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本来还想再打,但由于华平都发话了,他就悻悻地走了下去。
“华公子想乘人之危吗?”许麒道,毕竟他刚和凌凡打过一场,而这次打斗对他的力气消耗太大了。
“不敢,这位…………你多大?”华平道。
“十七。”
“哦,这位哥哥,我要和你比不是今天,明天这座擂台就要拆了,改在平地上比马上功夫,不知你可愿意?”华平道。
“华公子,你这不还是欺负我吗?”
“为什么?”华平问。
“江湖上都传遍了,你华平胯下宝马赤焰火目驹,手中一杆七曲凤翅镏金镋,腰间一把金边寒光饮血宝刀,而我连匹马都没有。”许麒道。
“马我给,要什么品种给什么品种。”
“兵刃…………”
“我今晚就让人打。”
“多谢公子。”许麒作揖道。
华平第一次见比他还精明的人,不禁微微一笑,就退了下去,道:“今日我并非认输,明日你我二人再比不迟!”
………………
最后,这一天再也没人能把许麒打下擂台,因此今天许麒德胜,获得赏钱,就在散场时,许麒刚要走,华平就把他叫住:“许公子,要是不嫌弃,一起吃个便饭吧。”
许麒看了看华平周围的人,除了季宁儿以外个个凶神恶煞,尤其是骨碌,见状跟庙里的金刚似的,太吓人了。
于是许麒就同意了华平的请求,去刘家庄住一晚。大概走到刘家庄庄口前,华平忽然让队伍停下,众人不知道他怎么回事,但华平却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扒手,发现了吗?”华平问曲彤。
“早发现了,也不看看我以前是干嘛的,要不是没有你的命令,我早就去了。”曲彤大大咧咧道。
众人被他们说得云里雾里,许麒问:“华公子,你们这是……………”
华平道:“我从小在东厂长大,见过的好人恶人活人死人多了去了,吴滔这老小子真是不自量力。”
曲彤把手往后一伸,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道:“啊~~……别废话了,等会儿跑了,留着吗?”
华平也是很随意道:“嗯……留一个吧,都会儿有用,剩下的二十七个就不要了。”
“是!”曲彤一抱拳,“唰”的一下就不见了踪迹,许麒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人的身法竟然如此奥妙,他还以为上午曲彤已经把实力全部展现出来了。
“走吧,别渗着了。”华平也不管其他人懵逼的眼神,带着他们往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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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这次来天津打渤海擂既于公也于私?”许麒问华平。
“差不多,主要是于私,跟你差不多,仗着自己有打死老虎的本事来打渤海擂,父母的家仇报完了,竟然又来赚钱…………”华平道,“话说…………你想要什么样的武器?”
许麒一笑,道:“华公子果然言而有信,只是我想要的这种武器比较少见,挺难打。”说着,许麒就从腰间掏出一张纸,上面画着一种兵器的图纸,本来他想在比赛之前就在铁匠铺打好,但来得有些晚就没来得及。
华平接过图纸一看,大惊。这个武器由精铁打造,柄长五尺五直径一寸四,再上面是一个类似于圆柱的粗铁条,有六个棱,形状类似于白萝卜,中间一段宽三寸三,一共长一尺五,再往上紧接着就是一个铁莲花,宽四寸五厚三寸,上面全是小小的尖疙瘩;再往上就是莲花中间的一个类似于铁钻头的东西,也是六个棱,长四寸宽一寸二,也是六个棱,必须磨得十分锋利,此武器可刺可砸,名为“钻顶癞柱莲花槊”,重二百三十斤,绝对的大杀器。
他又看了看许麒,道:“没想到哥哥你还能想到如此的兵器,别说,没点力气还真使不动。”说着,他把这张图纸和自己的腰牌放在一起,叫过一个家兵。
“拿着图纸和我的腰牌去厂里,让他们连夜赶出来,顺便,选一匹目前能找到的最好的马,明日清晨务必送到。”华平道。
“是!”那家将就骑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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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书,第二日清晨,一行人都起了床,莲花槊也给送来了,许麒一见莲花槊就两眼发亮,没想到东厂一晚上就能把这么复杂的武器打造出来。至于马,连华平都没见过,但现在的人们应该很熟悉,是一匹青鬃卷毛马,就是在《林海雪原》里日本鬼子送许大马棒的那匹(不懂的去看原著),蹄至背高八尺,头至尾有丈二,通体发白,脖鬃很长,还打着卷,是青里带白,有几根还发黑。日行一千夜走八百,绝对的宝马良驹。
“多谢华公子。”许麒抱拳道。
“谢什么,交个朋友嘛,”说着,华平问曲彤,“人呢?”
“按你说的,留了一个,中了迷药,在里面捆着呢。”曲彤一伸懒腰,“剩下的一个没留,全扔到河里了。”
许麒不解,道:“昨晚我就不知道什么情况,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华平一笑,道:“昨晚我和曲彤发现了二十几个七霸天派来的细作来打探我们的消息,没事,已经全部解决了,我让他留了一个回来审问,剩下的全死了。”
许麒心想:“这还是人耳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