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主公怎么样了!都怪那些该死的刺客!”文丑愤恨的说道。
“行了,那些刺客还算不上,幕后主使才是更加该死的。”许褚拍了拍文丑肩膀,如实说道。
“的确,现在还是要先把幕后主使找出来。”一旁的戏志才看着眼前走来走去的身影,不禁扶额说道。
“我这就去好好的审问一下!”文丑握紧了手中的兵器,气势汹汹的朝着监狱走去。
房间里的刘备则是依旧昏迷,本来收回双手的两姐妹也是不解的看着刘备。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妹妹疑惑的看着姐姐说道。
“再等一下吧!”姐姐眉头微皱,沉疑一会说道。
就这样过了半晌,刘备的眼睛微动。而后猛的睁开了眼睛,刘备坐了起来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奇怪的感觉!”刘备缓缓的说道。
“哎呀,你醒了!你要是在不醒,你门外的兄弟就要把我们杀了!”妹妹娇哼的说道。
“妹妹不得无礼,刺史大人若是没有什么不适就还请出去与他们见上一面吧!”姐姐怪罪了一句妹妹,而后对着刘备说道。
“好,多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刘备拱手行了一礼,而后起身向外走去。
正在大厅中愁眉不展的众人,见到刘备走了过来,无一不是欣喜若狂。
“主公!”众人皆是齐声说道。
“好,还好命大,不然我就丢在外面了!”刘备笑着说了一句。
“主公,洛阳张公公带着人过来了,像是有事情跟你说!”戏志才像是想起来什么,连忙说道。
“哦?那要去见上一见了!”刘备说完就朝着刺史府走去。
“姐姐,我们这么帮他是不是不太好,他今天那样看我们!”妹妹在后面看着前方的刘备一行人不满地说道。
“不知者无罪,他是幽州不可或缺的人,帮一下到也无妨。”姐姐摸着妹妹的头说道。
回到刺史府的刘备坐在公堂上等待着张公公,不一会儿张公公随着戏志才走了进来。
“不知张公公所来何事!”刘备不咸不淡的对着张公公说道。
“我所来为了大事。”说完张公公还撇了一眼戏志才,戏志才知晓只好退去。
等到戏志才消失在了公堂之内,刘备方才开口:“现在可以说了吗?”
“可以,先前先帝病危,虽后面有所改善,奈何先帝以为病好,纵心行欲……”张公公说了一半,就没有在开口了。
“我知道了,那皇兄让你与我传达什么消息!”刘备望着张让说道。
“先帝想让你好好照顾一下他的孩子,如今大皇子不过八九岁,二皇子也不过一岁多。若是大人想要帝位也不是不可,只需日后好好照顾一下先帝遗子。”张让如实说道。
“皇兄与何日驾崩!”刘备答非所问地说道。
“前日子时!得知消息的人我已经让人杀了,现在没人知晓!”张让也是有问有答地说道。
“好,就让两位皇侄在此待着吧,你先回往洛阳告知天下,若是有人心怀不轨,我会发兵的!”刘备告知张让后,便回了府邸内。
见到刘备离去,张让才明白过来。连忙跑了出去,奔往洛阳。
三日后,灵帝驾崩的消息席卷八荒,各地刺史雄心勃勃。欲要一窥帝位,统领八荒。
其中最为迫切者当为董卓了,得知消息的董卓已经兵发洛阳。曹操,袁绍之流也是毫不相让。
“该死,玉玺呢?两个皇子呢?”一道充满怒火的声音响起在了皇宫里,只见董卓不停的翻找着东西。
“岳父大人还请消气,此中定有阴谋,我们要好好打算一番!”李儒来到董卓身边说道。
“怎么打算,我们是第一个跑过来的,又是第一个没经过允许就跑进皇宫里的!怎么打算!”董卓红着眼睛看着李儒说道。
“那曹操,袁绍之流不也来了嘛,倒是与他们联手也足以对抗谋划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了。”李儒捋了捋胡子说道。
“主公,那董卓已经在洛阳呆了好几天了,我们还不行动吗?”戏志才站到刘备身边说道。
“不急,他们还没联手!”刘备望向洛阳的方向淡然的说道。
“可是那样我们会遗失先机的,到那时说不得会天下大乱!”戏志才皱着眉头说道。
“就算那样,也好过如今各地刺史心怀鬼胎,阳奉阴违,如今也正好借助这次机会剿灭他们!”刘备笑着跟戏志才说道。
“是我考虑不周,还请主公责罚!”戏志才听到刘备的顾虑,这才明悟过来。
“无碍,只是不知,这皇位我是坐是不坐!”刘备摆了摆手,示意戏志才起身。
“以主公之贤明,如何坐不得。”戏志才倒是心直口快地说道。
“可先帝之子并未死去啊!如何坐。”刘备叹了口气说道。
“可昨日主公不也问了皇子要不要登上皇位啊!”戏志才疑惑的说道。
微风骤起,屋檐上的风铃响了起来,叮叮当当好不悦耳。
就在戏志才等待刘备回话的时候,刘备已然转身离去,伴随着风铃声说道:“是啊!他说他不想坐这皇位,可我又有何办法坐上去呢!”
“主公……”戏志才默默地说了一句,而后也下了亭台。
“主公,董卓派人送来了信说要与我们合作!”荀彧手里拿着一封信递给了曹操说道。
“合什么作,螃蟹是他要第一个吃的,现在有毒,就想拉着我们下水,不合作!”曹操看罢手中的信后说道。
另一边的袁绍,袁术两兄弟也收到了信件,同样是对于所谓的合作嗤之以鼻。
如今的洛阳城,司隶州已然大乱,皇宫里的人早已溃逃,张让则是散布完了消息悄然的赶往了幽州。
“他们拒绝合作?”董卓坐在龙椅上扔掉了酒杯说道。
“是的!”李儒也是面露难色地说道。毕竟合作的提议是他提的,如今他们又没有合作。
李儒(??﹏??)表示他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