,工作时间比朝九晚五长一些,公司中午自助餐的食物要丰盛高档一些。究竟是什么让每一个办公隔间居然都发挥着如此致命的吸引力,让无数有识青年,包括我身边读美国名校的朋友们对“投行”二字顶礼膜拜、前仆后继呢?如同有一次我与朋友请教Coach皮包的市场主管时她所说的:“我们不是在卖包。我们在卖一个梦。”华尔街何尝不是卖一个梦呢。我庆幸自己能够通过本片接受这个梦的洗礼,但更重要的是试图去解构这个梦的搭建。
国际制片 杨力浩
我过去一直有个误区,电视片制作是脑力劳动,而导演第一次见到我就说,拍摄纪录片必须排除万难追求有意思的故事,拍片子说到底也就是讲故事的一种方式。拍摄时,我们经常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时捕捉人物、画面、场景,摄像师、音响师、摄像助理和我都得随时随刻准备行动,只要导演眼中放光,我们就必须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一整天跑来跑去非常辛苦,我终于明白:拍电视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体力劳动。我很荣幸能够加入《华尔街》的剧组。在短短的四十多天的时间之内,我认识了很多新朋友并学了很多新东西。在美国拍摄的日子给我带来很多无法遗忘的回忆,也让我对美国有了一个新角度的解读。
摄影师 毛继东
纽约股票交易所的第一道防线是站在大门口的两个彪形大汉,许多在附近游玩的游客想进纽交所,一探究竟时都会被他们无情的拦截在外面,他们的任务是放行获得进入许可的人员进入第二个防线。
我们在获得纽交所拍摄许可通知前已经开始研究如何最大限度的拍摄内部的环境,纽交所的交易场面经常会在电视媒体中出现,往往是紧张和忙碌,交易的主厅内大量的交易员聚集在一起,地面上到处是散落的碎纸屑。这大概是所有人对纽交所的第一印象。
摄影师 魏圣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