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已然有十个侍女,且个个是高手。何须再毁掉一名少女的将来。”
“郑大人待这位侍女不一般啊!”第五予怀的双眼眯了眯。
“形同父女啊!公子卖个薄面?”
“不卖。”
“……”郑板桥瞪起双眼,一副你不卖我面子,我就拼命的架势。
“渲儿啊!查一查潍县哪家青楼生意最好。把我们郑大人的侍女送去吧!”
“公子何须如此。”
“郑大人这是?”
“公子有何要求,尽管提,但还请尊重一下我这区区朝廷命官。”郑板桥说完,心里有过了一遍,嗯,不错,此话说得,那叫一个有进有退,有威有信啊。
“我想在潍县颁布几条政令,不知郑大人……?”
“我想先知道什么样的政令。”
“有利于天灾的政令,有利于生民的。”
“我想先知道政令的内容。”
“小渲,去查下哪家青楼生意最好。”
“且慢。”
“郑大人这犹犹豫豫,有失读书人的风范呐!”第五予怀一声叹息。
“好吧,既然有利于潍县百姓,那板桥却之不恭。不过,公子应该先告诉我政令的内容,我好看下该怎么颁布……”
“小渲,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去查?”
“……”
郑板桥一声叹息,唉,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谈判的主动权,而且,你那有“有利于潍县百姓”的政令,你倒是早说啊,你非要跟我整这么一出,好玩?
第五予怀露出饱含深意的眼神:郑大人啊,别怪我,别这么看我,我根本不想这样的,实在是手底下的小孩子们不懂事。
郑板桥看着这充满深意的眼神:看来我是理解对了,只需要颁布政令,就可以完事了?
希望他可以放过我吧!
郑板桥缓缓点头,表示自己同意了这个要求。
第五予怀眼看郑板桥同意了。他也就放心了。只要郑板桥知道了这些内容,那可就真不愁他的前途了。
现在应该想想办法刷新一下好感度,不然可就真糟了。除了姝儿以外,其余的十个人,都是个个菜鸡啊!
而且,姝儿的武力值也是很不靠谱的,毕竟,智商眼中限制了她。
不过,话说回来,她们竟然能在县太爷面前保持这幅模样,看来,对于气势之道,都是很有潜力的嘛!
本来还打算帮她们找找她们的家人,然后就放人,现在看来……咳咳,我是不会主动帮忙找的,除非他们家人来找她们。洒家也不是啥强迫民女的人不是?
嗯,不错,回头赏点吃的。
“郑大人既然对‘既尊王命,必有高低’有了深刻的理解,那不知郑大人对‘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八个大字怎么看?”
第五予怀侧身,不再直面郑板桥,背手,仰望星空,眼怀沧桑。
郑板桥一番细细品味,砸吧两下嘴,嗯,品得不是太完全,再品。于是,又砸吧了两下嘴。
嗯,似乎仍然还有深意,而且此处这个“大”字,用得也很讲究……再次砸吧两下嘴!
这一“砸吧”,那是有了半刻钟的时间,也就是八分钟。
第五予怀不断地抬下左脚,抬下右脚。
唉,下次还是换个姿势比较好,这样子装比,咳咳,这样子仰望星空这个动作太累了,腿有点发麻!站不住了快。
“公子此言甚妙。比之‘既尊王命,必有高低’,尚还高出太多。公子真饱学之士也。燮深感敬佩。”郑板桥弯腰拱手一揖。
“板桥先生能在短短几十息之内就领悟此种真谛,善。”第五予怀抬手轻轻鼓掌,眼里露出鼓励的笑容。
郑板桥心里一阵懵逼?什么,我用了几息的时间?我不应该只用了一息?原来,此句话竟是如此高深莫测?还能让人忘记时间?
想到这,郑板桥心里对眼前的人又是多了一分期待。
“不知郑大人对……”第五予怀还没说完,被打断了说话。
“哥哥,我想……”第五予姝红着脸,低声上前打断。
郑板桥一脸期待的表情,被人打断,一脸不爽。随即,想到当下所处的境地,立刻收起自己不爽的表情。
然后一脸和蔼的看着第五予姝。
嗯,这个小姑娘也还不错。长得挺标志,而且,不想她哥,一脸轻浮。
看她这表情,第五予怀心里,卧槽,我的气氛,被你这一句话全给毁完了!
但是他也明白,生理期嘛,唉。
怀还能说什么?怀不能说什么。
第五予怀无奈地想,必须得给妹妹好好地补补基础知识了。
“郑大人,我们今晚就到这里吧!舍妹还有要是在身!实在是不好意思。”
“公子太客气了。不知公子在潍县可有落脚之地?”
“旅居故土外,暂且还没。”
“不如暂居知县府。”
“还是不用了吧!”
郑板桥也正在期待着能与饱学之士彻夜长谈,此时此刻,不管这个公子哥是不是刺客,正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但是等听到最后,郑板桥心中微微一惊,双眼微眯,这个“吧”字,很有深度啊!
“公子莫要嫌弃,就暂居知县府……吧!”
第五予怀心中一凉,开玩笑,你要是不让我们住,这十二个人的房钱就得我花光积蓄了。
同时,第五予怀双眼一眯,眼前这个郑大人的这个“吧”字,很有广度啊!
“真的算了……吧!这样太麻烦知县大人了……吧!”
“哪里哪里,不麻烦……吧!”
“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郑板桥,心里一阵无语,“公子真……隐士……啊!”
“哈哈,哪里哪里,知县大人真……名士……啊!”
“哈哈,哪里哪里,公子说笑了。”
“知县大人先请。”
“公子请。”
“唉,知县大人您是主人,您先请。”
“不不,公子您是客人,还是公子先请。”
“不不不,还是郑大人先请。”
“不不,不不,还是公子先请。”
“不不不,不不,大人德高望重,还是大人先。”
“不不不,不不不,公子您大隐于世,学识渊博,还是公子先。”
“不不不,不不,不不,还是大人先。”
“不不……”
“潍县官兵听令,听我号令,全军冲击,救出郑大人。所有反抗的刺客,格杀勿论。”
第五予姝:“……”心里虽然不敢对哥哥表达不满,但还是忍不住想,哥哥你真是的,可怜的姝儿又要尿裤子了……
小玲:“……”活该!
小渲:“……”公子真乃妙人也!
二号三号四号……十号“侍”女:“……”公子真英雄也!无惧形势,无惧场合!
第五予怀转头,咦,郑大人人呢?
郑板桥拉着小玲,一阵飞奔,已然跑出二十米远。
感情你丫刚刚一脸想要和我彻夜长谈,一切为了知识的样子是装的啊!
“哥哥,我想尿尿……”
“别说话了,公子正在想办法呢,别打扰他。不就是一个例假吗?先憋会。”
“憋……不住了……”第五予姝涨红了双脸,我真是的,又给哥哥惹麻烦了呢。
“哎呀,女人真是麻烦。”小渲无奈地扶额。
“……”第五予怀:感情你不是女人?
“对了,哥哥,什么是例假?”第五予姝瞪大了眼睛?
“……”
“放下武器。”举着长矛的官兵来了。
看着领头的那张脸。第五予怀心里一阵无奈:我特么就说嘛!出来半天见不到早他们出来的介远,原来是去搬救兵了。
“各位官兵大哥,且慢动手,我们自己回去。”
“这几个人是……”介远来得近了,看清这一个个的脸,“快抓住他们,越狱啊!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没有了。”第五予怀缓缓摇头。
“动手。”
“且慢。介老哥,马上我就会成为你的顶头上司了。你且好生待我。我再去牢里呆一晚。”
“什么?”
马上就是我的顶头上司了?
“你们是行刺了郑大人?”
“不不,我们是出来救驾的。”
“你们那是越狱。”
“我们是为了救郑大人。不然,郑大人早就死了。你倒是好啊!出来了不说先救人,你是自己怕死,然后先去搬救兵了吧!这么长时间,我要刺客,郑大人早就死了。”
“……我那时为了以防万一……”介远还没说完的解释,就被第五予怀打断。
“对,没错,你没有听错,你没有看错,就是你眼前的我,在最关键时刻,在你擅自逃离的时候,越狱而出,救了危在旦夕的郑大人。
然后,郑大人为了表扬我,准备升任我为你的顶头上司。等到明天,就有文案给你了。你注意好接哦!”
第五予怀微不可察地扭头,心里有些担心的他不得不稳一手,确认一下,嗯,郑大人的确已经跑了很远了,听不到我说的啥了。
“……我真的是为了以防万一啊!我又打不过刺客。……”
第五予怀一看,这要是自暴自弃或者狗急跳墙……给自己加上一段差点还是郑大人的心理暗示之类的心病,后果……不堪设想!
嗯,还得再再稳一手。
“咳咳,介远啊!我相信,你是去搬救兵了。凡事皆量力而行,我相信,你是对的。”
“苍天有眼啊!大人,你可真是我的知己啊!小的……”介远的眼泪哗哗而下,这人生的大起大落啊,对远的打击真太大了些。
“咳咳。不用感激我了。”第五予怀很有领导风范,为了下属的心态不崩,他再再再稳了一手,很是体贴地拍了拍手下的肩膀。
“大人,您看这……”
“不早了,让他们都回去睡觉吧!我身份特殊,再在牢里待一晚,不碍事。”
“不不不,怎么能委屈您待在牢里呢?要不您去小的家里暂住一晚?”介远小心翼翼的问,一脸巴结。
“是不是太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大人您骑马。”
“嗯,好。介远啊!你不错。”
第五予怀脸上露出满意表情,稳稳地,再次拍了拍介远的肩膀。
“谢大人夸奖。”
“这哪里是什么夸奖呦!咱们要事实求实,有一说一,我这个人不说谎话。”
“唉!谢大人。”介远脸上洋溢着欢喜,这人生啊,大起大落的,实在是令远猝不及防啊!
“还等什么?前面带路啊!”
“是是。咳咳,那个,都散了散了,回去休息了啊!郑大人已经被大人救下了。先行离去。大家不用担心,没事了啊!散了吧,散了吧!”
“是。知道了介远,你小子可以等着升职喽!”
“去去去,说哪里话!”介远不耐烦地摆手,示意官兵快走。“大人,您请。”
“还远不远?”第五予姝低声问,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走上一刻钟就到了。”
第五予姝:……
“砰砰砰!”
正在床上运动的菜店老板一阵激灵,停了下来。
“挨千刀的玩意,大晚上的,不睡觉作死啊!”穿上单薄的亵衣,菜店老板娘前来开门,顺带着去找个郎中给自己丈夫看一看,万一不能用了,那可就太……
“作死骂谁呢?”介远拔刀怒目。
“哎呦。各位官爷,您别介意,妾身不知道是各位官爷。能不能问下,这是怎么了,小店都是合法生意,不违法。您这是……”菜店老板娘浑身一机灵,那股子魅意下去了一半。
介远心里想,我去,什么时候牢房边还有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妇。
一个人影撞开老板娘,飞速奔进院落。
“唉,这是……”
“又要事要处理,临时征用一下你家厕所。”
“……”老板娘多看了介远几眼,眼神中饱含埋怨之意,你特么就征用个厕所,至于拍门那么大力嘛!那么响,万一那不中用的萎了怎么办?
刚刚办事办到一半的老板娘正双眼泛春,两朵红唇娇艳欲滴。虽然心里很是责怪,但是脸上还是赔着笑,还给介远这个办事的捕头抛了个媚眼。
唉,说到底,这个捕头长得还……不错!