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第二天,几人分了几拨去桂花楼。华平、伍墨儿、季宁儿为第一队,直接去桂花楼;付杰丁焕第二队,带十名火铳手在岸边哄散闲人,作为押运队和后备部队;胡毅、贾茂、周庆带着20名东厂精锐为第三队,胡毅贾茂在人外埋伏,周庆则扮成船家在桂花楼的岸边等待。
闲言少叙,独说第一队。三人坐船来到桂花楼,华平一看,就知道有些不对。毕竟今天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马洪也没有在门口接客,而是换成了辛巩,整个桂花楼周围的气氛都冷冰冰的,看来昨天他走后一定有发生了什么。
华平向辛巩一抱拳,道:“”“辛大哥,早啊,昨日多有得罪,万望辛大哥见谅。”
而辛巩则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道:“嗯,无妨。”
华平没再理他,而是进到桂花楼内,看了看四周,发现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甚至有些发白,这时,华平看到了梁旺,走过去问到:“梁员外,今天大家都怎么回事?那么冷清?还有,马楼主呢?”
梁旺听完脸色更白了,看了看周围,没人发觉,偷偷凑过来和华平说:“周公子,大事不好了!昨日你走后,马楼主训斥辛巩不懂人事,非要和你比试,结果把你气走了。谁想到,那辛巩突然发作,一下把马楼主打翻在地,还骂道:‘老东西,你以为你是我舅舅又怎么样?那震天弓是我偷来的,只属于我。’,说完,他就拔出刀,把马楼主给杀了!我们都大吃一惊,可他却让我们今天还来,我们都知道此人心狠手辣,不敢不来。周公子,你要小心些啊,他今天可能要抢你的弓,要你的命啊!”
华平听完,心里又气又怒,心想这个辛巩实在是把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占全了,恨不得上去一刀就灭了他,奈何这会影响今天的行动,也就把心火压了下来。
话说人都来得差不多了,辛巩走到桂花楼中央,把众人都叫到台下,道:“众位,我这里有个噩耗,昨日晚上,我舅舅旧病复发,在弥留之际把此楼交给我,现在,我就是桂花楼的新任楼主。”众人虽知道实情,但又忌惮于辛巩的狠毒,也都表示了祝贺。此时,辛巩看了看华平,道:“既然我现在是桂花楼楼主,前任楼主的事我也有权参与,周公子,这震天弓是前任楼主答应给你的,我可没答应,所以还请周公子物归原主。”
华平听了,哈哈大笑,笑得那么冷,笑得那么瘆人,他看了看辛巩,道:“辛大哥,啊不,楼主!这震天弓是你盗来的没错,但我可告诉你,这震天弓,是我打碎顶天石、踢倒阻龙墙、箭射惊鸟铃得来的,昨日你不服气,要和我比试,没几下就被我打到台下去!我走之后,马楼主说你心眼小,你却违背人伦,残杀亲娘舅,加上私闯皇宫盗走珍宝,我的辛大哥,你可真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啊,这弓要是给了你,怕是又要天下不太平了。”
这一席话说完,辛巩气得头发都立起来了,咬着后槽牙说:“那周公子可就不要怪我无礼了。”说着,桂花楼三楼穿出响声,大概有五十多个黑衣人顺着那个贯通全楼的柱子滑下来,每个人都手持一把鬼头刀,在场的商人都被吓得跑了出去。华平见了这阵仗,道:“辛大哥,你太看得起我了,值得为我找来那么多朋友,但话说回来了,你看得起我,我也不是那鼠目寸光之徒,都进来!”
华平话音一落,桂花楼的大门就被踹开,胡毅和贾茂带着二十名东厂精锐进来了,身上都穿官服,一个拿大刀,一个拿双鞭,叫道:“呔!好奸贼!御前从四品带刀护卫胡毅贾茂再此!识相的放下武器,饶了尔等的性命!”
辛巩见状大惊,向华平道:“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华平、伍墨儿、季宁儿三人把外衣一脱,从旁边人手上接过官衣官帽,穿戴整齐后,华平道:“这位是东厂厂公义女,东厂司房季宁儿。这位是西厂管事,扫北副监军,曾夜探花叻城,破坏总闸。七妖之五,九尾花狐伍墨儿。我乃御前三品带刀护卫,东厂厂公华阑义子,东厂管事,扫北大将军,日抢三关,、力挑辕门,诛杀鞑靼大将军、大帅、少帅三人!七妖之末,紫睛俏白泽华平华怀孝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