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入职后的第十天,华平被华阑叫到堂前训话。
“大人,找卑职何事?”华平道。
华阑听了一笑,道:“好小子,当了官连爹都不叫了,有出息,我这正有一桩案子,你叫上你的几个哥哥们去把它办了,正好锻炼锻炼至于调人,我去说。”
“是,卑职遵命。”
华平接过公文,退了出去,才发现几位哥哥早已在屋外等他了。
华平一叹,苦笑道:“看来哥哥们早就知道要去干嘛了。”
付杰先说话了:“怀孝啊,你们还好,都是厂卫的人,我一个御林军小校都来了,令尊面子是真广啊。”
听完,兄弟几人都笑了起来。
华平说:“行了,先看看公文吧。”
近日,京城出了采花贼,几乎次次都是先奸后杀,手段凶残,已有了几十条人命,衙门如何也抓不到,只得上奏朝廷,皇上听闻此事,知道华平等人结拜为七妖的事,便下旨前去捉拿。
几人看完一合计,采花贼能把皇上惊动了,看来此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于是都穿好官衣,带好腰牌和兵刃,也没骑马,径直走出宫。
按照公文上说,京城第一妓院铜雀阁的苏幺幺姑娘是幸存的受害者之一,于是,几个小弟兄直奔铜雀阁。
到了铜雀阁门口,老鸨子一眼就看见了这七人,赶忙上来说话。
“哎呦,我说今儿一早儿我这屋子里飞进来只喜鹊呐,原来是几位公子到了,快请进快请进,不知几位公子要点哪个姑娘啊?”
“不必客气,不知苏幺幺姑娘在不在?”华平开门见山地问。
老鸨子一惊,磕磕巴巴道:“幺幺姑娘。。。。。。她、她、她这个。。。。。。身体有恙、这个,要不。。。。。。”
“东厂办案。”贾茂、胡毅、华平亮腰牌。
“西厂办案。”伍墨儿亮腰牌。
“锦衣卫办案。”周庆、丁焕亮腰牌。
“御林军帮案。”付杰亮腰牌。
老鸨子和他手底下的几个佣人下的脸色苍白,他们没想到一个采花贼的案子竟然能惊动两厂一卫和御林军,差点没瘫倒在地上。
“放心,”伍墨儿搭话道,“我们就是问问,但你要是不应,我这几个哥哥兄弟我不知道,就是我们这西厂黑狱,可是先用刑,后申冤的。”
“是是是,官爷的事,就是我的事,几位小官爷,请随我来,”老鸨子说,“幺幺姑娘卖艺不卖身,那天那个杀千刀的差点就把幺幺糟蹋了,好在我来得及时,幺幺的身子才没被玷污。”
不多时,几人已来到幺幺屋内,苏幺幺眉清目秀,倒是个婉约美人。
“幺幺姑娘,不必害怕,请问当时,你可看清楚那采花贼的长相了吗?”华平问。
苏幺幺显然很不想回忆那件事,都有点带着哭腔道:“我反抗时,把他的面罩拉下来一点,我记得他个子不太高,六七尺的样子,小眼睛,嗯,好像还是个鲶鱼嘴。”
“那你记得他说话的声音么?”贾茂追问。
“嗯,他说话好像有点苏杭口音,因为我们这里有南方的姑娘,我听得出来。”
“行,这些够了,”华平说,“五哥,你去看看这铜雀阁外面的墙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楼下等你。”
伍墨儿一笑:“要说轻功,还得是我。”说罢,他就跳出窗外,“噌”得一下窜到房顶上,检查了起来。
华平冷冷地对老鸨子说:“运气好的话,今天可能就破了这个案子。你把铜雀阁里这几十张嘴都管好了,不要打草惊蛇。不然,小心连坟都没有。”
“是是是,一定一定。”老鸨子哆哆嗦嗦得说。
华平向后一招手道:“走吧,下楼等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