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只见白星庭让出左腿,把两条腿放在右边的马镫上,也不刺他,还是当着沙楚呶的面门把戟拍了下来。
沙楚呶微微的冷笑,心想这个娃娃还是学艺不够,使了一个海底捞月的架势,把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到了手中的盘龙木上,冲着白星庭的戟就打去。
眼看就要打上戟了,沙楚呶都有点笑了出来,谁知道,就在这一瞬间,沙楚呶忽然觉得身子一个趔趄,盘龙木轮了空,差点从马上下去。
可就在这时,还没等沙楚呶反应过来,忽然他看见前面的白星庭嘴角微微的冷笑。也就在这一瞬间,沙楚呶忽然觉得头上有什么东西飞过,还没看清,又是一瞬间,他就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痛。
果不其然,沙楚呶让白星庭摸了脖子。
不出所料,在盘龙木和梅花戟碰上的一瞬间,白星庭感激拉了一下尾端的链子,一下子八尺五的梅花戟就变成了近两丈长流星镖。
对于软兵刃,像盘龙木这种钝器几乎就是没有用,因此沙楚呶一下子就抡空了,踉跄地差点摔下马来,而盘龙木也撒了手掉在了地上。
而就在这一瞬间,白星庭把流星镖往上一抡,流星镖的链子直接就从沙楚呶的脑袋上飞过。然后又是往沙楚呶的脖子这边一甩,流星镖的铁链子直接缠在了沙楚呶的脖子上,梅花头的刃正好搭在他脖子的跟上。
这一瞬间,白星庭微微的冷笑,他和华平果然想到一起去了,要的就是要让沙楚呶轻敌,然后再回马枪这一下使得他百密一疏,杀他个措手不及。
白星庭,别的不行,就是流星镖缠脖子这一下连了多少年了,这一下叫做“金丝缠腕”,又叫做“怪蟒绕树”,只听见白星庭叫道:“老藩狗!你死吧!”
说着,白星庭轻轻一下子就拉动了流星镖,梅花头的刃一下子就插沙楚呶脖子来了。
沙楚呶此时才因为脖子上的痛楚而清醒了一些。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而且这一下还不算完。
只见白星庭使起力气猛的拉动流星镖,“歘拉”一下,本来只是让铁链子勒得有些喘不上气的沙楚呶只觉得脖子上突然疼痛不止。
原来,梅花刃在钉进了他的脖子之后,直接借助着白星庭的拉力在沙楚呶的脖子上转圈。
刹那间鲜血横飞,沙楚呶的脖子上被划出一道又一道鲜红的口子,脖子里的静脉和动脉不知道让切成了多少段,而沙楚呶的身子也是在哪里僵着不动,当然,因为疼痛和拉动的原因,他的身子不止地进行怪异的抽搐。花白的胡须已经被鲜血染红,口中的鲜血也是因为气管被割而无法喷出。
一刹那,白星庭就已经把缠在沙楚呶脖子上的流星镖拉完了,然后他又是一甩,一下子就把还未完全咽气的沙楚呶抽到了马下。然后拿自己的流星镖勾起地上的盘龙木,拿到手中一掂量,嗯,确实有个百十来斤,虽说不沉,可是他硬啊,怪不得拍在对方兵刃上如此之重。于是,白星庭就带着自己的流星镖和沙楚呶的首级、盘龙木回了军中。
在明军这边,众军士由原来的震惊变成了现在的骄傲,士气“腾腾”地往上涨,杀气逼人。朱棣也是笑得合不拢嘴,一旁的华平也是微微地冷笑。
而对面的帕帕达则是差点晕过去,显然他还没有从这样的变革之中反应过来。而他下面的士兵也都是军心涣散,各个都督太保也都议论纷纷。
忽然间,只见华平忽然一掸帅袍,剑眉高挑、虎目圆瞪,把一旁士兵手中的大帅旗接过来,只见大帅旗上写着斗大的一个“华”字,下面是“右路督招讨,扫北大元帅”。然后华平又一转帅旗,只见帅旗反面由华平亲自以他的瘦金体写着一行小小的金字:“白泽帅威震天、气悍地,七曲凤翅金镋搅动乾坤统领天下千军万马斩锄奸佞扫华夷!”
只见华平拿起大旗,往空中猛得一挥,道:“众儿郎啊!!!!!!”
八万士兵同时马上抱拳,道:“在——————————也!!!!!!”
这时候,华平大叫道:“给我杀!”
“轰隆!!!!!!!!!!!!”
刹那间,八万士兵马上挥动鞭子,均是大喊一声,一万马上灭门炮手马上走到最前面,趁着哈密关这边还没有反应过来,跑到离哈密关关下,瞄准着哈密关的关楼上的人,所有人都是恶狠狠地瞪着帕帕达等人。最前面的偏将叫道:“众士听令!给我打!”
话音一落,只见一万人大叫一声,一瞬间都把手中的扳机一扣,只听得一声天崩地裂的响声,再看对面,城墙的碎裂声、城墙上鞑靼的都督太保的惨叫声、城门被打破的声音交集在一起,同时还搭配着满地的鲜血谱成了一页杀戮的乐章!
“杀!杀!杀!!!!!!!!”
待灭门炮手进行晚了三轮射击,华平一挥令旗,一旁早就气得瞪眼的一百名亲兵一挥手中大铁戟,大叫一声,带着大军就冲了过去。
再看一旁,华平周围的胡毅、曲彤、白星庭、周庆、凌凡、丁焕、付杰均是大叫一声,所有士兵都冲进来了城门,直接将哈密关杀了一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