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凌凡打完了第一根铜柱子,他此时已经有些杀红眼了,双锤在手中一通乱划拉,碰着必死挨着必亡。
许麒见他砸晚了第一根铜柱子,也有了性质,大叫道:“好兄弟,第二根铜柱子就让给某家我吧!我说众儿郎!闪开了!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许麒一催胯下卷毛青鬃马,抡起手中的二百二十斤的癞柱莲花槊,二眸子烁烁放光,血灌瞳仁。众将士闪开一条直通第二根柱子的道路,卷毛青鬃马一声暴叫,箭打的一样窜了过去。许麒已经把莲花槊抡了一个圆,他大叫一声,莲花槊磨盘式就抡了回来。
“嘡!咔啦!轰隆隆隆隆隆!”
第二根铜柱子也倒了下来,砸得大地震动,仿佛白虎岛就要让巨大的海啸给吞噬了一样。
倒是许麒一点累的感觉都没有,反而也是觉得很爽很爽,狂妄的大笑,抡起莲花槊就是一顿大杀大砍!
“喂!傻哥哥!你也拿你的大蛇枪砸一下啊!”凌凡对骨碌道。
骨碌也是半傻不傻,自然知道这次要砸铜柱子,看见凌凡和许麒已经砸折了两根铜柱子,心里也是发痒得很。
“欸!!!!行!小白脸!(凌凡)这第三根铜柱子就交给我了!”
说着,一旁的将士就闪开了一条道路,骨碌一催胯下金睛白毛大骆驼,飞也似的就冲向第三根铜柱子。骨碌的丈八蛇矛可也有三百斤沉,也是抡了一个圆,一下就砸到了柱子上。
这外面的四根铜柱子只见的距离只有两三丈,而铜柱子高数丈,骨碌这一下砸完之后,第三根铜柱子直接就奔着第四根过去了,只听“轰!轰!”两声巨响,顺着第三个铜柱子被砸倒,第四根铜柱子也被倒下来的第三根铜柱子给砸躺下,这下可是几乎费了这个蛇化,现在只剩下最中间最粗的那个铜柱子了,这就是华平要求等他来再砸得那根。
再说华平,他一接到蛇头、蛇牙、蛇翼、蛇眼、蛇腹、蛇尾全部被攻破的消息,就决定动身了。第一阵当然是要去蛇寸接应关达。
一路无书,待到华平到达蛇寸时,关达已经刷了三遍锏法了,把他累得都有些喘,村上风东和一众倭兵都有些犯困了,于是村上风东也不管关达干什么,干脆就催马去前面会战关达,举起大刀力劈华山就砍了下来。
关达看他用一把长刀,以为他没什么力气,便用双锏往上一开。
“哐!”
村上风东的长刀看着是用木头作柄的,其实那七尺长的刀柄都是铁的,只不过由于染上了染料,就好像木头一样。这一下子关达差点就没接住,还没等他要反击,村上风东忽然使了个刀花,晃了关达一下,然后又是一刀看了过来。
关达这时那刀往外封他的刀已经来不及了,赶紧往下一所脖子,下意识的往后仰,多开这一刀。
谁知道他刚往上一抬头,村上风东的刀又回来了,这下子关达可是汗毛孔都胀起来了,冷汗直冒,可是说时迟那时快,关达一咬牙干脆使劲把脑袋往下压,胸口直接撞在马背上。但对于丢掉性命来说这一下根本不算什么,只听“歘”的一声,关达头盔上的红缨子给削掉了。
关达也不管别的,赶紧拨马往回跑,村上风东在后面紧追不舍。关达还记得华平要自己拖住他,于是便仗着自己的马快,一个劲地绕着圈跑消耗时间。就在这时,忽然远处有人喊到:“兄弟!赶快回来!这员倭将就交给哥哥我了!”
关达拿余光一看,一员小将身高八尺开外,一身东厂官衣,胯下一旁赤焰火目驹,手中一条七曲凤翅镏金镋,背背震天弓腰挎饮血刀,目露凶光,这是华平。
关达看见华平,这一下可是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回有救了。赶紧向华平跑去,身后的村上风东也是倒霉催的,一看华平的兵器,大概就猜出他的身份来了,于是依然紧追不舍。华平往前冲,关达往华平跑,后面五丈处就是村上风东。待到关达和华平跑到近前,关达叫道:“哥哥救我!”华平听了点点头,直接就冲着村上风东跑去。
村上风东见离华平近了,赶紧一抬刀,使尽全身之力,把长刀抡圆了就往华平脑袋上劈了下去。华平见他的刀下来了,心想关达要是打不过,还能被追着跑,那此人的能耐绝对小不了,于是一个海底捞月的架势,从上往下转着上去,这一下华平也使了七成力。
二马对头,两条兵刃就碰在了一起,这听“砰!嗖~~~~”两声巨响,村上风东就感觉手中的长刀仿佛让多少人往外夺,根本就攥不住,一下就飞了几十丈出去。华平心想这倭将倒还有点意思,竟然让自己的两臂稍微稍微有点小发麻,但这时也不是惺惺相惜的时候,手中七曲凤翅镏金镋磨盘式一回来,大镋横着直接就奔了村上风东的身子,只听“噗”的一声,村上风东连人带马就让华平这一镋拍成了肉饼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