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就是扫北开始的前一天,朱高煦和朱高燧带着自己的三万大军已经提前发兵了,前去攻打路程较远的瓦剌。
这一边,军刃马匹都在准备,众战将也都各自忙各自的。
华平特意把骨碌、马微、关达、薛乘、东方琼和紫裘千狼的九百人留在了华府,毕竟若是汉王派的人狗急跳墙,光凭这些人就可以扫荡叛贼。
之后,华平还特意找了朱高炽一趟,告诉了他对付汉王派之人的办法,朱高炽倒也清楚,毕竟此时西厂的伍墨儿还在,杀人当然是没问题。另外御林军的大统领凌渡马上就要回京,那时皇宫的戒备就更加森严,抓人就跟玩似的。
最后傍晚时分,大兵要集结于皇城教军场之内,这一会儿皇上还没来,众人还都在聊天。
儿女情长都是常事,宫门之外贺湘玲亲自来给付杰送行,她之前风风火火的样子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泪眼汪汪地,能得付杰很是尴尬,之后贺湘玲道:“你可不许不回来!把我糟蹋了,你得一辈子对我负责,不然我就诅咒你下半身这辈子都用不了!”
“噗!”
旁边的一众人差点笑出声来,心想这个三夫人可真是有点东西,这么腌臜的话都说得出来,再看一边的付杰,脸色仿佛有一种要骂街骂不出来的感觉,一时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另一边的贾茂和洪燕英也有些不舍,但是此时贾母在一边,也就不太显。华平倒是和季宁儿道过别了,华平怕她受不了,也就没让她来。
另一边带着玉屏的伍墨儿也笑着过来,对着华平等人道:“哎呀,我说三位,我说你们也真倒霉,这次倒好,还没有我一个太监享的女色多。”
众人还是一直闲聊,华平则是去了里面更换衣物和盔甲,不一会儿,皇上朱棣也到了,身上是金盔金甲,马也是只有他这个马上皇帝敢骑的黄膘战马,虽然是一匹逍遥马,但是也很有力道。手上拿着一杆金枪,也得有几十斤沉,往哪里一战颇有当年年轻时那个勇武的“燕王”的风范。而朱棣这一来,大军才是整装待发。
出兵之前,华平要登台拜帅,可是众人一时都看不见华平,四处寻找之时,忽然只听得教军场北门一人高喝:“大帅到!”
众人纷纷扭头观瞧,只见华平头戴闹龙束发紫金冠,双尾高挑、上绣金丝,身披金银阴阳铠,外套锁子亮银甲,腿上套八卦玲珑绥的战争裙,背插八杆护背旗上写仁、义、礼、智、公、正、廉、明八个大字;胯下赤焰火目驹,蹄至背高九尺,头至尾一丈三,鬃尾乱炸,一个劲得打响鼻;马头带着镶铢鎏金夜明盔,马身上是刷金雕银的锁子大叶连环铠,得胜钩上挂得是皇上亲自派人新打的一杆二百八十斤斤重的七曲凤翅镶金大镋,左挎饮血宝刀、右挎三尺尚方龙泉宝剑,身后背九石的翼刀震天弓,后边一面大纛旗,上书十个小字:“左路督招讨,扫北大元帅”,旁边绣着一个偌大的“华”字。
华平骑马往那里一站,凛凛的威风真得说杀气逼人。华平走下马来,来到了帅台,向朱棣行了礼,自己做到了帅位之上,拿起一旁代表权利的一把禹王槊,叫道:“将士英豪,儿郎虎豹,军威浩,地动山摇,要把狼烟扫!众位将军猛士,都督太保!近几日前北方鞑靼境内动荡,有亡国之险,可狼主本雅失里却不思进取,在二国边境集结大兵,欲要犯我大明江山。我大明真龙天子,我的父皇体恤百姓,对胡夷恨之入骨,这才集结大军先发制敌,我承蒙错爱,现在就要登台拜帅,挂帅扫北,众位同僚!”
说着,华平就把一旁的酒碗端了起来,台下的众战将和军士也把早就准备好的酒碗举了起来,一旁的朱棣亦是同样。
只见华平把酒杯拿起,高喊到:“饮尽此杯酒,还望众位同僚同仇敌忾,杀尽藩兵藩将,光大我大明山河!”
说完,华平把碗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啪嚓”一下把手中的酒碗在地上摔了个粉粉碎,大叫道:“请!”
台下的众儿郎亦是如此,饮尽杯中酒,八万个人把八万只碗全部摔碎,然后全部都士气大振,都大声呐喊道:“杀!杀!杀!杀!!!!!!!!!!!!!!!!!!!!!!!!!!!!!!!!!!!!!!!!!!!!!!!!!!”
华平见气势已经起来了,叫道:“众军上马!”
言毕,华平一下子就从帅台上窜了下来,一下就跨在了马背上;众战士也都上马,八万名骑兵全部都有马,抄起武器好像就要冲锋,人赛过猛虎马不亚于欢龙。华平与一旁的朱棣相视一笑,然后对着大军道:“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