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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上元节4

秦玉告诉她没有什么人送她生辰礼物,很不开心,“女孩子都不喜欢我,男孩子送了都别有用心,我不愿意。”南云胡不知道送秦玉什么好,衣食住行没有什么比得上秦玉。她在街上看到石雕,就去伊水河边捡石头,找了很久才找到两个差不多大而自己又很满意的石头,请手艺人雕了两个人的样子。秦玉生日那天兴冲冲地拿出来送给她,有些激动又有些腼腆,不知道秦玉接不接受。

“这是石头的,不过我以后肯定会送你真正的玉的!希望我们两个的情谊不会改变。”像是鼓起勇气般,南云胡看着秦玉说道。

“这个我很喜欢,样子好像我啊。”秦玉十分惊喜,眼睛含泪。她飞快地在石雕上亲了一下,并开心地拥抱了南云胡。南云胡激动地抱紧了她,“生辰快乐!”

后来啊,发生了什么呢?

躺在床上的南云胡心疼、头疼、呼吸急促、自己莫名憋气、想醒却醒不过来。

“她怎么样?”金喜握着南云胡的手,问向大夫。

“身体受冷感染风寒,暂时发烧,并无大碍,我开几服药就好。不过,病人忧思郁结于心,多有悲苦,醒来让她想些开心的事为好。”大夫把完脉后答道。

“多谢大夫,慢走。”金喜说道。

远聆风把药买回来后,金喜已经熬好了姜汤。她喂南云胡喝了一点,让远聆风也赶紧喝一碗。

远聆风看着金喜照顾南云胡,想起了什么。

“快喝下去,去除湿气,都着凉的话就糟了。”金喜说着便喝了一大碗,一个南云胡已经够麻烦了。

“这么关心我啊?”远聆风端起那碗姜汤,一口气给喝光了。一抬头发现金喜头上有汗珠,他大大的眼睛看着金喜,似乎想得到金喜肯定的回答。

“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你了?”金喜反问,觉得远聆风明知故问。

“大多时候都不关心我。说说看,你为什么对我好?是不是因为我如花似玉的美貌?”远聆风语气有些傲娇又有些撒娇。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快去熬药!”金喜不想理会远聆风这种莫名的自恋。

“为什么是我?我买药才回来,都没歇歇呢。”远聆风不满地问,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还支使自己干活,真是岂有此理。

“你想照顾她?那我去熬药。”金喜觉得远聆风反应迟钝,太过愚笨了些。

“我去!我这就去熬药,真是眼盲!我明白了,你对我好都是为了她!”说完远聆风便脚步跳着的同时模仿被打时候的“哎呦”声去熬药了。

金喜非常发蒙:他这是闹哪一出啊?这到底是什么脑回路啊?我根本没打他吧?看来伤号不止南云胡一个。

远聆风这么反常是有原因的,他看金喜细心照顾南云胡,想起了她照顾自己的时候。

那时候他刚来到梨花小院不久。他觉得姐姐的朋友想必是和姐姐那般品性相似的人,谁知却是那般让人不堪。因为南云胡总是一副怕事、啰嗦、勤俭的样子,他想不通姐姐为什么和她是朋友。他有次受人挑唆说吃饭的那家店不用花钱,也许是因为真的没钱,也许是存着侥幸心理,看着那人诚恳耐心的脸,他就真的信了。结果就是南云胡急匆匆地赶过来,又是赔钱,又是道歉。说不上狼狈,谈不上心酸,但总归是丢脸。远聆风很是生气,气自己的愚蠢,也气南云胡的低声下气,他想着要不是她,他姐姐现在还好好地站在他面前,而且姐姐也肯定不是这般模样,自己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对她态度不好,言语相斥,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周围人看事态有点大了,就来劝和。

“钱都给了就好了嘛,弟弟以后要听姐姐的话!”

“姐姐肯定是零花钱给少了,下次记得多给些。”

“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

远聆风听到更生气,自己的姐姐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他立马大声吼道:“她才不是我的姐姐,我没有这样的姐姐!”

南云胡知道远聆风对自己有所怨恨,这种讨厌理所当然。

“聆风,都是我的错,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她语气缓和地说道,又像是恳求。远朵的弟弟被她带成这个样子,着实对不住远朵。但她不敢对远聆风多有批评,他现在没了年轻人的心高气傲,自己还是有一些责任的。

“不要叫我的名字!”远聆风喊道,表情很是痛苦。

南云胡不知道怎么办,一时有点发愣。

“远聆风!你还要继续在这里出丑么?!”南云胡还没有回话,金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远聆风知道金喜肯定看到了整个过程,打又打不过她,这下吃个饭还要被她笑。看着金喜不快的眼神,他觉得又被这个同龄人所鄙视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穿过人群,冲出门去。

南云胡紧跟着过去,被金喜的眼神劝退:我去看着他!你先不要和他讲话。

等她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才想起居然忘记了打包,真是失策!心里暗暗后悔!

而远聆风一直没有回来,却是跑到河水边撒气,乱踢乱踩乱扔乱砸,很是疯狂。

金喜一言不发,看着他发疯,多少能够理解远聆风但又觉得他有些过分,在他安静下来之前就当自己在这里静心,提高自己对噪音的忍耐度。

“你怎么不说话?”远聆风把怨气发泄完了,看着靠在树旁动也不动的金喜,忍不住发问道。

“没什么好说的啊。”金喜无所谓道。

“你特意跟过来,不就是要看我的笑话么?怎么会这么安静?”远聆风不相信金喜会不逮住机会嘲笑自己。

“我可不敢。你再打到我,多不划算啊。”金喜平淡地说道。

“我倒是想,我打得过你么?!”远聆风觉得金喜在讽刺自己。

“人贵有自知之明,还不算愚笨不堪。”金喜觉得远聆风这点倒是通透。

“真是谢谢你了,我不需要这样的夸奖!”远聆风不服气,果然金喜开口没什么好话。

“果然经不住夸,一下子就自大了,尾巴想要翘到天上去。”金喜继续说道,口气十分随意。

“你不安慰一下我?”远聆风觉得金喜跟他说话大概还是在意自己的。

“安慰什么?难道吃白食很骄傲么?”金喜反问道。

“他骗我。”远聆风讲自己为什么会在那里吃白食。

“恩。”金喜回答。

“那你这是故意看我出丑?你看到了吧?满意了吧?”远聆风看金喜反应平淡,忍不住的委屈涌了上来。

“我哪有那么闲?你也太冲动了,这脾气得改改。”金喜想了想评论道。

“我……”远聆风一口气憋不上来。

“你什么你,错就是错,被骗的错也是错。”金喜最终评价道。

随后三言两语,挣扎对峙,远聆风算是被安慰了。勉强是安慰吧。

心情转好的远聆风在回去之后,好巧不巧看到南云胡正在冥火盆里烧纸钱。

“你这是给谁烧纸钱!”远聆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刚平复的心情再次激烈了起来。

“今天是下元节,所以......”南云胡话还没有说完,远聆风就冲上前去,把盆扣倒,把纸钱全部踩碎。

金喜扶额叹道:又在作死。她在这一刻觉得和远聆风一起生活是不是错误的决定,没让南云胡变得积极上进一点,反而竟是麻烦不断。

“我告诉你,我姐姐没有死!父亲也没有死!他们只是去了遥远的地方,肯定会回来的!你这是在咒我的家人!”他愤然地说道,胸腔随着气愤一鼓一鼓的。

南云胡看着远聆风的反应,大概他还想要自欺欺人下去。

金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或者说她在看南云胡的反应。

“你还在欺骗自己?”南云胡呆了一会儿,说了一句。不知道是让远聆风清醒还是让自己清醒。

远聆风又说道:“就算是真的,你配吗?!你觉得我姐姐会原谅你么?你有什么资格给她烧纸钱!”

“你太过分了!远聆风!”金喜对着远聆风说道。难以忍受他对南云胡理所当然的质问。

“你当然无所谓了,死的又不是你姐姐!”远聆风说着挑衅般地看了金喜一眼,又略带嘲讽地扫向南云胡。

南云胡的脸色因为他的话骤然难看,说了句:“对啊,远朵不会原谅我的。我怎么忘了呢?”想到远朵,她的神情恍惚,只觉得无力了。再多的纸钱又有什么用?

南云胡不敢再为自己辩驳一句,她没办法面对远聆风的责问,只颓废般地喃喃道:“我的错,我的错,我错了,你生气是应该的。”

南云胡懒散地走进了房门,抱着一坛子酒就开始喝。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被远聆风一下子给骂没了。

“你配得上这世间最好的!远朵肯定是关心你的!”金喜看着南云胡喝着酒而摇晃不定的身影,大声说道。接着转过头来,看着远聆风。

远聆风因为她提到了姐姐,也不甘示弱地看回去。他内心愤恨地想,谁说姐姐是关心她的,我才是远朵的弟弟!何况你不过是个外人,又能知道些什么!

下一秒他就被金喜打倒在地,他也生气,二人乱打起来。后面远聆风实在是打不过,就任她打,他也不反抗,求饶算他输。南云胡是指望不上的,可怜这个时候他还希望她帮什么忙。“你有本事就打死我!”他恶狠狠地说了这么一句。金喜看他不反抗,就更生气,打的更凶,不一会儿,他就鼻青脸肿起来。

他的鼻子、嘴角都流了血,金喜看到后立马停手,她也没想到把他打成这样,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金喜连抱带拉地把他放到床上,远聆风也没力气反抗,就任她折腾。金喜把他放好后,说了一句“我去拿药”就出去了。

远聆风躺在床上,身心受伤,暗自苦闷。自己母亲去得早,但也有父疼姐爱,却不过几年沦落成被人欺打的孤儿,终日形影相吊,孤苦无依,任人欺凌。

刚来此地,就受人欺骗,伤心之余还要挨打,这里也不过如此,还不是一样的寄人篱下。

想到此处,他便悲从中来,自己一个人在这谁都不爱的地方待着做什么,不如回家。虽然家里也没什么依靠,但好歹有家人的记忆在那里,纵然都是挨打,也比在这里挨打强。他立马起来,拖着这残破的身子,循着记忆向家的方向走去。纵然又饿又疼,他也一声不吭,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哪怕是死了,也要死在家的方向。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这是谁家孩子,这头破血流的模样,真是可怜啊!”、“好像是梨花小院新来的孩子,南云胡本来名声就不好,看把孩子打的。”、“别瞎说,谁不是为了生活,管那么多做什么!”路人时不时来这么几句。

远聆风只觉得他们烦躁,也不理会,就径直地朝前走。他觉得自己走了好久好久,可是旁边还是有人在吵闹。他很烦躁,可是又想到,万一自己死掉了,有个好心人能把他埋掉也好,就不觉得他们吵了,心情也好了很多。虽然他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但现在也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了。不知道死后会不会和家人见面,如果可以,自己也不孤独了。

人渐渐少了,大路也变成了小路,幽幽的看不到尽头。淡淡的月光下,影子拉的好长,晚风时不时吹来,四周的影子跟着摇摇晃晃,就像鬼魅一般。路旁树林茂密,时不时传来响动,在这越来越孤独的夜色中,听起来毛骨悚然。

远聆风加快脚步,却仍然是一瘸一拐的,他自认为走得很远,实际上却根本没有走多少。他觉得自己大概走不回去了,很可能死在这荒郊野外,无人理睬。

路太长,看起来没有尽头。孤身一人的他,疲倦满身,无处可息。他自以为走得很快了,却不过像是蠕动。

突然他后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开始很急,后来很慢,现在就跟着他。

远聆风突然有些害怕,他也只是个孩子,不敢看后面,他觉得自己就要被豺狼虎豹吃掉了,即将尸骨无存,可是又无能为力,只能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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