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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于夏凌菲,这是一生无法承受的沉重

林默默买了早餐,回到家中却已发现方苓已离开,桌子上放着两百块和一张字条:“妈妈临时有手术所以回医院了,很抱歉,我的宝贝,希望你能理解妈妈。三餐要按时吃,下周带你去买新衣服。”她早已经习惯了方苓的这一套,每次说和自己去逛街却总是失约。林默默咬了一口油条,喝着豆浆,哼着歌,想着许嘉懿的话,幸福的无以言表。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来,林默默一看是夏凌菲,她开心的接起来:“喂,菲菲,我有一件很重要的的事情要告诉你。”

“默默,昨晚陈琰带我去山上看星星了!”夏凌菲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激动。

“哇,这么浪漫啊!你们和好了?”

“当时他想单独给我过生日,可是我之前就和大家约好了,我也不好爽约。他就有点生气,我和他吵了两句。没想到他给了我那么大的一个惊喜。而且,我们kiss了。”林默默隔着电话都能听出夏凌菲发自内心的幸福。

“你现在在哪呢?不会还在山上吧?”

“我刚到我家小区门口,正往家走着呢!你刚说有事和我说,什么事?”

“我和许嘉懿·······”

刚开口,电话那头传来钥匙的响声。“你等一下,我先开个门!保姆干什么去了也不给我开门!”夏凌菲抱怨道。

林默默将电话放成免提,将买的豆浆盛到碗中。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啊!”

这一声吓得林默默一激灵。“菲菲,怎么了?”她焦急的问道。

对面没有回答,只听见一阵噪音。

“菲菲,菲菲,你说话啊!”不祥之感不断涌上林默默的心头。

许久,夏凌菲用已经哭哑的声音:“默默,我妈自杀了。”

“什么?”林默默惊吓的站起来,打翻了桌子上的碗,豆浆从桌子上流到了地上。还没有等林默默反应过来听见电话摔在了地上,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林默默无法顾忌桌上的豆浆,鞋都没有顾上换就从家里飞奔出去。她站在街边打车却始终打不到。她颤抖着拨给许嘉懿,听见电话那头许嘉懿轻快的说道:“这才分开多久,这么快就想我了?”

“许嘉懿,菲菲刚才打电话说她妈妈自杀了。”林默默带着哭腔说道。

许嘉懿在电话那头怔了怔,“她现在在哪?”焦急的问道。

“在家,她在家!”

“你现在在哪?”

“我在我家附近打车,可我打不到。”林默默哭出声来。

“你在你家巷口等我,我来找你”

没用多久,许嘉懿坐着一辆出租车赶来接林默默。林默默上车后不知所措的哭泣,“我们先去家里找她,我已经和我爸妈说过了,他们也在赶去她家的路上。”许嘉懿镇定的说道。

“今天是她的生日啊,要她如何承受这么残酷的事实,你说她要是想不开怎么办呢?”林默默不敢往下想,夏凌菲是那么一个开朗的女孩子,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许嘉懿拍了拍林默默的后背,安慰的说:“不会的不会的,她一定比我们想象的更坚强。”

到了夏凌菲家,别墅的院子前站满了爱看热闹叫弄是非的人。他们拨开人群,看见警察已经拉好警戒线。“我们是这家女儿的好朋友。”许嘉懿向警察解释。

警察示意让他们进去,并好心的说道:“邻居刚才报的警。自杀,好好劝劝她吧!经过我们的调查,她妈患有很严重的抑郁症。你们知道的,这种病很容易想不开,劝她节哀。”

林默默冲进房间,看见夏凌菲跪在她妈妈身旁哭泣,而她妈妈安静的躺在地上,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裙子,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丝的血色,脖子上有着一道很明显的勒伤痕迹。林默默捡起脚边一张写满字皱巴巴的纸,上面写着:‘我亲爱的宝贝女儿,生日快乐,妈妈希望你能够永远幸福快乐。妈妈看着现在这么美丽的你,就想起曾经的自己。你爸爸不断地背叛我,还和外面的女人生了儿子,他要彻底的离开我了,我不能接受。妈妈真的好痛苦,你原谅妈妈好吗?’林默默抬头一看,一根皮带挂在卫生间奢华的灯托上。林默默吓得腿发软不禁往后倒去,许嘉懿一把拖住他,扶着她站直,向她示意:“快去劝劝她。”

林默默跪在地上,看着如此撕心裂肺的夏凌菲。要她怎么劝夏凌菲呢?她要说些什么才能减少夏凌菲的痛苦,他们都无比的清楚劝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夏凌菲狠狠摇着她妈妈,嘴里悲痛欲绝的喊着:“妈,你快起来。你不要这样对我,我错了。我不该玩这么晚,你起来打我骂我。你不是说要给我一个生日惊喜吗?你起来,我想吃长寿面,你快起来给我做。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夏凌菲泪流满面,眼睛在眼皮下瑟瑟发抖。林默默抱住夏凌菲的肩膀,一起和她跪在在地上哭泣。

“默默,我该怎么办?我妈妈不要我了,她丢下我走了。”夏凌菲绝望的看着林默默说道。

“菲菲,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先起来。”而此时的夏凌菲腿脚皆是软的,根本无法站起来。

幸好,这时许嘉懿的爸妈来了,这是林默默第一次见到许嘉懿的父母许岩和徐海嫣,却是在这种境遇下。徐海嫣走进房间抱起伤心欲绝的夏凌菲并为她擦干眼泪,“菲菲,不要哭了。”

“阿姨,我妈不要我了。”

“菲菲,我们都会在的。你要知道你妈这些年一直过得都很痛苦,这是她的选择,你能不能试着去理解呢?”徐海嫣的眼泪顺着她美丽脸庞留下来,她尽量保持着理智在劝说夏凌菲。

夏凌菲站起来后大脑缺氧,直挺挺的晕了过去,许嘉懿冲过来抱起夏凌菲径直走向她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许嘉懿的父亲许岩和警察沟通,遣散了前来看热闹的人群,又将所有的人集合到客厅,他一步步安排好所有事项。夏凌菲的爸爸却自始至终从未现身,记得夏凌菲说她父亲前两天去了美国出差。林默默从来都不知道身为丈夫和父亲竟然可以无情到这种地步。

林默默想起了和夏凌菲的第一次相遇,也是因为她父母的事才会让她那么痛苦,后来夏凌菲讲给林默默听那些关于她们家的事。她的母亲宋曼年轻的时候是当地非常有名的美人,家境富裕,还是那个年代为数不多的高校大学生。参加工作后遇到了她的爸爸夏越泽,在夏越泽坚持不懈的追求下,宋曼被打动了。可是当时夏凌菲的外公外婆并不同意这门婚事,因为夏越泽出身农村且在当时没有任何发展前途。当时宋曼心意已决就和夏越泽申请了远调重工业基地W市。他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没多久就生下了一个男孩,也就是夏凌菲的哥哥。事实证明宋曼的眼光没有错,没用几年,夏越泽就升为厂长。1990年,国家爆发下岗潮,多数工人下岗失业,夏越泽抓住时机并利用夏凌菲外婆外公的财力将厂变为独资私有化。自那以后,夏越泽的生意是越做越大,直到今天成为W市数一数二的富豪。

在夏凌菲哥哥3岁的时候,宋曼带他上街,在宋曼挑水果的时候,她哥哥手中的玩具弹球滚到马路上,宋曼没有注意到她哥哥已经跑到马路上捡玩具,这时,一辆货车开了过来······失去她哥哥后宋曼就有些精神失常了,后来几年里,经过不断的精神治疗和心理疏导,再加上有了夏凌菲,宋曼的情况是越来越好。可是,在夏凌菲上初中的时候她们却发现夏越泽出轨了。然后就是宋曼和夏越泽不间断的争吵,夏越泽也无数次的向她们保证会解决好这件事。没想到最后小三竟然生下了孩子,还是个男孩,这对宋曼的打击是不言而喻的,她歇斯底里,她放下面子祈求,甚至说可以把孩子接回家她来养,却最终没有挽回那个已经变心的男人。她选择了解脱,选择了终结。可是夏凌菲从始至终都是最无辜最可怜的那个。

到宋曼下葬的那一天,夏越泽才姗姗来迟。夏凌菲情绪很激动,朝夏越泽撕心裂肺喊:“你给我滚,滚。我不想见到你。我没有你这种爸爸。”

夏越泽一脸痛苦的对夏凌菲说:“对不起,菲菲,公司有事爸爸出国出差了。我已经解决好了那件事,我把他们母子送到了国外。你相信爸爸。”

“呵呵、呵呵”夏凌菲大声的苦笑起来,眼中透着一片死寂,厉声说道:“收起你虚伪的那一套,这种话这些年你说过多少次,你要是做到了我妈会想不开吗?你的良心是让狗吃了吗?没有我妈妈你会有今天?她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她?”夏凌菲越说越激动,冲上去用拳头不断砸打夏越泽的肩膀。

夏越泽眼中的愧疚和痛苦深不见底,任由夏凌菲发泄。徐海嫣上前拉开夏凌菲,“菲菲,发生这种事你爸爸他也很痛苦。”

夏凌菲甩掉徐海嫣的手冲过去拉着夏越泽站在她妈妈宋曼的遗像面前:“你给我跪下。”夏越泽慢慢的曲着膝盖跪了下来。他低着头,眼泪一滴滴的掉下来,他无声的哭泣,甚至不敢抬起头看看宋曼的照片。“小曼,我对不起你。”

“不要以为你装模做样的表达一下歉疚之情就完事了。我告诉你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夏凌菲指着夏越泽说。

“菲菲,爸爸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夏越泽祈求道。

“要我原谅你?好啊。”夏凌菲转身拿过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许嘉懿冲上去猛的拽住夏凌菲的手:“夏凌菲,你不要冲动。”林默默也上前劝导她:“菲菲,毕竟他是你的爸爸,你不要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好吗?”

“你们以为我要做什么?杀了他?”夏凌菲反问许嘉懿和林默默。“你们想多了,我杀他还要坐牢,为他这种人我值吗?”

“哐嘡”夏凌菲把水果刀扔到夏越泽的腿边,“我给你这个机会,你去和我妈当面忏悔吧。你死后所有的财产我会捐给慈善机构,就当你为这一世的罪孽赎罪。”

夏越泽难以置信的看着夏凌菲,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会做出这种举动。

夏凌菲毫无畏惧死死地瞪着他:“是不是舍不得去死?是舍不得你的财富地位?还是舍不得你的新欢和杂种?你有没有想过我妈死前是多么痛苦才走会选择这一步?她是多么爱你竟然还在自杀的时候穿着你买给她的红裙子?她相信你支持你鼓励你,换来的是什么结果?”说到后面她的声音颤抖的哽咽起来。

局面僵在那里,周围站着的全是夏凌菲家的亲朋好友,他们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对夏越泽满是怨言,却碍于夏越泽的金钱地位不敢多言。他没有回答也迟迟没有动作。许岩这时走过去拍了拍夏凌菲的肩膀:“菲菲,不要再逼你爸爸了,看的出来他知道自己错了,以后你就只剩下你爸爸了,不是吗?你看今天大家都忙活了一天,你也该回去休息休息了,人死不能复生,你父母谁是谁非,就让他们自己算吧。你的人生还很长很精彩,一定不要陷在仇恨里。”他冷静的说完这番话向许嘉懿和林默默示意带夏凌菲离开。

丧期结束后,林默默带夏凌菲去了自己家。林默默和方苓说了具体情况,方苓怕自己在家会让夏凌菲不方便,给林默默留了些钱就暂时搬去了医院住。林默默陪着夏凌菲睡在自己的卧室,许嘉懿睡在外面的沙发。他们很怕一个不留神夏凌菲会想不开。林默默经常在半夜听到夏凌菲的抽身哭泣,她做不了什么只能抱着她。一周过后他们去学校,同学间不免有流言蜚语,幸好夏凌菲一直都是不在乎这些的。李荣轩收起了平时的嬉皮笑脸,换了种方式去分散夏凌菲的注意力,他以前总是在课上看各种漫画,他为了让夏凌菲笑一笑,每天为夏凌菲画搞笑漫画,每天一章,到最后都可以出本漫画集。景瑜也会帮夏凌菲请假、打水、买早餐。而每晚放学许嘉懿都会先送她们走回林默默家,自己再骑车回家。大家都在等,希望夏凌菲还能回到以前的那个她,可是,还能回到那个她吗?

可是,在失意时总会有人看笑话。

贾葇,在大多数同学的眼中,她是一个很优秀的女生。学习成绩优秀,小提琴拉的很好的她没有选择艺术生的道路,她长得还不错,也有很多男生趋之若鹜。但很多事,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而同学们总喜欢拿她和夏凌菲做比较。自尊心很强的贾葇不甘在长相家境和受男生欢迎的程度上输于夏凌菲,虽然表面上没有显示出来,但那种暗搓搓的较劲从未停歇。女生的嫉妒心总是很强,而贾葇总是一副温柔好相处的姿态为她赢得了一批女同学的追随。但无论如何,却没有女生敢在当面在夏凌菲面前说些什么。

一天,因为下雨的关系,夏凌菲和林默默上学迟到了,早读都进行到一半,她们俩才姗姗来迟,只打了一把伞的她们身上不免有些被雨淋湿。后门被同学关上,她两只好从前门进入。幸好老师不在,但还是引起了班上同学的注视。夏凌菲拿着合起来雨伞,回座位的过程中不小心将雨水甩在了几个同学的身上,她用不大也不小的声音说了句:“抱歉!”。

坐在第二排的贾葇冷哼一声,随即说道:“还傲个什么劲。”

早读声断断续续停下来,似乎都在等待着一场暴风雨。

夏凌菲听到了贾葇的嘲讽停下了脚步,在同学们的注视下冷冷的转身看向贾葇。

林默默看出了夏凌菲眼中即将爆发的怒气,她走上前推了推夏凌菲,“算了,菲菲!”

李荣轩见状也立刻上前劝说道:“菲姐,没必要和她一般见识!回座位吧!”

夏凌菲不甘的回到座位上,深深的朝贾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拿出早餐像个没事人一样吃起来。

林默默十分小心的注意着夏凌菲的状态,发现夏凌菲也没有想找贾葇麻烦的迹象。

过了几天,一日下午,夏凌菲去了音乐教室联系声乐,下午的课没有来上。前排的同学转过身把一张纸条传给她,“给你的。”

林默放下手中的笔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大课间,我在小食堂等你,有话对你说。——贾葇。”

林默默想到之前她坐在前排的时候与贾葇关系还处的不错,经常一起讨论作业。体育课时,贾葇也是很照顾她,经常拉着她这个体育很烂的人组队打排球赛跑什么的。在林默默心中,贾葇是个不错的朋友,虽然与她算不上亲密的好朋友,但在相处的过程中她对自己还是很好的。但自从林默默和夏凌菲一夜之间成为了好朋友,并换到了后排后,林默默和贾葇带领的小团体不言而喻的渐行渐远。平时打照面时,贾葇连微笑打声招呼都吝啬于林默默。林默默也曾觉得惋惜这段友情的丢失,但无法否认她更在乎夏凌菲。

下课铃响,林默默收拾着桌子,她想着一会还得去办公室领卷子。一抬头看见贾葇看着她,然后走出教室。

林默默一路小跑去办公室领来卷子,然后去了食堂。小食堂在三层食堂的最里面,大课间同学们都在食堂买东西,林默默平时最不喜欢这个时间去食堂,人山人海。她终于到达小食堂,看见贾葇一个人坐在桌子那里,桌上放着两杯奶茶。

林默默走进坐下来,“真抱歉,我去了趟老师办公室。”

“没事,老师临走前不是说了要你领卷子。”贾葇通情达理道。

林默默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半个学期的疏离让他们之间竟然有些不自在了。

估计贾葇也有这样的感觉,她把奶茶推到林默默手里,“给你点了你最爱的红豆奶茶!”

“谢谢!”林默默有些局促不安,她猜到贾葇要与自己说什么,贾葇与夏凌菲前两天的冲突让她俩的矛盾愈发不能平息。

“我没想过你会和她做朋友。”贾葇终于打破了面面相觑的尴尬。

“贾葇,其实,大家对她有偏见。真实的她真的很好。”想起那些谣传,林默默想为夏凌菲做些辩解。

“你是不是自以为很了解她?”贾葇嘴角带着冷讽。

林默默不解的望着她。

“我告诉你,你不要太天真了。你以为你和她做了几个月的朋友就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人了吗?”贾葇狠狠的吸了一口奶茶,“我今天叫你来,不过是看在咱两以前交好的关系提醒你,她没有那么简单。”

“为什么这么说?”贾葇的话语透露着她对夏凌菲了解的笃定。

“在她眼里,朋友算个屁,永远没有那些男生重要。她最会的就是玩弄男生,吊的一个个男生都对她趋之若鹜。男生说喜欢她,她永远都是说做兄弟的那一套。可要是当他兄弟喜欢别人了,她又会在后面各种诟病那个女生,说那个女生如何不好,好像男生就应该只喜欢她一样。即使是朋友,她也会毫不犹豫的中伤你,你们的友情在她与男生的关系面前一文不值。所以没有女生愿意和她这样的人做朋友!”贾葇忿忿的说道。

林默默的思绪也跟着贾葇的话陷入回忆,一直以来,夏凌菲的男生缘一直很好,他们也很尊重她。但她并没有与那些男生有超过朋友甚至同学的界限,也从未听到过夏凌菲诟病过别的女生。她下意识的摇摇头。

“怎么,你不相信?”

“我相信我的眼睛,相信我的感觉,更相信她的坦坦荡荡。”林默默坚定的说道。

“呵呵!”贾葇轻一声。“我早就想到你不会相信,我也是妄作小人。”

“贾葇,不管你们之间有多深的矛盾,她们家出事了,这段时间对她来说是最难熬的日子。我认为你现在的冷嘲热讽太过了。”林默默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

“冷嘲热讽?我说错了吗?她们家发生这样的事就是活该,她还有什么骄傲的?”

“你这样讲我们就没法再谈下去了,如果你今天来是来告诉我夏凌菲是一个不值得交的朋友,我感谢你的提醒。但我认为她值得我交。”林默默起身准备走。

“你现在这么坚定不过是因为你还没有威胁到她做女王的地位。我们走着瞧吧,你会有一天明白我说的。”贾葇站起来说道。

回去的路上,林默默不断回想起贾葇的话,她的话语中透露着她对夏凌菲不一般的了解和偏见。她不清楚她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可是“女王”这个词深深的刻在了林默默的脑子里。上课铃声响起,林默默还在路上,想到她刚领的卷子还没有发给同学。她叹了叹气,急匆匆的跑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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